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室的人,除了杨思,均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惊慌失措。
**……后宫?!这样的罪名,不论扣在谁头上,都是难以担当的。
整个房间,一片寂静。
“有证据吗?”一个清亮而镇静的女声缓缓传来。
紫芙!她醒了!
陈明瑶回头一看,唇角泛出寒意:“你说呢?”
紫芙不急不躁,从容不迫地走过来,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陈明瑶左侧,恬然笑道:“不可能有证据的,因为我从没做过。”
陈明瑶微微皱眉,紫芙冷静安稳的反应远不是她所预料的,但仍说道:“看来你也死活不认账了?”
“太妃听不懂吗?”紫芙奇怪地皱眉,“我说的是‘从来没做过’,太妃要我怎么认?再说,太妃,就算宫中真有这种事,也是凰太后的分内之事,何须太妃您越俎代庖?”
陈明瑶听了,脸色一变,却很快就镇定下来:“嘴这么利,难怪能瞒着皇上和太后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太妃是认定我是这种人了?”紫芙笑了。
“没错。”
紫芙仍是淡定:“那太妃继续认定好了,反正不是事实,我无所谓。”
陈明瑶一愣,霎时无言以对,但很快反应过来:“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快!杨思,把这些下人都给我带到碧影宫,哀家要亲自审问!”
侍卫们正要动手,紫芙站起身来,幽幽道:“太妃凭什么带走我宫里的人?”
“凭什么?”陈明瑶冷笑,“愚蠢的问题。”
她显然不愿再多说什么,以免紫芙又和她玩文字游戏。
“如果我说不行呢?”
“你有这个资格吗?”
“资格?似乎,把下人带到碧影宫审问——太妃,您也没有这样的资格。”
陈明瑶怒极,拍案而起:“大胆!”
紫芙顺从地一笑:“紫芙多言了。”
“哼,知道就好。”
紫芙瞥了她一眼,仍死死咬着不肯松口:“可是太妃的确没有资格啊?”
陈明瑶一怔,狠狠地望着紫芙:“好,好啊!哀家没有资格,等哀家把那些证据交给太后和皇上,你后悔都晚了!”
“太妃请便。紫芙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做过,这不是事实,无论太妃怎么说,我无所谓。”紫芙的脸上挂着谦逊的笑,语气也越发轻描淡写,可话里的分量,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