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七天阴雨,今天又是大雨滂沱,她睡的很沉,沉的让人不得不大声将她叫醒。
“做恶梦了吗?”之所以叫醒她,是因为白羽见她眼角有泪。
“没有,计云天呢?”她都不记得自己做过梦。
“卫殊不消停,又和蒋佩杠上了。”
“你怎么不管?”她拄着白羽的胸膛爬起来。
白羽疼的捂着胸口说:“我一管就全撵出去,省的以后惹是生非。”
她打个哈欠说:“好主意。”
“陛下醒了。”计云天回来,裤腿湿了一大片。
“先把衣服换了。”
“他也没那么瘦。”白羽盯着计云天白皙的后背。
“你们几个就他皮肤最好。”宁凯旋也盯着,眼见要流哈拉子。
计云天忙穿上外套转身说:“就没见过他这么不正经的,盯着男人看。”
“本王对男人没兴趣。”
她戳戳白羽的肋骨假装羞涩说:“我对男人感兴趣啊……”
白羽忙攥住她的手说:“咬罢了,打也罢了,这招就别用了,痒的很。”
“他俩怎么回事?”
计云天光着脚丫子盘腿坐到床尾说:“卫国的臭习性,蒋佩出身本就不高,卫殊又激他,三言两语就掐起来了。”
白羽笑着问:“你这次没各打五十大板?”
“我可罚不了蒋佩啊!你去行。”
“他不是好事的人。你怎么办的卫殊?”白羽的心思从不往这是放。
计云天冷笑道:“他不是愿意讲究个什么身份高低?以下犯上关禁闭。”
宁凯旋人来疯又上来了:“哎呀!我的美人啊!这可如何是好……”
白羽摸摸她额头说:“别装了……”
她又扑过去搂着白羽的脖子说:“宝贝……”
白羽呲了呲牙:“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撇撇嘴:“哼,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羽道:“少说也认识你快四年了,真心假意还是能看明白的。我一直想问你,那个像阿实达的……”
宁凯旋目光忽然沉了一下然后又抬眼问计云天:“你想知道吗?”他忙点头。
“工作的时候认识的……呃……就像云天和水念共事的关系。”
计云天不解的问:“在陛下老家,男女共事很平常吗?”
“恩,你别打岔。我刚读完书在新……反正就是工作,匿名,我想知道我手底下的人倒底怎样。认识了他,然后就成了恋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偶尔的情况下我知道了他原本与魏雅情投意合,然后我选择与他分开,他不肯。”
白羽皱皱眉头问:“然后呢?”
“他不肯,有用吗?分开了,但他也没与魏雅在一起,我也一直装不知道。魏雅出自贫寒家庭,本来就仇富,又有这事的出现,恨我入骨就成了必然。”
“陛下既然喜欢他又为何要分开呢?”
她笑笑说:“欺骗别人的感情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曾给她承诺,将我的钱骗到手之后两人就走,但他也从没用过我一分钱。我现在都不知道倒底是谁骗了谁。我们的生活都很急促,说爱便爱,说不爱便放下了。像你我一两个月不见,实属正常,在我老家的男女或许就分道扬镳了。”
“可算起来魏雅比陛下大许多,为何还口口声声叫陛下姐姐?话又说回来她那长相也确实只是二十几岁。”计云天是“刑侦专家”。
“她不要脸呗!”宁凯旋竟无言以对,她总不能说她穿越了。
白羽道:“当初还让她给绑了,差些死她手里。”
“陛下,冯专歧将军来了。”
“他怎么又来了?你上次没见他?”她挪到床角。
“见了,但也总得拜见你。”
“这种天,一点都不想见人。”她闷了半天,未置可否。
“陛下,杨尚书来了。”
她不情愿的说:“唉!让他们等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