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旋从下午四点睡到凌晨四点,她感觉已经清醒了,睁眼一瞧自羽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拿着书看的正投入,烛火之光温柔的映在他脸上,她不禁伸手抚摸这张英俊的脸。
“我吵醒你了?我不看了,你再睡会。”白羽连忙放下书,拿回手轻拍她的背。
“我睡不着了,你怎么也睡不着了?”
白羽吻吻她的额头轻道:“都看了半个时辰的书了。”
“现在起来练剑好像有些早。”宁凯旋感觉浑身无力。
“说说话吧!对了,秦明这小子怎么忽然成婚了?”
她八卦的劲头上来了挡也挡不住:“我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就勾搭上了,上次你命人给我做那手帕,他是不是要走了?”
“对,你不是嫌图不好?”
“对嘛,我见郎慕青拿着才知两人有事,我还和……我还躲假山后面偷看两人半天呢!”宁凯旋想起宁跃,本能的避让。
“一国之君,偷听……”
她搂着白羽的脖子道:“好奇嘛!秦明还说心里有个人还没放下,是谁?”
白羽沉默了一瞬说:“我哪知道。”
“这小子太贼,藏这么严实。”
白羽笑着问:“姑娘怎么样?”
“长相一般,看着还算端庄。平板身材,胸太小……”
白羽已经被这“耿直”的言语笑的不行了,侧身看向她说:“当然是不如你的。”
“笑什么呀?男人不都喜欢我这样的嘛!”她对自己这一点还是非常自信。
“对对,陛下说的对……”白羽已经笑弯了腰。
“能不能停,不能我找计云天去,他肯定不笑……”
白羽将她拉回,脸直往她脖子里钻,道:“嗯……不能去,他现在可是只恶狼……”
“行了你,没完了还。”她推开白羽,捏了捏酸疼的腰。
“逗你玩的。对了,那彻辰你看如何?”白羽好不容易停了笑。
“跟阿实达摔跤那个?这长相美则美,但有些阴柔。”
“他对你慕名已久,是自己要来。秋烈与阔勒尔通商,本就用不着联姻。”
“原来是本王的崇拜者。”她瞬间自信心爆棚,捏着白羽的脸问:“亲王崇拜我不?”
“崇拜……”他已经是很无奈了。
宁凯旋闹够了,深深呼了一口气问:“江子怎么会与你同门?”
白羽道:“他本名江勋,是江子的父亲。懂奇术,善谋略。姑父只让许我们几个与他学些排兵布阵之术,旁门并未沾染。”
“我说江子怎么会的这多,也好久没见他了。”
白羽“哼”了一声说:“拜你所赐,陪智灵养胎呢!”
“什么时候的事?”宁凯旋喜出望外。
白羽撇撇嘴:“怎么比自己有了还高兴呢!”
她坏笑道:“哼哼,我可不上你的当。跟你生个孩子,你母亲还不来抢?”
“你的孩子她抢不走,再说你又不是好欺负的。”
她见话题扯远了,便道:“生不出来啊!你都忙几年了,生的了吗?”
白羽忘了这一茬忙说:“这有什么?就你我还乐得自在。”
这时响起轻微的敲门声:“亲王……”
白羽道:“无妨,大声说吧!”
“遂得殿和意得殿那两位又打起来了。”
白羽摇摇头说:“都打了快两个月了。”
宁凯旋笑着问:“他们为什么打。”
“就是国与国的事,真不懂他们草原人,口角不合整天打。去看看?”
“我不去,起不来。”宁凯旋侧过身去。
白羽说:“抱着去?”看她翻个白眼不禁笑道:“坐轿辇。”她不情不愿的被拉了起来。
天已微亮,远远就看两人还在打,周边还有人看热闹叫好。窦木康先一步过去:“不想死的都滚回去。”
这时众人才看清,除了两殿的侍卫别人一溜烟都跑没了。两人见她来都住了手站在一旁。
“没打够可以接着打。”宁凯旋试了试还是不站的好。
两人均不做声,她说:“你们要是愿意回去,我可以立即派人将你们送回去。”
彻辰忙跪到她脚边说:“臣不回去。”
白羽问:“又为何总生事?”
“他总骂我王兄,骂我们阔勒尔。”
阿实达不反驳,宁凯旋相信彻辰说的是真的。可能是噶拉尔先入为主,她一直对阔勒尔印象不太好。
她明白过来,是阿实达一心想着许瑞丹,不想当她的男人,故意生事,想让她将他赶出去,她冷笑了一下说:“此事既往不咎,若谁再惹事,发回原籍,永世不得踏足秋烈半步。走吧!”
回去的路上她埋怨白羽:“你应该把他们拉下去,一人打上五十棍子。还能容忍到现在?”
“我可没闲心管他们,阿祈军我还没弄明白呢!这些天都没叫计云天去大理寺。”
她拧拧白羽的脸说:“阿祈军原籍三国都有,抚恤之事麻烦一些。辛苦亲王了!”
宁凯旋从兵部和户部叫了些人攒成一块干活,以前她总感觉无人可用,现在才发现是自己不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