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云天刚“忙”完,才拍着她睡着了。紧接着就听外面轻声敲门:“子良,有事。”
“什么事?”他不情愿的收拾好出来,见章如霆押着两人跪在面前,也猜了个差不多。
章如霆如实说来,计云天道:“先看押起来吧!这是死罪,须陛下定夺。”
阿实达道:“其格其,你杀了我吧!整天在这王宫,生不如死。”
“没人束缚你的手脚,你去哪里不行?”
阿实达恕道:“你身边整天跟着这么几个人,干什么都让人看着你舒心吗?”
计云天道:“我做什么与他人何干?我心里没鬼。”
“你太刻薄了!”
许瑞丹本就心痛,又见他这样绝情不痛上加痛:“追求自己所爱的人有什么错!你不是也不惜为爱头破血流吗?”
“对!”计云天笑了,但这一笑却让所有人都无计可施。
“这个世界如此不公,有的人天生什么都有,有的人就是努力也得不到。她在那里什么都有,来到这里君临天下。我在哪里都一无所有。”许瑞丹想软化他的心。
阿实达说:“今天的事你就当不知道,我向天神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只要你放过她。”
“阿实达,陛下有心放过你,你却拒绝了。陛下她不喜欢你,她更讨厌不守诺言的人。今日,我保你们不死。押回去,禁足半年。”
章如霆问:“子良,这许氏如何处置?”
计云天头都不抬的说:“送尚衣局吧!此事不准宣扬,若再发生如此丢脸之事,直接处置了再来回。”
许瑞丹心里一沉,不知是悲还是喜。她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便跟着侍卫走了。
尚功局和尚膳局是没法比的,这里没人尊重她,比她知道的职场更加残酷。刚一去,就被派去做最缝衣服的活,一直干到很晚才让休息。
宁凯旋醒来,计云天如实跟她说了,她觉得还行就点了点头。
“陛下,这许瑞丹是什么来头?”
她叹口气道:“我家乡的人,能力还算好,就是太不知满足,磨磨性子也好。我去见见彻辰。”
计云天急忙问:“陛下今晚要在那歇吗?”
“胡说什么呢?”她拉起他的手说:“小气鬼,一起去吧!”
彻辰听说阿实达被禁足了乐的不行,一高兴晚饭就吃多了,躺在那里按摩肚子。
“彻辰,陛下来了。”
他赶紧起来行礼:“见过秋烈王陛下,见过子良。”
她说:“免了,免了。我今天就是来和你说,你回阔勒尔吧!儿女私情并不能左右两国的友好,只要等价交换,我们很愿意通商。”
“彻辰是为秋烈王陛下而来的。”
宁凯旋尴尬的说:“我已经有一个亲王三个子良了,也实在不想太将这些放在心上。”
“是彻辰来晚了吗?”
她无奈的说:“彻辰,是我已经没有感情可以给你了,他们已经将我的心住满了。”
“彻辰不会放弃的!”
彻辰态度坚决,宁凯旋也不好再劝,只说:“你想走,随时可以。”她拉着计云天往回走。
只听彻辰在后面喊道:“陛下,我希望您以后的生活里有我!”她没回头。
“想走的走不了,想留的她却想赶走。你就是个奴隶!”彻辰一抬头看见阿实达坐在墙头。
“我愿意做她的奴隶,秋烈王很美不是吗?”
阿实达冷笑着说:“君王不需要美丽的外表,她只需要坚硬的心肠。”
彻辰不屑的说:“我知道你喜欢那个没有身材的女官。”
“你不觉得她比我们那里壮硕的姑娘好看多了吗?”
彻辰拖了个凳子坐下看着他:“对,其实我一直以为秋烈王也像我们那里的姑娘一样壮硕。”
“你说话小心,不然她会打你。”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阿实达不敢跳过去,因为他在禁足。
“她可以打她的奴隶。”
阿实达不高兴的说:“你比其格其还无可救药。”
“你说的是计云天?我要让秋烈王帮我取一个汉人的名字。你要不要来我这里喝马奶酒?或者我到你那边去?”彻辰知道他不敢过来。
阿实达蔑视的问:“你这小白脸会爬墙吗?”
“我可以走过去。”彻辰摊摊手表示自己是自由的。
“炫耀!”阿实达跳回到墙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