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旋这个觉睡的不巧,醒来半夜一点,白羽正在熟睡,她悄悄爬起来下了床,却不料还没迈步就被拉住:“去哪儿?”
“饿了,去找点吃的。”她中午就没吃,在冯专侞那洗了个澡就回来睡了,已经饥肠辘辘。
“我也去。”白羽也是下午就睡了,晚饭没吃。
“陛下亲王,怎么这会儿醒了。”华彩也正打着瞌睡。
“去拿些吃的来吧!”白羽睡的有点多头脑不是很清醒,他努力坐正希望让人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糊涂。
“让仆人去吧!你别熬了,回去睡吧!”宁凯旋打个哈欠。
“是。”华彩带着门口值夜的几个仆人出去了。
“你过来。”宁凯旋叫过一个叫安穗的侍女来。
“陛下。”
“华彩近些日子怎么了?”
“华女官她……”安穗吞吞吐吐不肯说。
白羽脸有愠色:“你照实说!”
安穗壮壮胆说:“陛下,华女官自从华珠被处斩以后就犯了头痛的毛病,有时几天几夜不能入睡。太医署的医官也看过,均束手无策,前几日许是犯了什么错,又被侯爷训教了……”
宁凯旋若有所思的说:“你去告诉她寡人放她十天的假,闷了就出宫玩玩,别累病了自己。”
“是,陛下。”安穗领了命就走了。
“宁跃不是计较的人,怎么还转了性子?你欺负他了?”她歪头看向白羽。
“我敢?不过华彩这丫头前阵儿去赤烈殿比较勤。”白羽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了。”
“你怎么不直接把华彩调到别处?”白羽不太明白。
宁凯旋道:“我没想调她走,我让她休息是怕她得抑郁症想不开,说白了她那是心理病。”
“什么是心理病?”
“跟你说不明白,这得问冯专侞……不,得找冯玉茹。”宁凯旋一捂肚子,表示很饿了。
又等了几分钟,安穗带差几个侍从带了吃的来摆满桌,道:“陛下的旨意奴婢传给华女官了。”
“寡人知道了,这怎么还有饺子?”
“回陛下,是晚饭时分计子良差人送来的。”他们的馄饨就是宁凯旋口中的饺子,久而久之,他们也称饺子了。
“好,你们先去内廊休息吧!”她饿坏了,简直不顾吃相了,白羽当然先照顾她,不想才吃了十分钟,她就饱了。
“这个菜还不错。”白羽尝了尝可以吃,便又夹了些往她嘴边送,见她不张嘴了便问:“怎么吃这么少了?”
“少吗?我吃了二十个饺子……”她打了个饱嗝。
“多吗?”白羽这才开始正经吃饭。
“你先吃着,反正我睡不着了,我到后面掀被窝儿去。”
“你这是躲我。”白羽放下筷子显然没了食欲。
“你说对了,这几天啊我就得离你远点儿。不然这新婚之夜就没激情了。”事实是她有些恐婚。
“怎么可能?半夜三更的,多带几个侍从。”白羽复又拿起筷子,他觉得自己可以再忍忍。
她随便带了几个侍卫从后门出去,正对宁跃的赤烈殿,她把侍卫都留在厅中,自己悄悄的遣进了卧室。宁跃睡的很香,浓浓的睫毛像被是水墨渲染过的,她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谁?”宁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按住了。
“公子……”宁跃看清后忙松开手,复又将她抱入怀中。
“松开,别过份啊!我就是出来掀被窝的。”宁跃的手已经开始不安份了。
“掀开了被窝哪就这么容易出去?守寡好几个月了,公子得成全我……”
这一折腾就快天亮了,她已经累的快起不来了,她在想这两天是不是应该避着他们走,要不然体力会不支。
“公子,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在我之前是不是有过别人。”
定跃正色道:“没有。若有过,我也没脸再伺候公子。”当医生的对房中术颇有研究也属于正常,当然他第一次时也紧张的不行,好在她是半睡半醒的状态才没露怯。
“有过也没关系,我就是问问。”她真的只是好奇,但她发现这话题说不下去。
“那些不害臊的话公子可以问云天,他比我懂。”宁跃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到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