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年,我终于从那个皱巴巴的婴儿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我该感谢没有投胎成一个男的,不然一定被称为娘炮。
由于记忆还在,我的成绩终于从中上到了永久第一。没办法,第二次学了怎么差得了。为了有个更美好的人生,我从小学开始恶补曾经初中遗漏的知识,然后自行开始了高中的课程,苦了几年,以后也不用愁学习了,能够好好调查。毕竟很好奇我的前男友和我的“闺蜜”的故事。
对了,得稍微介绍一下我现在的生活。我现在的这个家据说以前是个大家族什么什么的,毕竟曾经辉煌不代表现在辉煌,已经没那么有名咯,不过还好也不算穷得要我去拾破烂的地步。但我在这里感受到了亲情,比以前那个家好多了。我有个新名字,凌玖玥……可以读成零九月,据说取名字原因是我的新生日是九月……。
我有个哥哥,叫做凌逸越,也就是零一月(我总有种父母打算生十二个孩子集齐召唤神龙的错觉),比我大上整整十七岁,想起来还有些可怕,毕竟父母才大概四十九,而我已经十二了,哥哥二十九岁,那他们多久结婚生子啊。
但我的生活到现在为止还是正常的,至少。
“玖儿,快换好衣服,好好打扮。今晚有很重要的人请咱们吃饭。”妈妈在楼下喊。
“来了。”我也大声的回了一句。
我迅速换好衣服,化了淡妆。毕竟妈妈都说很重要了,还是化些妆比较好。
我们一家四人坐上车,来到了一个欧式风格的餐厅。
我转世之后从没来过这里,言下之意就是我转世前来过这儿。
我激动地环顾四周,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十二年了,难免会很怀念这里。
爸妈倒是有意无意的聊着。
“十二年之前还来过呢。”
“那次好像是见逸越的未婚妻吧。”
“可惜那孩子居然隔天就死了……明明还不错的女孩子。”
“快到了,就别说了。”
“哦对对对,不说了。”
我听了这对话倒是没什么心情再看四周了。难道有这么巧合吗?
“玖儿,这是陆叔叔,这是乔阿姨,这是陆哥哥。”妈妈向我介绍。
我全然没有注意已经到了包房,但是在别人面前一直思考什么还是很失礼的。我尴尬的两颊发烫,为了给别人留下不算坏的印象,我赶紧打了招呼。
我挨着陆哥哥坐下,粗略的看了一下,长得不错。他笑的灿烂极了,可总感觉他看向我的时候没有什么好脸色。我转过头想狠狠的瞪着他,不然说不好听的话也太没礼貌了。
但是却成了盯的。
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他大概是我的弟弟。
“我不会真的投胎到了我那什么未婚夫家里吧?!”
为了证实一下——
“陆哥哥,能带我去一下洗手间吗?”我仰着头,装作天真的样子对他说。
没等他拒绝,乔阿姨也许是注意到了他的想法,就接话了:“儿子带她去吧。”说完瞪了他一眼。
他叹口气,又一脸假笑,拉着我的手离开了这儿:“走吧,凌。小。姐。”
出了门他把我拖到隔壁的空包房,迅速关上门之后一把拉过我又把我按在墙上,一手“啪”地拍在了我身后的墙壁上。
妈呀,我被我弟弟壁咚了?!我感觉我内心似乎一万只***奔腾而过。
“有什么事儿么,凌小姐。哦不,我的未婚妻?”他附下身子凑近我耳朵小声的说着。弄得我耳朵直痒。
不过这是什么称呼?
没时间思考了,我脸红到了耳朵根,一把推开了他:“陆乔骞!你干什么!”“啊呀,难道我的未婚妻还特地调查了我?挺可爱的嘛,除了力气大了些,脾气爆了些——”他瞥了我一眼,“长得丑了些,另外还有些爱化妆而已。”
这么爱损人,是我弟弟没错。我也不管什么称呼了。但是被说成这样,我是还开心还是该生气?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趁着两颊还发烫,对他伸出了手:“陆哥哥吓到我了……能……能抱抱吗?”说完还害羞似的别过了脸。
“也不是不可以。”他弯腰抱起了我。
我搂住他的脖子,有意无意的碰到了他耳朵后的伤疤。
我记得那是他以前撞到玻璃桌角留下的。他觉得那东西有损形象,于是头发留长超过耳朵根,遮住伤疤。
“啊呀,这儿有个伤疤呢。真。丑。”我学着他阴阳怪气的音调。
看着他的脸一下子黑了,因为计划得逞,我得意的笑了起来。
过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变,那么注意外表。
“我的未婚妻模仿能力还真强。”他抱着我的手移了位置,另一手还好好的托着我的臀。
那只手抚上我的大腿,渐渐向我大腿根部摸去。
我憋红了脸:“好痒……”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嘁,只是个小孩儿。”他停下了动作,开了门回到了隔壁包房。“凌小姐因为不小心扭到脚了,所以回来晚了,抱歉。”
他把我放回座位上。
我弟弟什么时候这么绅士了!
“你家儿子还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呢。我不怕我家玖儿吃亏了。”妈妈一把拉住我弟弟的手,很欣赏的样子。
“那可是,小鸢那件事之后……我还怕我们两家祖上说好的事儿就没法实现了。”我以前的爸爸接了话,“没想到您家又添了个女儿。就是年龄问题……”
“我想玖儿不会介意的。”沉默了许久的爸爸突然发话。
“这是什么情况?”我心里想着,脸上一个大写加粗的懵逼。
“就是说你这个比我小上十三岁的小孩子会是我的妻子。”陆乔骞突然附身在我耳边小声地替我解释,随后还舔了我的耳朵。
我两手紧紧抓住裙子,忍住打他一巴掌的冲动。既然是我弟弟怎么能做这么出格的事呢。
我想向凌逸越提出交换位置的要求,我对他做出“救救我”的口型。他拿起面前的葡萄酒抿了一口,用酒杯挡住嘴,做出嘴型回复我“不行”。
我氧化钙(CaO)啊……
陆乔骞似乎看到了哥哥的回复,像是得到了许可证一样在桌布下掀起我的裙子,倒是享受的捏着我的大腿。而我还什么都不能做!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以前的爸妈也对我没什么好印象了,说不准现在的爸妈还会说我一顿。
我忍!忍还不行吗!
于是折腾到了好久,我终于忍到了头,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