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劳资如此有个性的人,当然不会随那波逐那流,趟那僧多明知分不到粥的浑水。也不造是不是被哪根宇宙红外线辐射到还是吃了太多被门夹过的核桃,要不就是脑神经系统的生物电进了水短了路,没错,偏生劳资看上的便是那,枯树随风摇下流猥琐吓得死母猪才低八厘米号称一朵鲜花压牛粪人送绰号鬼面小飞蛇邓超,如果他能不要老是那么长手长脚像只猿猴,能不要作为我们团长却跟在苏珊屁股后边屁颠屁颠,甚至能把劳资当个女人怜香惜玉些的话。木有法子,想当年劳资扎着两根冲天辫子,对着那树上的青梅张牙舞爪的时候,谁叫他要骑着竹马巴巴地跑过来,弄下青梅送给了劳资捏?
原本,到了四年级,按照学校的惯例,就必须把男生跟女生分开来坐。但是,我们的奇葩班级,跟着奇葩的金城武,自然有了奇葩的法规。
金城武大学刚毕业,他得带我们一直带到六年级,他得雄心勃勃地保证我们的升学率,他得说:“四年级是极为关键的一年。这个年龄的男生都太爱玩太捣蛋了。但这个年龄又开始对恋爱有了个模糊的害羞的概念。我之所以安排斯文女生坐在你们身边,是要制约你们疯玩的心。你们长大了,才会明白老师的用心良苦的。”
敢情他成绩这么优秀,发展到能够为人师表的程度,只是因为他读书时身边一直坐着一位斯文的女生吗?我突然间就有点明白,那个女生肯定是为学习痴为学习狂的,就像灭绝师太那般。
只是他高估了男生们的约束力,像我的同桌李应,他就经常在外面玩的满腿泥巴,往椅子上一跨一蹭,泥尘纷飞无数。幸好我也是个爱打滚的假小子,换作苏珊那样白色裙子蹭上泥巴的,那回了家,又有得一顿好揍。
70、80年代出生的孩子,大都叫建国、建军、爱华、拥红等等什么的。胜利的喜悦从爷爷辈往下传,到了爸爸辈,狂热得恨不得把自己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的宝贝儿三拜五跪地上交给国家的节奏。印象最深的是那位唱《三百六十五个祝福》一年到头祝福个不停的著名蔡歌星,他老人家干脆把名字直接唤作国庆。这名字起的好起得妙起得呱呱叫!令人一听,立马感到热血沸腾,真切感受到一片喜庆的红色庆祝的鞭炮满天蹦的喜乐年华。
而到了我们85后,父母们的热情好像瞬间冷淡了下来,不单不取那么宏伟热火朝天的名字了,还懒得取两个字的名字。或许,在他们的心里觉得,新中国重在建设,大国在崛起睡狮在醒转。从前有一只鸟,停驻在南方的阜山上,三年不展翅,不飞翔,也不鸣叫,沉默无声,这是什么鸟呢?人楚庄王熊旅都说了:要低调,嘛!
于是,我身边涌现了很多单名的同学,并且这些单名的同学大都被我吸收了进来,变成我们掏鸟窝团的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