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看了一眼她,没有犹豫往外面走去了。
她走之前明显就看到了何漫漫的开心的笑容,或许这一次她真是成为这个女人的贵人了也说不定。
她一出去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子在外面等着她了,她丝毫没有犹豫就跑了过去。车上的男人看见她连忙打开了车门迎接他过来。
“这么快谈完了?”
“不快点难道还要跟她吃个饭再走不。”夏晨淡淡的说道。
楚爵霸道的伸手将她圈在怀里,“不准,跟我一个人去吃饭就可以了。”
夏晨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嘴角微微的勾勒起来,这个男人就是这么的霸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这样的很帅,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他在身边也是蛮好的。
楚爵也没有拒绝,让司机开去一家高级餐厅用餐,点了一些夏晨喜欢吃的东西。
夏晨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其实之前吃饭的时候她就已经看见了,只是不确定,现在看到这些她的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楚爵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要是以后你不再对我这么好了,那我该怎么办。
后面的那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她是个很要强的女生,就算是受伤了以后也不想让人家知道。
以前她就听说过,要是分手了不要哭,不要当面哭,背地里就可以使劲儿的哭。她就是这样的人,就算再怎么伤心也不能让人家看到她这么脆弱的一面。
“想对好就对你好啊,你值得我这样做。”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用心的对待一个女人,这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他想好好的守护着她,最好就是这样一辈子。
夏晨听到这些话,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起来,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好像做下了一个决定,“楚爵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楚爵有些搞不懂。
“不是,我是说我们正式的在一起,真心的在一起。不过你要答应我在和我一起的时候就只能和我一个人在一起,要是你遇到了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我,那时候我一定会退出的。”
这下楚爵终于是明白了,一开始可能女人对他就是交易的关系,那只是交易没有交出真心,现在她说出这样的话也表示着她现在要交出自己的真心了。看来他的努力是没有白费,他的小丫头终于肯走出那一步了。
“我答应你,认定了你,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他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对他来说那是一个承诺,那是变相对夏晨的承诺。
得到回答夏晨觉得更加不好意思了,人家谈恋爱都是男生先开口说的,怎么到她这里还要她先开口。更可气的是,她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居然有一种是她强迫了他的意思。
仔细想想也算了,反正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这样的细节就不要在乎了。
又是一个星期六,楚爵一早就去公司了,夏晨一大早上就被下人叫了起来。吃过早餐就被陈阳神神秘秘的带了出去。
她一上车就开始昏昏欲睡,到了目的地她才醒了过来,环绕了一下四周,“夏氏集团”四个烫金的大字刺痛的双眼。
她在她自己家公司里面,只是陈阳带她来这里是做什么。
“今天是夏氏的股东大会。”陈阳似乎看出她的困惑,说道。
不用明白说她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难怪那个男人昨晚一直叮嘱她穿的漂亮点,还要拿上他外公给的文件,原来今天倒真的要物归原主了。
“前几天紫汐小姐给少爷打了电话,她跟少爷说了夏雅欺负你的事情,少爷很生气。少爷说了,既然那些人仗着这些人欺负你,那就将自己的东西收回来。”
夏晨的表面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内心已经翻滚了。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她的心慢慢的开始融化了。
其实楚爵一早就知道了,她虽然是很倔强但是也很自卑,她是缺失安全感的女生。他之所以这样就是想让她有些自信,让她知道无论做什么他都在后面支撑着。
不过夏晨一点都不知道,反倒是陈阳,看着这些日子少爷做的这些事情。要是他是个女的话应该也会感动,看来这个人以后就真的是他们家的少奶奶了。他以后做事一定要打起精神了,要是哪天惹到他不开心的话就死定了。
夏晨带上了墨镜,下了车,后面跟着那辆车子的人也跟着下来了,来到她身边,很是恭敬的朝她一个鞠躬。
就在她很是疑惑的时候,陈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来到他的身边,“这位是黄律师,这是少爷安排的,说不定等下能用的上。”
夏晨点头,“走吧。”反正楚爵安排的就是有用的,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这样无条件的就相信了楚爵。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里面走去,除了陈阳还有好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那气场真是太强大了。他们走过保安和前台都直接锁到了一边,根本就不敢阻拦他们。
他们直接奔着会议室走去,一开门正在开会的一群人纷纷看向他们。
夏清远坐在最上面的位置,看到来人的脸时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厉声道:“夏晨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们在开会吗,这里是你们胡闹的地方吗?”
夏晨微微的勾唇,取下来墨镜,“我知道开会啊,作为公司的大股东我怎么能不来呢。”
她说着立马就有保镖给她搬了张椅子过来了,她正想坐下去,黄律师开口了。“夏小姐,这里不是你的位置,那里才是你的位置。”
他伸手指了指夏清远的位置,夏清远的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别提有多难看。
“夏晨你这是什么意思吗,带着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赶紧带着你的人出去,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说呢。”
夏晨笑了,在刚刚保镖的搬来的座位坐下,“没关系,就让他坐一会儿,过了几天那个位置就不是他的了。”
她丝毫没有在意他的话,她是根本就没有将这个人放在眼里,这个人名义上是他的父亲,却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一丝的坐父亲的责任。他既然那么不在意她,她又何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