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乡间小路上,新开着一家小排档。之所以选在这里见面,是不想太多人看见。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外号“笑面虎”的男人早早坐在椅子上等候,桌面上的酒杯空了又满上,满上又空了。两个马仔一左一右站在“笑面虎”的两边。
一个马仔说:“会不会不来了?”
“笑面虎”看了看表,说:“看时间,也该来了。”
一阵马达的轰鸣声过后,一辆机车停在了排档旁,楚雄下了车。楚雄还是习惯性穿着那件皮夹克,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
楚雄搬了张椅子在“笑面虎”对面坐下。
这一次,楚雄才真正看清楚“笑面虎”的脸。
四十多岁的年纪,大圆脸,脖子上带着拇指粗的金项链,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一股霸气。
“笑面虎”没等楚雄开口,就说“今天,你迟到了。”
楚雄说:“路上遇到一些事,所以来迟了。”
“笑面虎”问:“我问你,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楚雄说:“事情完全没有想象得顺利,中途牵扯到我的两个朋友。所以,我决定放弃。”
“笑面虎”说:“既然你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还有脸来见我?你就不怕我今天晚上翻脸?”
楚雄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楚雄说:“我今天来,就是给你一个答复的。再说在s市,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笑面虎”对身旁的马仔说:“你们学学人家。”
楚雄从上衣内口袋里掏出个信封,放在桌子上:“这是你的钱,我一分没动还给你。算我楚某人欠你个人情,来日只要不牵扯到我朋友的事情,我愿意为你效劳。”
“笑面虎”指了指桌上的杯子,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着对马仔说:“你们还不把酒满上。”
马仔给“笑面虎”和楚雄满上酒,就不再说话了。
“笑面虎”敬了楚雄一杯:“楚老弟,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钱我收下了,人情就免了。我敬重你楚老弟也是一条好汉,来,干杯。”
楚雄举起杯,一饮而尽:“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告辞了。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笑面虎”说:“楚老弟,慢走。”
又一阵机车的轰鸣声过后,楚雄消失在夜色之中。
“笑面虎”脸色阴沉了下来,脸上没了笑容,吩咐身旁的一个马仔说:“你去,找两个人修理一下那小子,警告一下他,让他出去不要乱说,他知道的太多了。”
一个马仔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说:“晓得了。”
“笑面虎”说:“******,我倒是想看看,这小子有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