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默默的打量了一番长孙冲,这个面容俊俏的小子没想到就是长孙无忌的儿子,想到长孙无忌那个肥胖的中年大叔形象,房遗爱心里恶意的猜测着长孙冲的基因突变。
李恪不知道从哪里也弄来一把折扇,和长孙冲一样不停的扇着,风·骚的不行,房遗爱不留痕迹的将椅子搬远一点,表示不认识这两个货。
隔间的房门被敲响,李恪应了声进来,老鸨带着几个姿色不错的女人进来,一脸笑眯眯的说道:“三位小公子,这可是本店最好的姑娘了,我都带过来了。您看着挑。”
房遗爱,李恪,长孙冲三个人是狐朋狗友,长期在一起厮混,这老鸨也早就知道了这三个人的身份,自然不敢大意,都是往好里伺候。
长孙冲打量了一番,不禁鄙夷:“我说你这老鸨是不是觉得我们面熟糊弄本公子呢,这姿色还叫做最好的?是不是本公子长时间不来你这老鸨眼睛瞎了?”
老鸨连忙赔礼:“公子说笑了,妈妈我万万不敢啊,这的确是我这里最好的姑娘了。”
李恪指了指中央的台子,说道:“既然最好的在这里了,那呆会那个花魁本公子可就带走了。”
老鸨吓的不轻,她可是指望花魁能卖个好价钱呢,连忙说道:“公子说笑了,既然公子不喜欢这些胭脂俗粉我马上就去换来,公子稍等。”
说罢,老鸨领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离开了,房遗爱忽然觉得这两个公子哥的眼光不是一般的高啊,这些姑娘要是放到后代都是一顶一的极品美女啊!
房遗爱重生之后虽然也跟着李恪来过青楼,但充其量只是喝喝酒,未曾和在姑娘的房间过夜,因此对于青楼来说还是比较陌生,总感觉到处不舒服。
李恪和长孙冲倒是********,对着外面走来走去的姑娘不断评鉴,李恪更是无耻的将房遗爱以前告诉的他的泡妞技巧挂上自己的名头,唬的长孙冲一愣一愣的,就差膜拜李恪了。
房遗爱实在听不下去了,只能干咳两声表示自己还在,李恪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摸了摸头,不再说下去,长孙冲不知道内情,催促着李恪继续说。
三个人就隔间里面插混打科,聊天侃地,不亦乐乎,老鸨也对三位小公子格外上心,不一会儿又送来的一批姑娘,李恪这才作罢,三个大纨绔一人身边抱着两个佳人专心吃尽豆腐。
房遗爱虽然不喜欢青楼但是也并非圣人,自然一双手也不老实的到处乱摸姑娘的身子,引得两个姑娘一阵发笑。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正中间的舞台上一队歌姬上台,薄薄的面纱盖着全身,洁白的皮肤若隐若现,曼妙的舞姿扭动,顿时点燃了青楼的气氛,一个个自诩分流才子的男人摇着折扇,贼兮兮的眼睛不停的盯着姑娘的身姿转动。
歌姬唱了小曲,跳了一段香艳的舞蹈这才下去,老鸨上了台面。
“各位公子少爷,我这醉春苑本来白天是不开张的,不过今天特殊。”老鸨笑面如花,下面的公子们也都知晓今天所为何事,各个异常兴奋。
老鸨继续说道:“我呢也闲话少说,今天醉春苑之所以白天开张的,正是因为我们的头牌姑娘梦月公开拍卖******,价高者得。”
老鸨的话引得下面一群公子狼嚎一声,老鸨看的开心,知道这群伪君子的内心被挑拨起来了,也不再废话,向着后面招了招手,不一会一个丫鬟领着一个女子上了台面。
房遗爱他们的隔间位置最好,看过去一目了然。
女子刚刚从后面被领了上来,一脸的愁容看起来异常惹人怜爱,一袭绿衣上挂着叮叮当当的装饰,踩着莲花步,在丫鬟的搀扶下磨磨蹭蹭上了台面。
房遗爱看去,女子面若桃花,眼眸之中似乎噙着泪水,如柳叶的眉,染着淡淡的墨色。琼鼻红唇,像是天女一般。
房遗爱听过众多形容女人美丽的词语,例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又或者倾国倾城之类的,此刻房遗爱觉得自己现在才明白这些词语的意思。
至于李恪和长孙冲,已经一副猪哥的样子,就差留着口水了,看呆了已经。
房遗爱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这位叫做梦月的女子。
这样的美人,没有人不动心。
老鸨看着下面已经呆住的人群,自然高兴,忙不迭时的说道:“诸位公子,承蒙看得起,梦月的初夜每次加价十两,二十两起价。”
房遗爱吃了一惊,拍卖这种模式唐代就有?这不科学啊!
其他的人自然没有房遗爱这般的想法,一个个开始疯狂的加价。
“各位公子给在下一个面子,以后若是用的起某的,自当尽力!”一位翩翩公子似乎有些来头,带头站了出来:“某出价一百两!”
“扯蛋!我管你面子不面子,有能耐就加钱!”另外一位似乎丝毫不怵,大声喊道:“两百两!”
这样的价格已经将很多人都摔在了身后,大部分人都在看着他们竞争。
“哼!五百两!若是兄台能再加上我自当无话可说!”
那人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了后退,他只不过是家里稍微有些闲钱,但是五百两这般大的数目还是拿不出来的。
先前的公子似乎得势一般:“如此,没有人加价这美人便归了某所有!”
“一千两!”冷不丁的,一个声音从房遗爱隔壁的隔间冒出,因为临的近,李恪和长孙冲也听得见,不由得眉头皱了皱,对着房遗爱说道:“是杜荷那小子。看不出来他倒是有些钱。”
杜荷,杜青莲!杜如晦的儿子,一样是一个超级纨绔。
一千两的出价使得醉春苑里面忽然冷静了下来,这样的价格已经属于天价,虽然梦月长得美妙俊俏,但是也不值得这般价格。
“王爷和冲哥怎么不喊价?”房遗爱记得这两个人也是为了这梦月而来,怎么这般干净。
李恪两人尴尬的摸了摸头,说道:“杜荷这厮出了一千两我们高不过他啊!不然为兄会看着这厮出风头!”
房遗爱无语,合着你们两个人加一块还不是人家一个杜荷的对手啊!
这三个兄弟还在谈论的同时,另外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一千五百两!”
房遗爱看向李恪,果然李恪没有让他失望,冷哼哼的说道:“是柴令武!”
平阳公主和柴绍的儿子,房遗爱心中一惊,这群官二代怎么就在这小小的青楼里面快凑齐了。
场面再度冷场,一千五百两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杜荷虽然有心竞价,但是这厮一向都怵柴令武,没敢加价。
老鸨喜笑颜开,开始倒计时了。
“这位公子豪爽,出价一千五百两,不知还有哪位公子愿意加价!”老鸨贪得无厌,想要榨干梦月的最后一点价值。
老鸨连问两声,看样子已经没人愿意加价了,老鸨只能准备喊出最后一次,正在此时,房遗爱忽然出声了。
“三千两,我要她整个人!”
醉春苑,天下第一的大纨绔房遗爱一句三千两掷地有声,瞬间秒杀各种官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