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蜈蚣脚所化的利刃被劈成两半,风刃去势不减,蜈蚣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风刃劈中,可惜蜈蚣兽的鳞片太过坚硬,这道风刃只留下半寸深的伤口。
而王柄民也没有任何攻击,刚才他虽然这道自己想要解救李浩已经来不及,但他也不是什么不做,而是吧满腔的怨恨凝聚在双手,发出一个直径过八尺的大火球,朝蜈蚣胡搜扔来。
本来这个火球王柄民事用来为李浩报仇的,没想到李浩居然会用符来抵挡利刃,王柄民不禁大喜。
而这个大火球,已朝蜈蚣兽飞去,蜈蚣兽见用鳞片抵挡这个火球已来不及了,赶紧朝一边闪去。
可还是迟了,大火球砸在蜈蚣兽身上,蜈蚣兽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挣扎了几下就咽气了。
王柄民见蜈蚣兽咽气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俯下身子,利索的分解了蜈蚣兽的尸体,然后全部装入储物袋中,然后走到李浩面前,取出一粒丹药,脚李浩服下,李浩服下此丹药四肢才慢慢恢复力气。
做好这些,王柄民才对李浩说:浩儿啊!我找你找得好苦啊!“没想到以这种场合和你相遇。’
“不知王教习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来,我们先回去,你自然知道了”。
“这......,”李浩犹豫了一下后,说:“好吧,我就去打扰一下你老人家。”
于是王柄民带着李浩来到一间茅屋门前。
这间茅屋年久失修,苔藓爬满墙壁,门窗已经退漆腐烂,隔远就听到一阵咳嗽声。
李浩走进茅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位老者,刚才的咳嗽声只是这位老者发出来的。
“爷爷,”李浩一眼就认出这位老者就是爷爷。
此人正是李猛天,自从一年多前的那一次大战,李猛天最终虽然逃脱,却留下重伤。这一年多王柄民四处为李猛天寻医问药,但病情扔不见有任好转,此刻的李猛天只剩下一条左臂,头上的头舌玉胡子鼻以前更白了,绿色也是苍白,嘴唇干裂,常年只能躺在床上,靠药物维持生命。
听到有人喊他爷爷,李猛天坚难的抬起眼皮,细细打量着李浩,一会后,才露出一丝惨白的笑容,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抚摸着李浩的头部,颤声低呼:“浩儿,浩儿,是你吗?”
“是我,是我,爷爷!”李浩见到爷爷这幅模样,不觉抽泣了起来,
“别哭,乖!我家浩儿是不掉眼泪的!快,别哭!”李猛天颤声劝道,但劝着劝着他自己也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李浩才站起来,对王柄民怒问:“是谁,是谁把我爷爷弄成这样的?”
“浩儿,不得对王伯伯无礼,”李猛天的声音虽然很颤弱,但李浩能感觉爷爷真的不高兴了,李猛天说完这句话咳嗽了起来。
“爷爷,你怎么了,”李浩又俯下身上,轻拍李猛天的背部。
“爷爷,没事,记住,浩儿从此往后不得再对王伯伯无礼。”
“知道了,爷爷。”
就这样,李浩陪爷爷聊了快一个时辰,李浩才记得起把王柄民晾在了一旁。
于是王柄民示意李浩到客厅谈。
刚来到客厅,李浩就忍不住问:“王伯伯,听爷爷说,是你救了他。”
王柄民点了点头。
“那你可以详细的说一下当时的情况给我吗?”
王柄民把整场杀戮的过程都讲了出来,当然由于王柄民当时也是厮杀以及某些片段记不清了,所以讲述得比较模糊,但李浩也知道当时战况之产烈了。
“那么说,把爷爷打成这样,最主要的凶手就是那个叫黄的还有那对尤氏兄弟了。”
“没错。”
李浩的拳头不知不觉间握紧,但很快又松开了,接着问:“后来呢?”
“后来你爷爷被打成重伤,我四处寻医问药,也不见好转。”
“请受浩儿一拜!”李浩屈膝便要下拜。
“浩儿不必如此,”王柄民赶紧扶住李浩,不让他下拜。
“王伯伯之大恩大德,浩儿永铭于心。”
“好啦,好啦!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想办法把你爷爷医好才是正事。”
“是,是,王伯伯说的对。”
“像我今天捕杀的干足兽就是为你爷爷配制一些疗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