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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蒋志刚不愧是军队艺术院校毕业的排长,在唱歌、教歌、主持晚会等组织参与开展文化活动方面让全连官兵耳目一新。

加之个人性格开朗,说话幽默,并且善于和战士打成一片,不到两个月就被连队官兵称为“有文化的排长”。

尤其在处理杜军与刘军强之间摩擦的问题上,方式方法灵活,达到最佳效果,让眼光独特善于用人的任庆洋从内心之中认为是块带兵的好料。

在刘子文探亲的日子里,凡是上级要求或连队例行开展的文化活动,他第一个想到的组织者就是蒋志刚。

那时,《咱当兵的人》这首歌正在大江南北传唱,电视、广播里播放最多的也是这首歌。

三连官兵一直想学唱这首歌,但由于连队既没人会唱,更没人会教,所以,学唱成了一种奢望。

周四早饭后,杜军做着参加连队思想政治教育前的各项准备工作,督促班里人员带好笔记本,自查内务卫生清扫情况等等。

因为团机关或连队都会利用这个时间组织专人检查教育组织和内务卫生清扫,检查结果在周一团交班会上由机关专职部门进行具体讲评。因此,这一天各个连队在整理内务卫生时都特别重视,标准比平时要高的多。

“当、当、当……”挂在连队俱乐部墙壁上的时钟发出了清脆的提示声,时钟稳稳地指向上午8点。

全连官兵已笔直整齐的坐在马扎凳上,静静地等待教育的开始。

“按照惯例,上课之前,要组织先唱一会儿歌”,站在授课席左侧的蒋志刚说,“下面,准备好的同志可以上台指挥”。

思想政治教育课开始前组织唱歌是三连的一个好传统,指挥唱歌人员基本都是由新兵担任,连队也希望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能够增强新兵的唱歌指挥能力、沟通协调能力以及更好地锻炼心理素质。

各班排也都习惯并且愿意利用该平台展现一下本班本排新兵的精神风貌,这样做既有利于增强新兵干工作的积极性,又营造了比、学、赶、追的工作氛围。

“报告!”

一排一班的新兵孙辉第一个站了起来。

只见他走到授课席前中间位置立正站好,然后清了清嗓子,面部肌肉几乎都要蹙在一起似的喊了声:“唱首歌!”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能音乐细胞不足或者过于紧张,他的脸颊红红的,身体微微向前一探,抬起笨拙的双手大声地喊道:“一枝钢枪,预备唱!”

紧接着向身体正前方伸出双臂挥动左右两手毫无规则地乱划起来,像是画家在墙壁上疯狂地画画似的。

台下官兵被他这一滑稽指挥弄的是前伏后仰,他们边唱边笑:“一枝钢枪手中握,一颗红心献祖国,我们是革命战士、人民的子弟兵,党中央怎么说,咱就怎么做,党中央怎么说,咱就怎么做!”

在全体官兵面带笑容的吼喊中孙辉终于将歌指挥唱完,像打了败仗似的低着头坐在了马扎凳上。

欢乐的氛围刚刚开始。

“谁还来指挥,”站在一旁的蒋志刚面带着微笑,一双由单眼皮构成的艺术眼睛好像防空雷达似的一圈一圈地扫描,敏锐的目光一次次划过台下一只只高举的手儿。

扫描一圈之后,那条波线缓缓地在官兵们就坐的左后侧位置停了下来,他将右手指向了刘根明,“来,刘根明,你指挥。”

伴随响亮的答“到”声,刘根明由后向前脚步蹒跚地走到指挥唱歌位置。

杜军知道,刘根明是他们这批新兵中大家公认的心理素质最差的一个。

这一点,蒋志刚也很清楚,这次点名让他指挥唱歌,也就是有意识地锻炼他的心理素质。

站在台上的刘根明面色微红,眼神中映射出弱势的光芒,在简单地调整状态之后,他硬梆梆地抬起双臂,直接喊了声,“一枝钢枪!预备……”

“停、停!”

未等刘根明将歌领唱起完,蒋志刚一边提示喊着,一边伸出右手上下舞动做出停唱的动作,“怎么还唱这首歌,换一首。”

蒋志刚不解地下达了调整歌曲的命令。

新兵为啥都爱指挥唱《一枝钢枪》,因为这首歌不但起调容易,而且歌词较少、节奏感强,四分之二的节拍容易指挥。

对于心理素质一般的刘根明来说,当着全连战友的面指挥唱《一枝钢枪》绝对是英明之举。

在蒋志刚的一再要求下,刘根明换了一首歌指挥唱。

这次起歌和指挥同样引起了台下战友的笑声。

望着刘根明从台上回到马扎凳处坐下,蒋志刚好像在思忖着什么。

实施完团政治处要求的教育内容后,连队组织课间休息。

心事重重的蒋志刚走进了任庆洋的办公室,“连长,政治处要求的内容都进行完了。

从刚才组织唱歌的情况看,我觉得咱连兵还不怎么会唱,尤其不会用那股劲。我想一会儿给大家讲一讲相关的技巧,你看行不?”蒋志刚请示性地说。

“行,怎么不行呀!这是好事,你想怎么讲就怎么讲,用不着请示。”任庆洋的应答非常爽快。

他转身端起杯子准备喝水,在水杯与嘴唇即将接触时,他又轻轻地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唉,我看这帮小子都喜欢唱《咱当兵的人》这首歌,可他们根本就唱不准,尤其是那句高音憋得他们脸红脖子粗也上不去。不如这样,你一会儿讲完技巧后把这首歌教一教,怎么样?”

任庆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放心吧,连长,保证完成任务。”

蒋志刚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任庆洋笑了笑,示意他可以走了。

人员重新集合,蒋志刚首先开始讲解唱歌时应注意的相关事项,“下面,由我与大家共同交流一下唱歌时应注意的一些技巧。唱歌要用心唱、用情唱,要学着从丹田发气,不要用噪子硬勒,这样不但不利于发音,而且也达不到最佳的发音效果,”他一边站直身子,一边给张着嘴给战士们做着示范动作,“再有,咱们平时唱歌时胸脯一鼓一鼓的要求和做法都是不对的,正确的方式是要气出丹田,要好像打哈欠似的把口腔打开、靠后发音,这样大家在唱歌时就能用上劲,不至于憋得脸红脖子粗了。另外需要注意的是,我们要用普通话唱,做到字正腔圆……”

台下,有些战士听的是津津有味,有的则是满脸疑惑。

见此状,蒋志刚略微思考一下,放大音量道:“来,大家跟我学喊几个字,‘朋、怕、旁、人、坐、笑、谈’”。

听着这几个字,战士们既感到好奇,又十分卖力地高声跟着喊道,“朋、怕、旁、人、坐、笑、谈”。

他们一改往日的严肃,面带会心的笑容跟随蒋志刚的领呼声附和着,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齐、效果越来越好,大家愿意唱歌的情绪可谓空前高涨。

经过短暂的练习,蒋志刚认为这些一直用噪子吼歌的战士们基本了解并掌握了唱歌的相关要领。

他开始一字一句地纠正他们集体合唱《咱当兵的人》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比如,节奏把握不稳、呼吸力度不够等等,经过一番来回折腾,虽然战士们感到很累,但他们普遍感到找到了唱歌的小窍门,唱歌的状态与以往也大不一样了,心里那个美呀!

这次学唱歌曲过后,蒋志刚在官兵中的威信也越来越高。

杜军虽然五音不全,但从小就喜欢唱歌。

蒋志刚讲唱歌技巧、教学唱歌,对他的影响很大,他决定用音乐调剂一下枯燥的部队生活。

星期天外出时,他利用每月攒下的津贴费花45元钱买了一个巴掌大的录音机,又买了一盒当时风靡部队的音乐磁带《军营民谣》。

自从蒋志刚教学唱歌技巧之后,不知何种原因,三连基本上每个班都有这样一个盒式小录音机,他们在节假日或者早上整理内务时间播放《军营民谣》。比如,《新兵连的一天》、《军中绿花》、《陕北的兄弟》、《六班长》等等,那些轻柔婉转的旋律、军营特色的故事、朴实无华的歌词恰似丝丝清泉滋润着涉世未深、憧憬美好的年轻战士的心。

他们认为,每天清早出操回班,一边听着《军营民谣》,一边整理内务卫生,那真是一种别样的美。

杜军最爱听的就是那首《六班长》,每每音乐响起“我是你们的六班长,我已脱下了军装……”他就感到血液涌动、情感升化,一种难以言表的惬意浮绕身心,他认为这首歌唱的就是他自己!

总之,听唱《军营民谣》已成为杜军军旅生活很重要的一项内容,因为听唱这些军营歌曲不但会让他知道自己在干啥,更能无形地激发起他学习、工作和训练的干劲。

平时闲着没事,杜军也会学着蒋志刚指挥唱歌的动作哼唱《六班长》、《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等歌曲。

杜军的军旅生活因学唱军歌而进入了一种积极向上的状态。

“老六,你写没写入党申请书?”吴建军问。

因为杜军是六班班长,同批兵都喜欢这样称呼他,而杜军也特别喜欢同批战友这样喊他。

因为听着这样一种称呼,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说到底,也就是他那小小的虚荣心在作怪。

“写了,早就写了,有什么事吗?”杜军瞪着眼睛疑惑地问。

“没什么事,你要是写了,我想看一看你是怎么写的,主要是学一学。”平时不善言谈的吴建军有些腼腆。

“写完很长时间了,已经交到了连队党支部,现在我的手里没有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我就不麻烦了。”话音一落,吴建军转身就要走。

“老吴,你别走呀!”杜军急忙喊道,“我还有事问你呢。”

“什么事?”

“你是不是听到关于入党的啥消息了?”杜军小声问。

“对呀,这事你都不知道,听说第三季度连队就要研究预备党员了,我打算赶快写份入党申请书交到连队党支部,也不知道行不行,我觉得自己距离党员的标准还是有差距的;不过,我还是想争取一下,”他的双眉紧蹙两下瞅了瞅杜军,“我觉得你应该差不多,你看你早就交了入党申请书,还是咱们同批战友中当兵第二年就当上班长的,工作干的又好,你肯定行。”

“那也不一定,”杜军神情严肃并且略有谦虚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连先进分子一大堆,有那么多老班长都还没入呢?你说的没错,我是有希望,但是今年的希望不大。”

“希望不大?”吴建军长长地伸着脖子反问道,“我看希望很大,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连队的骨干了。”

杜军笑了笑,道:“谢谢你的支持鼓励,我会努力的;实在不行,我今天晚上再帮你写一份入党申请书,你看咋样?”

“好呀!那可真谢老六了。”

吴建军上前轻轻打了杜军一拳。

关于发展杜军入党的事,其实连队党支部年初已经把他列入年度党员发展计划。

刘子文、任庆洋、蒋志刚也已经交谈过很多次,只要杜军能够用心带班、扎实工作,认真履行班长职责,积极用党员标准严格自我要求,他入党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现在的关键是什么时间给他入,第三季度能不能行的问题。

“我认为能行,”蒋志刚对刘子文和任庆洋说,“从杜军半年多的工作情况来看,他的变化的确很大,尤其发生那次‘小风波’后,他确实进步不少,现在再给他加把劲,对下半年的工作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促进。”

任庆洋沉思后回应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实情,既然让他当班长,连队就有责任培养他,这小子也确实是块料,只是我认为时机并不成熟。”

“时机不成熟?”蒋志刚反问。

“对,时机不成熟。”任庆洋重复道。

站在一旁的刘子文始终没有吱声,他一直思考着两人的对话。

“我看第三季度也行,如果其他支委没有异议的话,我们正常开会研究,先看看团支部的推荐结果再说,你们认为怎么样?”刘子文道。

任庆洋点了点头赞许道,“指导员考虑是最稳妥的,三连的党员必须要有相应的代表性,严格按照组织程序走,这一点挺好。”

自从与吴建军交谈过后,杜军就再也没有提过入党的事,他把全部的心思和精力都用到了工作上。

在他看来,只要工作干好了,连队就会考虑他入党,战友们也会支持他的。

虽然这种想法很单纯,但那段日子却让他那颗原本安稳的心更安稳,干工作的劲头也更足了,他似乎都忘了入党这件事。

周五下午党团活动时间。

团支部书记蒋志刚说,由他组织召开连队支部团员大会,主要议题是研究推荐第三季度预备党员发展对象相关事宜。

因为杜军和四班的王洪华都是预备党员推荐对象,按照研究程序在投票推荐表决环节两人必须回避。

两个人站在走廊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静静地等待。

“老六,我觉得你应该差不多,我肯定不行,”一向头脑灵活,干活利索,办事明白的王洪华首先出声,这种问话又似乎要从杜军的回答中知道什么。

“千万可别这么说,你现在是连首长眼里的红人,再有袁班长又那么照着你,你的希望是最大的,说实在的,与你相比我还是有差距的,至于这个季度能不能入党我也没有考虑太多。”

听完杜军这段话,王洪华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礼貌性地说道:“你和我没有差距,你干的也挺好。”

其实他一直都认为杜军根本就比不上他,因为杜军没有他头脑灵活会来事。

他们正要继续交流,此时俱乐部的门打开了,蒋志刚让两人继续参加会议,并宣布了团支部评选结果,杜军以绝对优势排名第一,由团支部直接提交第二党小组研究。

经过党小组提名、支委会研究两个关键环节后,又一个周五下午党团活动时间,进入入党的最后一个环节由连队支部党员大会研究讨论。

大会会议的议题有两个,一个是另外两名党员转正,另一个就是吸收杜军为****预备党员。

会议室内,鲜红的中国共产党党旗庄重地悬挂在会议长桌正前方的墙壁上,党支部书记刘子文、副书记任庆洋齐坐在长条会议桌靠近窗户处的前端,其他党员端庄静坐两侧,会场政治氛围浓厚,人员面部神情严肃。

“书记同志,此次支部党员大会应到党员21人,实到18人,其1人休假,2人外出执行任务,超过半数,符合组织原则,可以开会。”组织委员郑平举向刘子文报告。

“同志们,下面我们开会,会议的议题有两项:一个是李安和沈江两名同志转正,另一个是吸收杜军为预备党员。首先,我们进行第一项……”刘子文有条不紊地按照会议程序组织开会,第一个议题很快结束。

第二个议题时,坐在最外侧的杜军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脸上发烧,大脑缺氧。

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阵势,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支部党员大会能开的如此严肃。

杜军不知道是怎么宣读完入党申请书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脸像被火烤一样地发烫,两只手手心里粘粘的,两只大大的眼睛不敢正视其他人,只是漫无目的地凝视着会议桌的桌面,用心伸着两只耳朵聆听着刘子文的讲话。

“下面,我们进行举手表决,表决之前,请杜军同志回避一下。”刘子文说。

杜军起身,挪开凳子,向后转体打开会议室的门走了出去。

“杜军,请回到座位,继续开会。”

一名党员推门招呼杜军。

杜军重新回到座位坐好。

“经过与会党员表决,一致同意杜军同志为中国共产党预备党员。现在同志们可以给杜军提出意见建议或者希望。”刘子文道。

“给杜军同志提一条建议,一个希望,”蒋志刚第一个发言,“一条建议是,入党后你不再是普通的群众,而是党的一个成员,具体怎么做,《党章》已经规定的很具体,你可以再认真地学习一下。我要说的是,杜军同志要不断加强对党的理论知识学习,尤其现在部队强调的‘两个武装’,通过学习党的理论知识,进一步提高理论水平,强化党员意识;一个希望就是,希望杜军同志能够克服急躁情绪,工作中既做到自己带头干,又做到带动群众干,为连队发展建设发挥一名党员的最大能量。”

坐在杜军对面的任凤军一直都在注视着他,他将手中的钢笔笔帽盖好后,道:“给杜军同志提一点希望,希望杜军同志能进一步提高管班带兵的素质能力……”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言。

说是提出建议和希望,其实就是批评,而且是一针见血地批评,因为每个人对杜军的问题讲的都很具体实在。

听着大家的发言,杜军觉得全身上下都要被剖开似的,任凭同志们随意戳碰痛处。无论谁提出建议或者希望,哪怕再难受他也会认认真真地记在笔记本上,他希望能够确实改正这些问题和不足。

会议在刘子文和任庆洋最后对杜军的真情衷告中结束。

经过一番洗礼,走出会议室的杜军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一遍遍地对自己说,真没想到,入党是这样的,真没想到,自己入党了。

他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了党员称谓的神圣伟大,也隐隐约约地明白神圣伟大的背后将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沉甸甸地责任,这种责任到底是个啥他并不清楚。

那天晚上,杜军兴奋地几乎一夜未眠,他想着怎么给家人写信报喜,想着入党的感觉真的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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