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演员,灯光,三者到位,此时不装何时装,更何况有二皇子面前装,这酸爽又有谁能明白呢?
武聪往前一挪,右手一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扇子,潇洒地往前一甩,轻轻地扇动几下,微笑地看向前方的马车。
“在下武聪,家父希望在下今后有颗聪明伶俐的脑袋,故取武聪之名。”武聪把扇子一收,温煦道“在下请问马车中为何人?”
武姓侍卫见武聪突然彬彬有礼的问起自己,顿时感到不适应,道:“不敢不敢,在下姓武,名恼,家父警戒在下做事能够平心静气,切勿无脑行事。
武聪抽了抽脸上的肌肉,道:“武恼兄可真是一代豪杰,可否引荐下马车中为何人?”
此时,武恼再怎么无脑,也不会真无脑到把皇帝的身份透漏给武聪,要是自己坏了皇帝的事情,天知道自己会不会真无脑了,更何况二皇子不是在吗?你倒是问他呀!
武恼行了个礼,道:“公子何必如此执着我家老爷的身份呢?如今公子只要肯认个错,我家老爷自然会原谅于你?”
于我?我于你大爷,给脸不要脸的混账,问个身份有这么难吗?露个脸有这么难吗?要个演员有这么难吗?其实最后一个才是关键…
明显,武聪只是故意“请”下马车上的人,报上自己的身份,狠狠地羞辱一番,到时候得到二皇子崇拜的眼神,众人敬畏的眼神,那自己不就上天了吗?
李文殊往前一战,道:“在下李…”
喂喂喂,抢镜头了,抢镜头了,武聪急忙制止住李文殊,不满地瞪了下他,特么地,着什么急,这么多弟弟妹妹看着呢!想装也要排队,没看见我先开始的吗?
“在下武聪,家父希望在下今后颗聪明伶俐地脑袋,故去武聪之名。”武聪抢先一步,道。
“朕…我已经了解了,不知此处为何如此杂乱,可否给我一个解释?”马车中,李皈依制止了刚欲说话的武媚,道。
此时,坐在李皈依身旁的武媚可算是有苦难言啊,自己的弟弟自己当然是最了解的,从小脑子不灵光,天天好吃懒做,本来凭自己的地位,求一个一官半职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可惜这个愚蠢的弟弟的本性难移,自己只好将他留于家中,混吃等死。
如今,这个白痴弟弟竟然一副吃了毒品的样子,飘飘然地站在皇帝面前,现在或许说话还像个人样,指不定下一秒就暴露本性,破口大骂,此时,武媚只能请求上天,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然而,世间总是如此的奇妙,越是担心的事情,越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它总是会发生的。
武聪见马车中的人敢质问自己,还要一个解释?一个小小的大臣竟然敢质疑我,像自己的爷爷武狂出门都是六匹马出门,如今一个三马的大臣竟敢要一个解释?
“聪哥,我们还是解释一下吧,虽然很没面子,但是我们始终理亏。”一旁看戏的林羽弱弱地看向武聪,真不知道是故意煽风点火,还是故意示敌以弱。
袁毅脸色抽搐了下,抱着白星,道:“我先带白星找个休息之所,你们继续。”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理解,而这一幕落在武聪眼里可大不一样了,自己还没开始呢?就有观众等的不耐烦了,这要是传出去,我武聪将来如何立足?
武聪拦住袁毅道:“袁小弟莫慌,等大哥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走也不迟。”
说完,武聪脸色一沉,扇指马车,叫嚣道:“解释?大爷今儿个可涨见识了,一个乘坐三匹小马儿的官员,竟然敢要老子的解释?”
来了,果然还是来了,武媚懊恼地望着帘外的武聪,心里暗暗叫苦。
然而,更苦的还在后面,武聪扇子一甩,嘴角一翘,道:“今儿个就给你们涨涨姿势,这儿是帝都,听清楚了,这儿是帝都,这儿是帝都!”
重要的事情要说说三遍,太爽了,我去,武聪兴奋地看向前方的马车,道:“在这儿,地位,实力,才是最好的象征,如今,你这三马的王八蛋竟然向我要一个解释,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武聪扫了一下目瞪口呆地众人,心里更加得意,暗自酝酿了语言,暗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听好了,所谓的地位就是,今儿个大爷我把这房子全拆了,再造个茅坑出来,到时候,大爷轻微一声招呼过去,看皇帝老儿要谁的解释。”
武聪亢奋地望着众人,全然忘记了自我,如同刚吸完毒品的瘾君子。
李文殊和李馨二人顿时脸色一白,见势不妙,慌慌张张地跪在马车面前,一声不吭。
尼玛,没带这么坑人的,前一秒还是彬彬有礼的行问,下一刻就如暴风雨似的破口大骂,饶是像李文殊这样的皇族子弟,也被震得一愣一愣的。
更别说年纪稍小的李馨了。
武聪见二人被自己折服的五体投地,心里舒了口气,心里默念,完美,收工。
看看下跪的人,看看周围的眼神,再看看这寂寥的环境,装的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看看这些人还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这时候,武聪突然感到自己升华了,突破了,这可是心境上的突破,这种被众人崇拜的感觉真奇妙啊。
“武聪,武赢希望你今后有颗聪明伶俐的脑袋,故取武聪之名。”
只见马车中走出一名身穿黄袍的男子,在男子身后紧随而出的同样身穿黄裳的女子,二人正愤怒地注视着武聪。
黄袍男子冷笑道:“武聪之名,果真让我长见识了,恭喜武家再出如此聪明伶俐的弟子,真是可喜可贺啊!”
“黄…鳝。”武聪见马车之人,脑子一下凌乱了,四周的时间也随之静止了,天空还是这么的明亮,泥土还是那么的芬芳,苍蝇还是那么的。可爱,而唯一美中不足的事,自己貌似装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