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人命关天【四】

清晨迷离的水雾映照出柔和而美好的一天。我拿着文件夹，周而复始的上班去。到警局门口，一位民警对我说：“郑局长要你去他办公室，立刻。”我心想，肯定是那件事了！果然，在我叩响郑局长办公室大门的时候，他让我请进，让我坐在沙发上，我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了。“小孟啊，伤好点了么？”他故作亲切地问候道。“好多了，郑局长。”我应和道。“那就行了，还记得张德的案子么？我们这里处理的毫无进展，张德至始至终一个字都没有向我们透露，你说说，怎么办啊。”果然还是为了这件事。我心想。“交给我了，郑局长，你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那就行了！”郑局长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我心想哎，果然，这局长不是为了问候我，而是为了案子，不过，这种尽职尽责的态度，值得我们学习，好吧，无所谓了。熟悉的审讯室，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犯罪嫌疑人。“张德，你还是不肯说么？”我冲他说道。他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宁死不屈”我笑道：“好吧，既然你不说，我帮你代劳。但是你要想清楚，这可能是你减刑的最后机会了，到底说不说？”张德犹豫了一会，但好像突然被什么控制了一样，说：“绝对不说！”在他犹豫的瞬间，我感受到，这件案子可能没这么简单。“张德啊，凡是我能问你这个，我一定是掌握了大量证据。”“引蛇出洞，偶，现在警察也许会这一套了。”我气愤的说：”行，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不说，我说。案发的当晚，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简单，我去了解过，你的确和两个朋友去了那个餐厅，吃饭，可是，你和其中的一个人在另一个人上厕所的时候，老板看见你们在他的酒杯里做了点小动作。”“你胡说。”张德有点心慌。“偶，心慌就对了，证明我说对了。继续。”张德说：“哪有，你血口喷人。”“那我左肩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回答我。”我向张德微微侧了侧身子。张德被我堵得无话可说。“不管你愿不愿意听，总之我要继续了：你们放的东西的时候，老板看见了，在你们走之后，他偷偷地留了下来，昨天我拿着这小杯液体去检验局调查，结果令我大吃一惊。相信我说出来你们也会很吃惊，朋友之间这样做，未免有点太心狠了吧。”我看到张德低下了头。“检验结果是：砒霜。”我拿出检验报告丢在他桌子上。在场的民警都感到诧异，觉得这朋友之间，怎么可以这么绝情。“这还没完，已经死了一个了，因为那是晚上，店里就剩你们一桌，你以为老板没有看见，就伙同另一个朋友劫了财对不对？”张德有点害怕，他害怕我把整件事说出来。“之后，你们去银行这也是个事实，可是，你们去银行做了什么？我的推断如果没有错的话，你应该是对你朋友说让他存钱，你去放风。然后，你并不是去放风，而是破坏了银行的监控系统，可惜，你忽略了两个要点：一、在你们进门时的监控画面，我们还有记录。二、监控摄像头虽然坏了，但是还是存款机上还有一个，你并没有注意。”“我真后悔没有全部破坏。”张德说。“你自己觉得这一切天衣无缝了，准备去杀你朋友的时候，结果，令你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