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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刚关上房门,就觉得脚底发软,浑身的力气就像是突然间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给抽了一样,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凝感到胸口闷闷的,又有些疼,便伸手捂着胸口。精致的眉毛拧成川字形,额头上渐渐的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凝捂着胸口,努力的往床边蹭。疼!现在凝全身的神经都在叫嚣的,大脑的神经也开始剧烈的疼痛。
“看来……又加重了呢,发病的次数也越来越勤了呢。”凝坐到床边,自嘲的笑笑。然后从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下三粒药,端起放在柜子上的,将药喝了下去。
喝下药后,凝闭上眼睛,靠在床头。
五分钟过去了,凝缓缓的睁开双眸。眸子里平静如水,一点儿也看不出刚刚她经历过怎样剧烈的疼痛。
其实在学校的时候,凝也犯了好多次的病。只是都被她自己努力的抑制住那钻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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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发书的日期的话,应该是三个月前写完的。”冉补充了一句。
“诶,据说我们班要转来一个新生。”寒跟剩下四个人说起了八卦。
“叫什么?”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冉比沫还要八卦。
“好像……好像叫任之初。”寒想了想。
“任之初?他爸妈三字经看多了吧?咋不叫人之初呢?”冉大笑。
倾懒得搭理那群傻子,起身上楼。
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凝捧着电脑,盘腿坐在沙发上,纤长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着,一行行充满唯美感的句子就是这么诞生的。
倾轻轻关上门,靠在门上,看着凝绝美的侧颜。
半个小时过去了,凝打了半个小时的字,倾也靠在门上看着凝看了半个小时。
“呼——终于打完了。”凝放下手中的电脑,伸了个懒腰。凝今天穿的是一件比较贴身的衣服,伸懒腰的时候,这件衣服恰好的衬托出了凝的好身材。
“诶!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凝的目光锁定在倾的身上,疑惑的问。自己根本就没有听见门开的声音啊!他是怎么进来的?
(某曦:那是因为你太认真了,所以你没有听见。凝:不会啊。我可是杀手诶!好咩?这怎么能听不见呢?)
倾笑笑:“我都站在这半个小时了。难道你都没有发现么?”
“啊??”
凝怔住了,半个小时?自己怎么会听不见呢?自己这个第一杀手是怎么当上的?
倾走到凝的身边,拍了拍凝的头顶:“是你太认真了,才会没有听见。”
(某曦:啊哈!看我说的吧?)
不会吧?难道我的警惕性下降了么?还下降的这么狠?凝眨了眨眼。
“你生病了么?”倾不小心看到凝放在床头柜上的,凝还未收回去的药瓶。
凝纠结了,她在想要不要告诉倾,可是……唉,算了吧。
“嗯嗯,只是普通的感冒啦!别担心,我没事的。”凝见倾欲去拿那个药瓶,低着头说。
听了凝的话,倾便打消了去看那药瓶上面的字的想法。谁让倾是百分百的信任凝的呢!也就是说,凝让他去死,他也会好不犹豫的去死。
“那我要是真的生了那种大病,你还会喜欢我么?”凝抬头,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水雾,声音也有些抖。
“那我有药,你愿意跟我走么?”倾深情的看着面前这个他从小就喜欢的女孩,即是他们已经七年没有见过面了,但是倾依旧是深深的爱着她。
卧槽!变相秀恩爱啊!在门外偷听的四人内心就像几万匹***飞奔而过。
其实在倾上楼,关上门的那一刻,沫、睿、冉、寒就上了楼,趴在凝和倾的房门前,听着里面的动静。
当然,为了倾的这一句话,沫他们可是足足在门上趴了半个小时啊!!
“嗯!”凝用力的点了点头。她知道,她的墨倾哥哥无论怎样,都是会永远陪在她身边的。
可是,她的病……已经不足以让她可以永远的陪在,她的墨倾哥哥的身边了。
凝的病,是在去美国的第五年查出来了。在查出来之后,她就一直隐瞒着所有人,她不想让其他的人为她担心、难过,尤其是她的墨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