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一个勤勤恳恳的人,她每天重复一天的,只干着一件事情,就是坚持散步,直到做好才干其他事,她是琼斯阿姨,有次我这么问她,“阿姨,您累吗?”她只是摇摇头的一个坦然的微笑就离开了,眼眸中看到的就剩下她离开的身影。
而此刻,学校操场,门卫的狗被拴着,像个放哨的士兵,坐姿还挺端正,“都走到操场,你怎么不说话。”现在的我没有了冷静,更多的是越陷越深的埋怨和厌恶感,脚步是停下了,就这样的看着我这边来,我皱眉,“你干嘛?”
“我不是来道歉。”
厌恶的沟突然裂开更深的缝隙,“我当然明白。”
“我,是来警告你。”
“哼,你还警告我?”手指向自己身前,脑海浮现,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给我遇见,大概是我太不听话,所以惩罚,“你什么意思,年陆浩。”
“没什么意思。”
那天我最不能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奇怪,想着想着也就忘记了,三四天的过去后,这天上课进入班级,后来人多起来时间段,上课铃声响起,早修结束,等待老师进门,却迟迟未来,直到班长大人作为代表去问,这回来后的一脸难看,“怎么样了?”“怎么不说话。”……
声音很多,很乱,这个教室开始乱。
“今天,老师说自习,你们就自习着。”
班长传达老师的话应该着正确的没有错,但唯独难看的脸色还保留着,大概我总是这样的好奇可也是开不出口。
今天恰逢是班会课上,班主任先是告诫我们对于外边人认识的注意,后面“今天将年陆浩的问题处理个遍,警局那是要给待着7天。”
沉默不语的班级,只得听的清老师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吞吐而出,他打架了,和比他大好几岁的人,群殴打,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他干嘛奇怪说警告我,有过过去不好说记忆,对于警告,我想的是都是对自己有害的,也或许某种寓意我误解了。
年陆浩没上课这期间成了班里讨论也是少不了的话题存在,大概是同学们真的太无聊,我这样想的。
“你说人都在里头的饭是什么样的。”
“你觉得那地方有床吗。”
“是不是要给做苦力的。”
等这样的话题时不时地隔个时间就传入我耳中,我叹气看着书本,也只能说那个人不要再出乱子就好。
这件事情可算是闹得半个学校都知道,真是厉害,有点讽刺的心理作用,可也现实,下午放学后回到家中和他以网友身份聊天的话题也有了。
困倦席卷而来时,才知道原来已经到了该入睡的时候了,“先聊到这吧,困了。”最后发个困的表情,对方一个拜字,结束了话语。
困的眼睛像被五零二胶水黏住样,意识也逐渐的模糊起来了,这是入睡的征兆。
又是一个的早晨,一样的步调走着,晨读声音很响,至少目前我的生活状态,平静,也只是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