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他怎样疼你?”
……
“他像我这样对过你吗?”
……
不是这样的……
他明明知道这不是事实。
他含血喷人!
他在污蔑她!!
欲加之罪,秦颜流着泪,摇着头,抵死不认:“厉行风……你……污蔑我……呜……”
他知道的。
这不是事实。
这明明不是事实。
“诬蔑?那还得你给我诬蔑的机会!”厉行风睇着她,黑眸闪过狠光,身下越发不管不顾地狠辣不仁。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亲自接你回来?”
“你看见李颐那小子刚才的脸色没有?”
“李颐那小子喜欢你,你也听见他亲口承认了,心动吗?是不是后悔跟我回来了?是不是巴不得现在疼你爱你的人是那小子?”
原来,他此般动怒,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觉得她伤害了他的面子,是吧?
万念俱灰。
渐渐地,秦颜放弃了挣扎。
跟厉行风在一起,她从没有赢过。
从来都是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
被强占,被欺负,被逼迫,她从来只求哀求求饶的份。
那么要面子的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住在一起整整一个星期,他怎能忍受?恐怕,今晚即使她苦苦哀求到嗓子都哑了,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像是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终于等到他发泄完毕,秦颜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剜心发疼。
心疼,耳疼,眼疼,脊背刺刺在疼。
疼得她无法思考。
耳朵传来刷刷的衣料摩擦声。
厉行风重新套上衣服。
他高高在上,俯视着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也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这次我姑且就这样放过你,但再有下例,我会让你,还有你身边的人——生,不如死。”
看她认命而绝望地点头,他又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书房。
四肢难以支撑不堪重负的疲倦身体,秦颜慢慢滑落桌面,整个个人瘫软在地上,她以为她的眼睛早就哭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