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名赶忙下车来看,一个约莫25岁的年轻女人躺在车头前,脑袋流出血到了脸上,伸出手在空中,未名心里一惊,酒也醒了。
受虐虐者:这么严重,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完了,我的人生完了。
拯救者:赶快送医院啊。
白衣女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车牌,看样子是在默记车牌号,未名抬头看看四周
施虐者:快点,她在记车牌,你的前途都要被她毁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这里没有摄像头
未名赶快上车朝白衣女子再碾压了一次,肇事逃逸了。
黑暗中,留下奄奄一息的白衣女子在呻吟.
未名一直开一直开,开到了大海边,呆坐着发着呆。未名脑袋完全混乱,稳定的三角老大又是以往严肃而尽其心力为未名谋划着,我都不想写,如果每个人观察一下自己脑袋的声音,也能明了,脑袋的争吵的声音其实只会让未名更加的乱,到底听谁的,未名就像一个人进入到旅游购物大厦一样,都千方百计的让未名听从自己的建议,“我都是全心在为你考虑啊。把车子扔进大海,每人能找到证据”“这危急时刻,还是听我的,那个女的已经没有活的希望了,找到你还需要时间,办移民出国吧。”“可怜的孩子,还是回去自首吧,你良心会好过一点。”
一直循环,一直变花样,脑袋快要爆炸,“啊..。“未名对着大海一声嘶吼,蜷缩在坐垫上的未名哭啊哭啊哭啊,掺杂着各种情感,悔恨,痛恨,失落、可怜、从云霄不甘落入地狱..。。未名把自己的身体都掏空了,连最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稳定的三角老大,不能拆开,这奋力的呐喊也把他们一并抬了出去,一个的意见都没想听,一个老大都没有留,只想哭,只想哭得痛快,让所有堵在心里和喉咙的气都甩出去,未名一下子被抽空了。脑袋也安静了,一片寂静
很久都没有人说外,在车窗外的三角老大正在等待机会一起潜逃进未名的脑袋里。“现在还能怎样做呢?”心开始了说话,从未名胸腔走出来抱着这无助的少年。“我还没有找到答案,但是我第一想到的是一个在电视上看到的真人故事。一个高中的女生,家里很穷,穿得很破烂,被同学嘲笑,这个女生天生右耳朵发育不良,只有左耳的三分之一大,听力也很微弱,当然在学校也没有一个朋友。到高二时,转来一位新同学,非常漂亮学习好家里条件很好,很快成为班级里的明星。谁能相信这么光彩照人的太阳花竟然和潮湿生长的小蘑菇成为了好朋友,很好很好,形影不离。当以为全世界最孤独的自己遇到了知己,该是多么幸福,多么珍惜。有一天,宿舍的一个傲气女生的饭盒不见了,大家帮忙找,在新同学的抽屉里找到,所有人都认定了是新同学干的,虽然谁也不知道动机是什么,一个普通的饭盒为什么会在新同学的抽屉里,她家也是有钱啊,犯不着啊?就算这些疑问跑到大家跟前,所有人也不想去理会,眼前的铁证,谁都看见了。一扇美丽的窗户,谁也不会在上面乱画,可当窗户被人发现脏了,也就会有人开始在上面乱涂,喷口水了,甚至破坏它,砸出洞来,最后彻底毁坏。
女同学在宿舍里一声不吭,不敢为新同学讲一点话,她的心里是深深的明白,这一切只是个误会,肯定不是新同学藏了饭盒。过了一段时间,新同学回到宿舍,一把把铁枪终于找到了枪把子,连隔壁寝室的女生也跑过来凑热闹,女同学只是默默的不讲话,不敢讲话,无论新同学怎样说自己也不知道,没人想听。两三个女生把新同学按在地上撕扯起头发,撕破了新同学的衣服,无论新同学怎么哭喊,女同学终究是潮湿里的小蘑菇,孤独的静静的生长在自己的阴暗角落,最好谁也不要注意到自己。老师来了。
老师也没办法来断定,新同学说:‘我也不知道饭盒在我抽屉里,我有什么理由来偷她的饭盒?’
’傲气女同学:'谁知道,你嫉妒我呗。你的抽屉是锁着的,是我们砸开才看见饭盒在你的里面,我们谁也没有你抽屉的钥匙。‘
..。
'我也不想说了,我想问兰玲玲,她是最了解我的人,她肯定知道我不会偷的,我只相信她。'
女同学感到新同学撕开了那层保护她的黑暗,自己被裸露在众人眼里,害怕得发抖,这个严肃而威慑的现场。吞吞吐吐:'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宿舍的同学又是一轮对新同学的嘲笑攻击,新同学吼破了所有声音:’无所谓,铁盒买个新的陪你就是。道歉信,放心,永远不可能。‘新同学从老师身旁蓬头垢面的跑出去了,老师也紧紧跟出去,宿舍一片嘲笑声,女同学感觉浑身好恐怖,那一刻良心开始侵蚀自己,她收拾好东西,默默的回了家,几天过去,她没有来上学。那天,老师也没跟上新同学。当天,新同学回到家给父母说了自己的遭遇,她什么都能理解,只是不能理解兰玲玲只需要为自己说一句话都不可以,曾经的友谊难道都是假的吗?新同学回到房间呜呜大哭。新同学父母当晚就来到学校赵老师,为自己孩子的委屈伸冤。铁盒事件明摆着就是一场诬陷,一场女同学之间的嫉妒,最终也水落石出,是傲气女生受不了自己喜欢的男生喜欢新同学而想给她点颜色瞧瞧。然而就在那天晚上父母去学校的时候,新同学想不开,跳到家旁小湖里自杀了。当晚,大家找遍了所有地方,终于她的父亲从湖里打捞起新同学,女同学也正好赶来赎罪,可是面对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很多年后,这个女同学毕业了,结婚了,也有自己的孩子,本来一切都会过去,也真的似乎过去了,可当自己的孩子上了高中,女同学的基本每晚都要做噩梦,梦见新同学在湖里弹出半个身体埋怨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