廖又德知道何宝贵手中没有钱,走的时候,跟房东说了去处,只不让告诉何宝贵。
出了何宝贵吃安眠药的事情,房东怕再出事,就找到廖又德要他搬家。
廖又德从离家到回家,半个月。
何宝贵跟着廖又德来到他新找的做生意的地方。
何宝贵听见有人在她身后说道:“老廖这个老婆比那个老婆漂亮。”
廖又德这么快就又勾搭上谁了呢?
何宝贵不知道其实是候蘩艳在这里。
住地离做生意的地方确实太远。
何宝贵就帮着找房子。
廖又德每天回家特别晚,而且,袜子上都是灰尘。
何宝贵就在有灰尘的地方找了一个住处。
廖又德心花怒放,因为这样他太省事了,倒不是候蘩艳在这个新住地,而是做生意的地方有个大龄女,是大专文凭,曾经因为当小三,被原配打骂受了刺激,有轻微的神经病。现在,廖又德跟她刚好上。
加上还有候蘩艳,也许还有卖的性工作者。
反正,何宝贵来到北京不久又开始旧病复发,又用达克宁了。
廖又德有时不回家。
何宝贵每天会从廖又德手上拿十块钱买菜。
有一天,何宝贵用买菜剩下的钱,买了一面四元钱的大镜子,方便梳头洗脸的时候照。
廖又德就说:你好舍得啊!
四元钱一面的镜子,还不是为她自己一个人买的,这也叫舍得?看来廖又德真是忘本了,他忘记了自己做生意是何宝贵带出来的,也是何宝贵的本钱:何宝贵本来是比他看到的钱多。
只是由于廖又德“擅长偷”,这才牛逼起来。一牛就连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了。
何宝贵是按着廖又德袜子上的灰尘找的住房,目的是找出作怪的女人,可不是为了方便廖又德。
因为这里是一片待拆迁的郊区,还在沿用着公共厕所。
有天早上,何宝贵觉得廖又德上厕所的时间未免太久了,就也去上厕所,其实就是看廖又德究竟在干嘛。
结果,她一直没有看见了一廖又德出来。
何宝贵回到家里,廖又德却回来了。
明明那个作怪的女人就在这附近!这也是传说中上厕所也***的现实版。
何宝贵就问他怎么上厕所花了快一个小时。
两人又吵了起来。
何宝贵就想回S市,自己做生意。因为何虾贵、何传贵都在那里,只是两家已经散伙,现在各做各的生意。
何宝贵清理好自己的行李,抱着廖恒去坐火车。
在最后一秒,何宝贵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然后转长途汽车到S市。
何宝贵带着孩子和行李,够不容易的。
这时候的何虾贵,也正面临着蔡跃进的出轨和家庭破裂的边缘。
原来,何虾贵在母亲周翠云娘家请来帮她照看孩子,后来又帮他家做生意的那个年仅十五岁的晚辈小姑娘,跟蔡跃进在库房睡在一起,被何虾贵正好撞见了。两人当时光着身子给何虾贵作揖下跪。
何虾贵当时走到长江边,很想跳江算了,可是,想到自己的孩子,她还是回家了。
蔡跃进过后就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牛一把娶了这个何虾贵家的晚辈。
何宝贵来S市的时候,蔡跃进正在试图跟何虾贵离婚。
这样的氛围,何宝贵要来自然是不妥的。
何宝贵只好又带着廖恒和行李回到北京。在回北京之前,何宝贵到曾经求子的庙里求了一根签。那签说道:无限好言君记取,只为认贼将作子;莫贪眼前有点甜,更思来年前样施。
何宝贵到北京时是下午,来到廖又德做生意的地方廖又德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何宝贵只得把廖恒先给他,而自己拉着行李走了。
何宝贵没有钱,她能够到哪里去?生廖恒那个离婚是废除了的。廖又德老是想不承认这个事实,他好像就是一个离婚自由人士。
何宝贵敲开家门,廖又德二话不说,照着何宝贵的双**下面就是狠狠的几拳打下去。
何宝贵当即口吐白沫,向地下倒去。廖又德见状,把她扶到家里。
家里就这几天,已经换了煤气灶,不烧煤炉了。
何宝贵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面,甚至都想不到给自己买一点活血化瘀的药来吃。
何宝贵意识到,因为一味地示弱,没有实力;,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还有,她要找出那个作怪的女人。
平时。何宝贵是在家带孩子,不怎么到廖又德做生意的地方,因为廖又德现在是做的小摊子生意,自然用不上何宝贵帮忙。
这一天,何宝贵在廖又德走后,很快给廖恒穿好了衣服鞋子,撵着廖又德的脚跟追上去。
何宝贵看见了,做生意的地方的那个大龄神经病女孩跟他表妹正在等廖又德,三人一起坐车走了。
何宝贵终于把这个作怪的女人找了出来。她就住在附近。
原来他们整天在一起,上厕所也可以去一趟。
转过年来,气温转暖,何宝贵开始想着自己做生意。在廖又德做生意的地方另外租了一个摊位。廖恒由两人共同照看。
不久,一岁多的廖恒居然会翻人的衣服:把衣服边往上掀。
这显然是廖又德带着他见别的女人时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