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5. 酒后真言

舒已经出门大半会了，遥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酒精的作用使得他的回忆更加清晰起来。以前也是这样，他经常听着姐姐先行出门的声音，而后自己变心急如焚的想着赶紧追上她，从高中到大学，到工作，似乎自己一直都追在姐姐的身后，连交往对象也是。

舒姐第一个男朋友是在高中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经常两个人半夜煲电话粥，后来被舅妈，也就是遥的妈妈发现了，各种教育后也是不了了之了。遥听着妈妈经常在自己面前念叨早恋危害，看着舒姐说到男朋友时候开心的模样，让他非常好奇那种感觉是怎么样的。

之前也有不少女孩子鼓足勇气对他告白，随即在那段时间有个长发文静的女孩子告白他就接受了，但是两个人在一起，他也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只知道交往的那个女孩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开心，而那种开心，他觉得也只有他和舒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

没多久借口学习的问题，也渐渐的不怎么联系了，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分手。

大学的时候也交往了两个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所有能感觉到快乐的事情，送花，逛街，看电影，去游乐园，接吻，亲热，各种似乎会开心的事情似乎让他印象都不深刻，女孩子总是不厌其烦的问自己爱不爱她，他也答不上来。

想到他所在的学校就是舒曾经经历的大学生活，为什么她那么开心，毕业多年后仍经常给他说起她怀念的大学时光，正在经历大学生活的他却不知道有何怀念的，无聊的大学，无聊的课程。

旅游的时光倒是让他有点感觉，好像有那么点不一样的，会看见很多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城市，不知道舒是不是也因为这样，也或许只是单纯的贪玩呢。

自己也很迷惘，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能做什么，未来的方向是什么，都工作了三年的人，似乎还在烦恼不应该是这个时期烦恼的事情，低头看看芯儿，理解她的苦闷，倒和自己如此相像呢。

“舒姐嫁人以后，你会怎么样呢？”遥听到芯儿这样问自己，更加迷茫。

“那个时候，如果遥你还没有交女朋友的话，我陪着你，好不好。”他看到芯儿说完一直低着头，“嗯。”他懵懂的应声。

如果姐姐嫁人了，可能就是自己得到解脱的时候吧，也或许不是。

见芯儿跑去洗手间吐了一通，回来就趴沙发上一动不动了，他捻起一鸡块，放嘴里嚼，数了下芯儿喝的啤酒空罐头数量，这丫头，才三罐就挂了，还有一罐是他喝掉的，遥看芯儿白皙的大腿，歪斜的蹬着沙发，走近芯儿跟前，摇一摇，一点反应也没。

“为什么会想陪着我呢？”遥问芯儿，看她睡下去这么死也不会回答自己的，拉起芯儿的双手，准备把她背到卧室里，他把芯儿的两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可能是拉的动作幅度大，好像把芯儿弄醒了，芯儿呢喃着回答他，“我很喜欢你啊，想在你的身边一直，一直的看着你，陪着你啊……”虽然声音很轻，但是是在遥的耳边说的，所以听的非常清楚。

可能是声音太近太突然，要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突突的让他好不习惯，有点喘不过气，以往听过很多人表白，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的感觉，他想一定是酒精的作用，平静下自己的心情，回头仔细凝望芯儿的脸，红扑扑的，粉嫩的可爱小脸，微翘起来的小嘴唇，他用手拨开她额头前的几缕发丝，亲吻下她的额头。

不知道是不是坐立起来又导致芯儿翻胃，她做呕吐状，捂住嘴巴想吐出来，遥赶紧把她背起到洗手间的洗漱台上，可是芯儿没忍住，吐在他肩膀上，一股酸酒味弄的他一肩膀以及芯儿身上都是，遥把芯儿放下，让她把没吐完的继续吐出来，但见芯儿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估计本人都没知觉吧，但这乱摊子怎么收拾呢。遥把芯儿放躺在马桶上，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丢在一旁，而后先用毛巾擦拭了下芯儿身上的污秽，味道酸溜溜的，直让人作呕。

这就是你对自己喜欢的人做的事吗，刚刚的一阵心动突然化作乌有，肯定是错觉，错觉，遥不断对自己说，但又想到她会再吐自己也有责任，放着不管就好了，非要弄醒她，也就心甘情愿的要清理了。

把沾在衣服表面的东西擦好后，但晚上总不能让芯儿这样睡觉吧，他想着也把芯儿身上的衣服换了，芯儿穿的休闲睡衣，很方便就脱下来了，露出文胸和整个上半身，遥心里想说不过是个贫乳小女孩而已，不过也不由的红了脸，心想自己也经历过很多女性了啊，要镇静，镇静。

他颤颤抖抖的用毛巾擦了遍芯儿刚刚脱掉的衣服污迹区域的裸露皮肤，锁骨和肩膀的位置，芯儿瘦瘦小小的，锁骨曲线清新可人，就是胸太小，遥强克制自己别想这个……反复用温水给芯儿擦了四五遍后，又帮芯儿擦了脸，手臂，整个脖子，然后去芯儿的房间找了件睡衣，给她换上，换号后把她抱上床，给她盖上薄毯子。

安顿好芯儿后，把房间里，洗手间里的脏衣服，桌上的食物都收拾了下，最后冲了个凉。

倒腾完这些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自己一个人在阳台上吹了大半天的风，直到头发干了，摸摸头发干的差不多了，才进屋里来，本来想上楼去睡，想了想又走进芯儿的房间。

月光斜照着屋子，照在地面上，当眼睛适应黑暗后，反射月光也将整个房间照的通亮。虽然看的不是非常清楚芯儿的脸，但能感受她均匀的呼吸，每次呼吸都带着淡淡的酒味。

遥侧躺在她身边，一直看着她。

又感受到刚刚那种心跳有点加速的感觉，为了验证是不是错觉，他将芯儿的手抓起，纤细柔软的小手，在他手上像一个娃娃的手一样柔软，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位置。

能一直陪着我的肯定不是我姐，那会不会是你呢？遥将手捧起，轻轻的吻了一口，然后又将手轻轻的放在自己胸口上，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像当时一同睡在水上小木屋的房间里一样，两人牵着手，心如止水般，很温暖的，有点愉悦的，慢慢的入睡了。

第二天感觉身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没回过神来身边有人睡着，直到芯儿想下床碰到了自己的小腿，遥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

听芯儿连声道歉，眯起眼来看她，她那宿醉的模样，惺忪的表情，看起来真想让她好好疼爱她。不管她昨晚的事情是否记得，自己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有个说着喜欢自己的女孩子，说要代替姐姐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