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丝丝的温情场景也能让我感到那无边无际的寂寞,我能拥着这些东西吗?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得日渐冷漠了起来,不敢过多的接触生人我都快有交友障碍了。
如今解放了,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交几个要好的朋友。
想到这我的心情又渐渐的缓和了起来,我从阳台的落地窗上映出的背影,在玻璃上不止有我的身影,还有身后的千钰,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也许从一开始它就已经注视着我。
等我身子面向了它,才注意到了它手里端着的晚餐,看样子是意面,午饭时候我实在是心情差到爆,被我丢到一旁都没有吃,我是可以感受到它那落寞的情绪,但我也是个人,我不能左右自己的行为和想法。
“谢谢。”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破天荒的说了声谢,里面可能是包含着对它的感谢和歉意。
它们不会说话,但作为控灵者怎么能感受不到它们的情绪,它现在很兴奋的的感受已经传达到了我的脑子里。
“来。”我张开手示意它过来,它迎上来直接钻到了我的怀里,真的是怀里,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它每一次进来的感觉都很奇怪说不出来,我自己也解释不了死灵是如何能进入生灵的身体的,但我知道它是人类意念的产物,唯一能让他消失,不是破灭而是消失不见的只有它的主人,也就是我,我的思想的改变能改变她的样貌和形态,我的身体也只能最多容纳加上我三个灵魂,再多下去如果超载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也习惯了有它们的存在,也没有任何的异物感,我回屋换了套休闲的卫衣和打底裤就套上外套出门了,今年十七岁的我发育自认为还不错,应该是家族的遗传个子比较高,有175,因为叔叔也有个185左右的样子。
我不喜欢化妆,但素颜也有一张能让别人认为惊艳的脸了,真不是我吹,我唯一上过的就只有小学和初中,小学倒是还好那时候人比较黑,自从初中开始各路的情书就开始往我的桌斗里塞,不过我自己都没有什么感觉,有人说我是装高冷,则有的直接说我是冷血动物,我都默然接受了,根本懒得恨他们狡辩什么。
‘咔嚓’我关上了屋门,坐上电梯从十一楼下去,手机里唯一存着的只有那么五六个号码,我唯一到现在还能保持联系关系密切的家伙也只有那个了。
“喂,我解放了出来嗨吗?”我语气有些玩味,电话那边笑的很开心,显然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我出了单元门冷风一下子从领子里灌了进来,我不禁缩了缩脖子,在这冷风呼啸的天气,孤身一人走在小区里显得十分渺小。
出来小区大门,我挥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明了要去的方位就低头拿出手机开始刷微信,我虽然没有几个人的电话,但是在这个通讯网络这么发达的21世纪谁还能没有个朋友圈?圈子虽然大,但并没有几个十分熟悉的。
要是用陈沫黎的话说我的日子过得是过于平淡无味了。
但这就是我的性格,冷静的时候冷的像座冰山,暴躁的时候仿佛能把天空都烧出来个洞洞。
很快到达了目的地,我甩给司机一张钞票,说了句不要发票了,就开车门离去了,我的目的地是离我们两家都很近的一家万达广场。
“我到了,你人呢?”因为约好的地方是电影院,我已经准备做直梯直接上楼。
“我堵在路上了,应该还有十分钟左右吧。”那边声音好像有些焦急,我说了句不用着急反正还早,就收了线。
她说已经定了票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怎么也不着急,我就不紧不慢的去旁边饮料店买了饮料。
“要两杯丝袜奶茶,一个大爆米花。”我说完低头翻钱包。
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阵的涌动,我感受到了是千钰,我四周环视想寻求点什么,直觉告诉我在正后方,正后方有是一排自取票机,最右边有一个男子在取票,还不停的跟身后的女人说着话,不停的说不停的说,女人却像没有听到一般一言不语,只是静静的站着,我知道那个女人是死灵。
我更知道不该多管闲事,死灵不止是控灵者可以拥有,用它战斗,普通人类如果有相关人士的帮助也是可以招来死灵的,不过.消耗的就不止是自身的力量灵气了,我看得到那个男人身上没有丝毫的灵气可言,重要的是他的生命气息在一点一点的被死灵吸收。
这就是生命的流失也就是寿命的缩短,这会增加死灵的力量,也也就是在慢慢剥削人类的灵魂。
我不想多事,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男人显然表现的很是愉悦,我便也无心打扰,随它去吧,就如我无心斗争一样。
收回了目光,陈沫黎已经到了,看着那对男女从售票机前离开,陈沫黎也感受到了,忘了说了,陈沫黎也是一名控灵术世家的孩子,也是一名控灵者,她比我大两岁,今年十九了,但性格却还没有我冷静,一出点什么时候就好像火烧屁股似的大吵大闹,她的灵是一个叫做玉玺的家伙,是一只兔灵,我都叫它玉兔,大部分名门正派的控灵世家都是喜欢用死去的妖怪来做死灵,一些歪门邪派的家伙才喜欢用死去的人类。
活物皆为生灵,而死亡后没有肉体的才是死灵,而死亡后还有肉的便是鬼术了,养鬼术在我这是极为不能接受的,因为大部分的鬼都是用活人活物直接压制做成,做法那是相当的残忍粗暴,那种养鬼术的家伙身上总是飘着一股什么让人反胃的味道,叔叔说那是尸油的味道,总是很是恶心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