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泰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没看见苏浅,她的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在进手术室的前一刻,他嘱咐助手一定要找到苏浅,而冯婉茹则在身边安慰的说,“我看见苏浅在楼下的花园散步,一会就会回来了。”
林伊泰深深的看了冯婉茹一眼,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却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当他的手术结束的时候,苏浅已经被秘密的运到了金三角地区。
等待她的是炼狱一般的日子。
苏浅是在深夜的时候清醒的,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买花环的时候,她的衣服已经被换了,还上了一件素色的筒裙。头发也被剪短,可以感觉出是匆忙剪的,乱七八糟。
她似乎是在车上,车子开在路况不好的路上,苏浅摇摇晃晃的,看不清车厢里的状态,但是隐约能闻到水果的香气。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终于停了下来,车厢门打开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一群穿着泰国传统服饰的男人手脚利索的将车厢里的水果卸了下来,随后把苏浅抓了下来。
苏浅挣扎着尖叫着,可是完全没有用,最后她被关在了一间小房子里,里面只住了一位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的妇人。
妇人似乎会说汉语,她指指地上铺的毯子,“睡。”
苏浅观察了一下环境,怎么看也是没有逃跑的可能,索性躺下休息。
被关了几天之后,那群泰国男子用绳索将苏浅捆住,扔上了卡车。
车子开了大概两个小时,在一处类似军营的地方停下了,苏浅的眼睛里闪现出了希望的光芒,可当她看见军营里士兵的服装,她的心仿佛沉浸了无边的深渊,这不是正统的军队,很有可能是地方武装组织。
蔡査看着卡车开进了,嘴边一丝冷笑。冯坤这个老滑头,想送来一个女人打发他?之前不见的那批货,想用这么一个女人抵?
押送苏浅的泰国男子恭敬的向蔡査问好,“将军,冯先生送您一个礼物,此外他将会三天后把上次的那笔钱打到您瑞士银行的账户里,这个女人算是赔罪了。”
蔡査哈哈大笑,冯坤还算是识时务。他的手下见状接管了苏浅,并送那名泰国男子离开军营。
苏浅被带进蔡査的卧室,恐惧淹没了她,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这么多年林伊泰都很尊重她,除了牵手、亲吻额头就没有别的,现在她落入了这个军营,自己即将遭遇的简直无法想象。
蔡査在走进房间的时候,特意嘱咐过手下,没有他的吩咐不要打扰。
这些年他一直有个原则,就是从来不动泰国女人,他想要征服的是世界各国的女人,让她们穿上泰国的筒裙,或者纱笼,听见她们的尖叫、哭喊,抚摸着她们战栗的身体,这才是最刺激的。
苏浅蜷缩在角度,她手里握着床边的一盏台灯,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面对这个世界最丑恶的一部分。她无论如何要保护自己,向尧还活在这个世上,不管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她都要活着见到他问个明白。
蔡査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军装的扣子,“你是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他用英文问话,看着蹲在角落的苏浅,兴奋的感觉让他热血沸腾。
苏浅紧紧闭着嘴巴,手指死死的握着台灯。
“没关系,一会我会知道的。”
看着脱掉外套的蔡査,苏浅狠狠的瞪着他,手指因为用力已经泛白,她绝对不会让这个混蛋得逞的,她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抗,如果不能反抗也要想办法了结自己。
蔡査蹲下身子,一只手抓住台灯,一只手去按苏浅的肩膀,男人力气巨大,苏浅感觉肩膀传来剧痛不由得松开了拿着台灯的手,喊了一声“啊!”
“哦,中国女人。中国女人可就不算是礼物了,只能说是日常补给品,这些年我玩过的中国女人太多了,真是不算稀奇了。”蔡査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冯坤这也太没诚意了,送来一个中国女人。
他玩过的大部分中国女人都非常无趣,要不就是全程鬼哭狼嚎,要不就是大喊大叫,甚至还有在他身上乱抓乱挠的。
一时间,蔡査失去了兴趣。
苏浅见他有些慌神,对着蔡査的头,手肘用力的撞了下去,向尧曾经在她被袭击后告诉她人体比较硬的地方可以当作武器的就手肘,
蔡査猛的被撞,立刻觉得眼前一黑,但是女人的力气毕竟有限,就在苏浅以为对方会失去防备或者干脆晕倒的时候,对方却迅速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她用力的蹬踹。
蔡査抓住了乱蹬的苏浅,用汉语说,“有胆量袭击我,看来冯先生给我找的这个是个极品,我真是要好好感谢他了。”
随后,蔡査用腿压住了苏浅的腿,抬起右手扇了苏浅两个耳光,苏浅的耳朵立刻嗡的响了,可她顾不得许多还在奋力挣扎,两只手胡乱的挥着,希望有机会能抓伤对方的眼睛。
蔡査似乎早已了解苏浅的想法,他用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了苏浅的两只手,力气大的惊人,手掌上的硬茧像砂纸,刮着苏浅的皮肤。
他没有亲吻苏浅,他从来不亲吻女人,除了当年的那个泰国女孩。
他对待女人从来不留情,他张开嘴用力的啃咬着苏浅的脖子、锁骨、胸脯,他要听到女人的尖叫,苏浅却始终用力挣扎可就是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眼泪从苏浅的眼角汩汩的流入发鬓,她心头的屈辱要把她淹没,整个人就快窒息,她如果活下来,肯定要把这个冯先生找到。
冯先生,难道是冯婉茹口中的那个二叔,如果真是这样,冯婉茹,你就祈祷我死去吧,如果我活下来了,我必将把你带入坟墓。
我失去了向尧,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我和你现在就是两个人当中必须要死一个人的关系。
苏浅咬着牙忍耐,眼泪将乱糟糟的头发打湿。
蔡査在苏浅的身上要出了大大小小的齿印,有的地方甚至都咬出了血,他把苏浅的身子翻过来,把她的脸按在地上,随手拿起台灯的电线将苏浅的双手绑住,然后坐在苏浅的身上脱出了上衣和裤子,随后撕开了苏浅的裙子。
“你为什么不叫喊,无声的流眼泪真是扫兴,看来我还不够专心啊,听着,如果不想死在我手里就给我打声的喊。最好是喊出你最爱的那个人的名字。”
苏浅一声不吭,可是几秒钟后,一种让她战栗的感觉从背上传来,那是一种毛茸茸的东西划过皮肤,随后她听见了风的声音。“啪”
背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蔡査在用鞭子抽她。
原来,蔡査折磨女人的方式就是各种虐待,他多年前****受伤,他已经丧失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功能,可是他的欲望还在,能够纾解他欲望的方法就是用各种手段虐待女人。
从这些哭喊中得到快感。
苏浅咬着牙没有吭声,蔡査紧接着又抽了两下,她终于忍受不住大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