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狭窄的通道大约走了,啊呸!爬了十多分钟。前面一堵墙堵住了出口,我从后面推刘启,刘启推大脸,大脸推阿真。于是,我们几个就用这非常傻*逼的姿势推开了那堵石墙。前面顿时豁然开朗,当我们全都爬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水池。等等,水池?尼玛这里好像是那个“四不像”的地盘。
“woc,别告诉老子这里就是有那个水怪的水池!”我走到他俩面前说到。
“这个……貌似是哈!”阿真尴尬地笑着。
“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我惊讶地看着他俩。“唉?不对啊!我们是从里面分开,然后才各自进入刘启墓室的。你们找到的洞口怎么一下子通到这了?”我歪头回想着。
“我…这个……”阿真结巴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显然他也糊涂了。
“很显然,是里面的墓门自动合上了。”大脸指了指突然合上的那个正方形通道。“我们俩找到的墓道门估计跟这一样,自动合上了,然后阴差阳错地我们就直接来到了这里。”
“这样啊~看来当初古人修建这墓的时候也是给工人们留了一条活路啊!”我感叹道!按理说古人,尤其是帝王,为了不把自己的墓室位置和墓里的秘密泄露出去。防止被盗墓会把当时参与修建墓室的人和送葬的人一起留在墓室里,给墓主人陪葬。当然,也有可能是当初修建墓室的工人们留了个心眼,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
“好了,别想了。目前最主要的问题是你们该怎么出去。”灵曦提醒着我。
“这个……”我举了举玉佩,琢磨着。
谁知道刘启一把从我手中抢过玉佩,仔细的撩起衣襟轻轻地擦拭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看得出来,他好像……很小心这枚玉佩。
“喂,你干什么?”阿真和大脸看不下去了。
“这玉佩是朕的随身之物。如今,自然是要物归原主了。”刘启也不卑不亢。
“哎?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死人衣服你还穿上瘾了。”阿真白了他一眼。没想到,我编的瞎话他俩居然也信!
“哎!算了算了。让他先拿着吧。”毕竟这玉佩也确实是他的。
“现在问题是我们要怎么出……”
“咕噜噜~”
我话还没说完,平静的水面上突然冒气水泡。
“我擦,什么情况?那水怪还没死?”阿真话音刚落,阵阵水泡底下倏地窜出一颗脑袋。猩红色的眼珠,漆黑的皮肤,可不就是那“四不像”嘛!你们说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杂交出来的新品种啊?怎么这么生猛?
“卧槽,还真是这货。”我顿时惊悚了,那一刀难道没捅死他?
就在这时,水面上泛起了好几个漩涡,还伴随着阵阵水声。比上次我们遇到的看起来还要厉害。
“卧槽,管他的。上次没弄死,这次接着来。”阿真说着就掏出了匕首,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水里与那水怪厮打在了一起。
“我去,他怎么了?”
我们还没从惊讶中缓过神儿来,阿真身上便挂了两处彩。
“咔嚓~”他原来受伤的手臂此刻被那水怪紧紧拧着,白骨凸露,甚是恐怖,鲜血扩散开来将水面也染成了红色。
“水声,一定跟水声有关。”灵曦突然出声。
对啊,水声。我们上次也是在漩涡和水声出现后才打了起来。
“我靠,快下去救人啊!记得,心里要默念静心咒。”我拉了大脸一把,与他一起跳进了水里。
好不容易靠近他俩,无奈只能拉住阿真的腿把他们强行拉开。可是又偏偏碰到了他的断骨,把他疼晕了过去。算了,晕了也好。
一边和那水怪周旋,一边拽着阿真,最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我们俩才把他给送上岸。
“都住手。”我和大脸正准备再下去和它决一死战的时候,刘启突然开口了。
我和大脸转身疑惑地盯着他。只见他缓步走到池边,眼睛紧盯着池中的水怪。
“我去,这小子抽风啊!”大脸那硕大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爱卿,果真是你吗?爱卿?”刘启突然跪坐在地上,看着池中的水怪痛哭流涕。“爱卿,都怪朕,都是朕的错。朕当初不该听信谗言,误杀忠良。”他哭的更厉害了。
“MD,他哭啥?”大脸一脸懵逼。
“爱卿…误杀……?”我低头琢磨着。被汉景帝杀的人不少,要说误杀,而且杀了之后让他那么痛苦的恐怕也只有晁错了!等等,难道水里的这货是晁错?不可能啊!按理说晁错早死了。怎么在这给汉景帝守墓来了?
“呜呜~”那水怪似乎不能说话,只能呜咽着。但我看见他那猩红的眼珠似乎淡了许多。
随后,刘启掏出玉佩。只见玉佩通体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渐渐飞到墓室顶端。一道道强烈的光照向水面,照在水中的水怪身上。一刹那,那水怪身上也在发光,而且它周围还飘散着点点星光。它渐渐缩小,凝成了一颗洁白无瑕的珍珠,大概有一个饮料瓶盖那么大大小。
就在水怪凝成珍珠的瞬间,池中的水也瞬间干涸,露出雕花的池底。
“我擦,那么神奇?这玉佩什么来头?”大脸惊讶地下巴差点掉地上。
“这……别管了,先出去吧。”
我小心地抬起阿真的胳膊,大脸抬着腿,刘启在前面带路。于是,我们就这样“浩浩荡荡”啊呸!“狼狈不堪”地出了墓室。
最终一路畅通地来到了我们一开始打的洞口上方,天空泛起鱼肚白,可以看出外面已经蒙蒙亮了。
MD,老子终于重见天日了!
“来来来,搭把手。”我白了早已经爬出去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刘启。
“切~”他极不情愿地伸手把我拽了上来。
我也懒得理他,转身帮忙把昏迷的阿真给抬了出来,放到车上。
“哎哎哎,别愣着了。”我踹了正在走神儿的刘启一脚。“快快快,上车。”
“庶民,这是何物?”刘启指着阿真的路虎揽胜惊讶道。
“这是……坐骑,我们这儿的坐骑。”我跟他瞎扯了起来。
“那,这是……”
“这这这,这什么这?你给我上去。”我打开车门,把还想说话的刘启给塞了进去。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送阿真去医院,他胳膊断了,又泡了水,再加上这么热的天,很有可能会发炎。
“大脸,开车。”我从背包里掏出了阿真的车钥匙,撂给了驾驶座上的大脸。
“好嘞!”他接过钥匙,启动车子,动作一气呵成,车子瞬间就驶出了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