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当响午,烈日高挂于空,日头正毒,地里腾起一股热气,热的让人心生烦躁,难以静心做事。
莫姗棋正顶着太阳在院儿里拔草,她今儿一大早就叫来了好几个钟点工,从七点钟开始打扫,十点左右才彻底把房间、阳台、天台、泳池、厨房、厕所等打扫干净。
现在她一个人在这被太阳晒得汗流浃背,头发丝粘在脸上,衣服后背湿了一大片。
她拔了一上午的草,钟点工打扫房子她在除草,钟点工下班她还在除草,她本想用除草机,可是找遍房子也没找到,只找到一副手套。
而且夕景澈说好来检查的到现在还没来,她什么时候能回家阿?
莫姗棋除完草准备去洗个澡,她拿了一件今天钟点打扫时在房间里发现的肥大的睡裙,还是全新的,包装袋都没有开封过。
她看到时愣了一下,心想这夕景澈不是不喜欢女生吗?这叫什么事阿?
不过她倒也没去深想,自从那件事以后,她就得出一个结论,他们这帮人的事少了解一点,就安全一点。
或许她真的是累坏了,一洗完澡就直接倒在客厅沙发上没几分钟就睡熟了……
当夕景澈开门一瞬间,立刻感觉冷气扑来,随后就发现这玄关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玄关柜上还摆了一束百合,再往里走就能看见房子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
他从沙发经过用余光瞥见莫姗棋,大概是空调开冷了,又没有盖被子,整个人蜷缩着,脸埋在抱枕上,看起来居然有些可怜。
无奈摇摇头,上前抱起莫姗棋,这一抱她有些清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接着似乎是看清抱她的人是谁,脸在夕景澈的身上蹭了蹭又放松的睡回去了。
莫名的,夕景澈心里一暖,这种被别人信任的感受,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过了。
将莫姗棋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他伸手想摸摸莫姗棋的头发,手到了一半,又缩了回来,他现在还难以接受内心对莫姗棋的肯定……
傍晚,夕阳染红了天。夕阳下,这幢庭院整洁的房子里分外安静。
莫姗棋是被冷醒的,醒来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在床上,被子被她踢下了床。
她惬意的伸了伸懒腰,才穿起拖鞋踢踢踏踏的下了楼。
一只脚才刚跨进厨房,就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忙碌着。
捂着嘴轻手轻脚的走到夕景澈的后面。
“小孩子玩的把戏很无聊。”
她没把夕景澈吓到,反倒是被忽然说话的夕景澈吓到了。无趣的靠在转角的大理石灶台上,偏头看着夕景澈正在搅着一锅看起来还挺有食欲的汤。
“你还会做菜?”
夕景澈盛起一勺尝了尝,皱了皱眉,夕景澈放下勺子忽然转身靠近她,双手撑在大理石上,将她禁锢在中间。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喘,夕景澈不罢休,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大腿,而她又是穿着裙子,夕景澈一边摩擦一边缓慢的将手往上移,她立刻面红耳赤,正当她要推开时,夕景澈却伸手拿了她身后的盐,看着她的样子坏笑了一下,她被吓得愣住了。
“去饭桌上坐好。”夕景澈将她拉开,语气竟有些宠溺。
她顿时获救似的离开,乖乖的听了夕景澈的话坐到了饭桌前,紧接着夕景澈将一盘盘摆盘精致,香气扑鼻的菜端了上来。
咽了口口水,她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刚准备夹,却被夕景澈一掌拍在了手上。
她痛的缩回了筷子,嗔怒的看着夕景澈。
“主人还没有上桌你这个下人能先动筷?”
莫姗棋只好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坐着,低头翻了个白眼。
而她这些小动作都被夕景澈尽收眼底。
“好了,动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