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昕黎火急火燎地赶回家,看到门前停着钟越的车,走过去敲了敲门,却没有反应。
庄昕黎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不在车里?去哪了?
庄昕黎掏出手机,不住地拨打着,还是没有反应。
庄昕黎恼火了:钟越,难道你在戏谑我?
于是,她一边拨打着号码,一边敲着车门,一边用力地嘶吼着:“钟越,钟越……”
终于,车门开了,钟越的脑袋探了出来,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地问:“你回来了?”
“怎么这么久都没反应?”庄昕黎生气地撅起嘴。
此时,庄家的大门却砰地开了,楚司语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疑惑地问:“昕黎,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有!我只是跟钟越开……开玩笑。”庄昕黎尴尬地望着她的母亲。
“大半夜的开这种玩笑?”楚司语不满地抱怨,又望了望四周,问:“钟越呢?”
“嗨!妈咪!”钟越的脑袋探了出来。
楚司语笑道:“快进来吧!”
“好的!”钟越一边回答,一边从车里跨了出来,伸了伸腰,搂过庄昕黎,走进了庄家的大门。
到了卧室,庄昕黎准备审问他最近总是忙碌的理由,但钟越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取过睡衣,说:“哎!累死了!真想马上躺下去睡觉。”
庄昕黎却不是善解人意的女人,也取过睡衣,跟了进去,说:“我来陪你!”
“你怎么这么体贴了,连洗澡都要陪着我?这么怕我寂寞?”钟越笑着问。
“我怕你口袋里装了一个女人,我不在场的时候,她就跑出来了。”
“我口袋里没有装什么女人,但我的心里确实装了一个。”钟越一本正经地说。
“真的?”庄昕黎郑重其事地问。
“真的!”
“谁?”
“一个……老女人!”钟越调皮地说。
“老女人?你装老女人干什么?”庄昕黎没好气地回答。
“庄昕黎不就是老女人嘛?”钟越不客气地说。
庄昕黎向他扑了过去,使劲地挠他的咯吱窝,生气的叫嚷:“啊!你叫我老女人?你居然敢叫我老女人了?钟越,从来都不是我纠缠你,是你心甘情愿的!不!是你我死缠烂打的。”
钟越知道她真的恼火了,不再跟她开玩笑,转过身,抱紧她,深情地表白:“可不是……好不容易……终于将你追到手了。”
“你羞辱我!”庄昕黎委屈地抗议。
“你不是一点都不老嘛,所以我才敢开玩笑的!随便叫个十八岁的少女过来比比,看是她显老,还是我的昕黎显老。”钟越抬起她的下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看!哪里老了?这么清澈的眼睛,这么洁白的皮肤,这么鲜艳的红唇……昕黎,你真是不老的传说。”
钟越说着,渐渐掀开庄昕黎的衣服,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赞不绝口:“还有这如丝如缎的肌肤,那些敢去比美并口口声声说自己十八岁的女人,真该过来跟我的昕黎比较比较。”
钟越这样不遗余力地赞美她,搞得庄昕黎都不好意思了,羞涩地垂下了头。
钟越再度抬起她的下巴,说:“还有这娇羞的、明媚的样子……昕黎,你就是春日里的骄阳。”
钟越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