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默默坐在门旁,眼泪只会不停地流,无力地哭泣。
她觉得自己很无能,只能无力地哭泣。白浅把头埋在双膝见,黑发盖住了她的容颜,只有无声似有声的哭泣回荡在房子内。
白浅就这样哭,哭着哭着,她有些颓废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卧室内。
白浅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旅行箱,墨绿色的旅行箱,白浅苦苦一笑,用力擦干眼泪,吸了吸鼻子。
白浅从衣架上取下衣服,每一件都是她钟爱的简约分,她不记得她以前的以前穿过少女系的衣服的时候,但她至少可以知道她以后不会穿。
一件一件地拿,一件件地塞,行礼箱装满了衣服,白浅又随意拿出一个浅绿色的行礼箱,把其他东西放进箱子内。
她转身看向床上,棕色的日记本在白色的床上很显目,白浅咬了咬牙,撕了本子,一张又一张,撕得粉碎粉碎。毫不怀念的把废纸扔进垃圾桶。
白浅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房间变得空荡荡的,只有那梳妆台上的一盆昙花,还没开。
白浅拉开了窗帘,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
白浅,走到门口,拖着行礼箱。她把行礼箱就放到了门口。
她来到梳妆台,打开梳妆包,邪魅地一笑,她从没试过如此红艳的口红,她没画过如此妖艳的装,虽说是试试,但似乎结果不错,至少比以前的清纯要更加独特,有女人味吧。
白浅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
“喂,林叔,帮我订一下今晚的飞机的头等舱的票,美国。”白浅毫无留恋地说出这句话。
“小姐,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林叔打来了电话:“小姐,票订好了。我去送你吧。”
“嗯。”
林叔很快就到了,白浅把行礼箱放到车后备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小姐,你是要去看表小姐吗?”林叔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觉得我把衣服都收拾好,是去旅游的吗?告诉我爸,我只是去深造心理学。”白浅淡淡开口。
林叔没说话,车子也到了机场,白浅淡淡地走下车,默默地拿出行礼箱,从后座上,拿起香奈儿的新款包,女王范十足地走着。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就这么走过?怎么就没有这么招摇呢?怎么就没如此妖艳过呢?
白浅拿着护照,从检票处走过,头等舱的她,只有黑夜的夜空,黑夜的色。
从包里拿出一本书,默默翻起来,淡淡地看着,只有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让人着迷。
陌言,愿我们不再见,再见早是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