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虞雨燕并不能看懂这是什么,她思索了一下,闪身到了另外一处帐篷,在那里,刚刚回来了许多士兵,他们懒洋洋的瘫在了床上,武器在地上。
没有一个人把那个人的话当做了一回事情。
虞雨燕走了过去。
“是谁?”
他们大叫,但是还没有起来,就被直接一剑割出血。
“啊!”
那人惨叫,虞雨燕却立刻闪身走了,倒是有人想要挡住她,可是没有办法。
完全打不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给我拦住他。”
许多人在哪里喊。
可是都是在喊,没有一个上前的。
哪个会想不开上前啊,虞雨燕就这么施施然的走了。
“她在这里做了什么?”
那个熬煮药剂的人问,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而被割伤的人十分的不理解,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无缘无故就被直接割了一剑,等会还要打仗,自己种植的粮食都没有收。
“国王真是一个暴君。”
他狠狠地说道,可是觉得自己的伤口有点痒,低头一看,他看到自己伤口周围的毛细血管都开始有了颜色。
紫色的颜色。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声张。
没有钱来治病,而在军营中的军医,对于这种事情只会有一种手法,那就是直接砍掉躯干,然后用烙铁止血。
一般而言,这么折腾的,都死了。
所以他不敢声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越来越痒。
这也也就算了,他又觉得十分的渴,十分的想要喝点什么。
特别是血液。
看着身边躺在床上的战友,看着他诱人的脖子,他冲了上去,一口压了下去。
血液四溅!
“你做什么?”
有人想要拦住他,却被他再次要了一口。
顿时整个营地都陷入了乱局。
“什么,真的有蠢货将自己割上了?快,杀光他们,不要近战,全部调来弓弩手射杀!”
可惜现实很骨感,理想很饱满,一切都是不可能三个字。
这个军营彻底溃败。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武器上涂抹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来自于原始森林之中的毒药,用来刺激人身体面最为潜藏的潜力,让人好像是蜡烛一样熊熊燃烧。
然后死亡。
可是在那之前,这人爆发出来的潜力,绝对可以超出人的想象,而他最为一种禁药,主要原因就是他令人害怕而又不可以控制的传染性。
还有就是嗜血性。
人的血液里面水占了大多数,可是感染者并不会缺少水分,只是想要饮血。
这就让人完全不明白了。
可是不明白没关系,现在的问题已经出来了,那就是营地,彻底烂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应该相信他们!”
那人十分生气,他转身就已经打算溜了,可是还没有刚刚转过头换了一身衣服,就看见一个兜帽人在他的面前。
“我真的……”
他应该是想要说“我真的尽我所能了。”
可惜的是,有人不想听。
兜帽人一袖剑刺穿了他的喉咙,说道:“你可以去死了,我们对付废物,从来都不会手软。”
看着已经断气,倒在了地上的人,兜帽人转身消失了。
留下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虞雨燕给张严说话,将自己所见的一切都告诉了张严。
张严在思考,过了片刻,他开口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觉得我已经知道了什么了,他们应该是要在剑上荼毒,可是毒药是什么效果?”
“不知道。”
刚刚说着,外面忽然重进来了人。
“神使大人,对面,对面败退了,对面,都乱了。”
张严走了出去,看到了对面。
整个营地都乱了,无数人在互相撕咬,鲜血淋漓。
“我也真的是服气了。”
张严说道,“我觉得什么都没有做。”
“捷报,捷报。”
张严回到了皇宫,看着沙尔曼欢喜的脸,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这件实在是搞笑,我什么都没有做好吗?什么时候我和小和尚一样,成为了气运之子?”
他不可思议,可是这个时候,他要的人也来了。
都是一些三流神学家,很是一般的人物,可是张严需要他们。
“来来来,我给你们说啊!”
一群人窃窃私语,那些人互相看看,说道:“可以编出一本来、”
这些人怕是都没有什么节操,张严却需要的就是这种人。
等到了这些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准备第二天开始撰写一个完整的故事的时候。
张严望向了皇宫的外面。
这次的事情没有多么简单,自己来了之后,不管怎么说,已经遇见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杀伐。
更加让自己难受的是,有人在暗中想要对自己的动手,可是自己对于这些人没有一点了解。
这种敌人在暗,自己在明处当靶子的感觉让张严十分的不爽。
“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他又想到了圣典之中关于自己的记载,难道这是在那是自己吗?
“真是让人头痛不已。”
同样头痛的还有阴影。
有人拖着自己常常的衣服走在了外面,静静悄悄的走到了门口,推开。
里面的人转过了身子。
“你是谁?”
本来虞雨燕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张严,可是转头却发现门口是一个兜帽人。
“这次倒是正面来了?”
虞雨燕冷笑了一声,她也是见过这些人的,这段时间,每一次都有他们来袭杀。
死心不改。
还都穿着这样的衣服。
“你们终究会失败的。”
只是这次,他们不是来杀人的,他们好像是来传递消息的。
“你们会死亡的,一定会死亡的。”
“是么?这天下有谁不会死,你叫出来我瞻仰一下。”
他背后想起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张燕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的后面。
可是那个兜帽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不紧张。
“你在做什么,你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么?”
兜帽人望着张严,严肃的说道,“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吗?”
“愿闻其详。”
张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