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蹂(河蟹啊)躏又开始。
这一个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夜,厉行风失去理智似地,完全没有节制,要了她很多次。
次数之多,连秦颜都数不清。
只知道,他们转移到卧室,她趴在在他身上,晕厥过去的时候,他刚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这夜让人极不安稳,连呼吸都如此困难。夜里无数次朦朦胧胧惊醒,但映入眼帘的画面,无一不例外,是他趴在自己身上。
宣泄!
宣泄!!
宣泄!!!
……
厉行风直至天亮才得以勉强放开了秦颜。
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往往忍不住占(河蟹啊)有的欲(河蟹啊)望,彻夜不眠不休的宠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他厉行风宠爱自己的女人,喜欢清醒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沉(河蟹啊)沦。
欢(河蟹啊)爱过后,秦颜的双颊晕红。
轻闭着眼,饶是被他逼到走投无路了,连在睡梦中都不能睡得安稳,眼睫毛挂着晶莹的泪花,不安地扑闪扑闪。
一头秀发被水打湿了,乌黑亮丽,水水润润的,柔滑得不可思议。
厉行风陪伴她好一阵子,才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起身,走到阳台外面,打了个电话。
那头人已经睡着了。
嗓音透过电话传来,哑哑的,甚至带着一丝困惑,“有事?”
他眼里闪过寒光,语调阴寒,“这帐我记下了。”
该死的!
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敢在他酒中下药!
这帐他迟早跟他算!!
……
城市的另一边。
顾郅矜握着手机,素来聪明绝顶的他,此刻居然为了清晨一同没头没尾的电话,而困惑不已。
他要记什么帐?
正准备回拨过去。
睡在身边的人一个翻身,玉臂抱住了他。
睁开眼,睡眼惺忪,对上他思索的目光,嘟着唇,委屈地抱怨了句,“郅矜,你都不抱着人家睡,人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