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必定要进去的,一个人再厉害也打不了一万个人。
更何况越往后面下来的越厉害。
张严就看见了一个四臂八首的家伙从天上跳下来,竟然硬生生的扛住了一波仙光,只是废了一条胳膊。
这样的魔怪,就算是站着让张严打,张严也是打不过。
就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了。
两个人钻了进去,看到了不少熟人。
王圣苦笑着,而他的那位自大的哥哥,身上都是血,神情萎靡不振。
最重要的是他的脸是肿着的。
张严看着很开心。
只是没有起冲突,商喜走到了这里,忽然惊疑不定,然后面色极其复杂。
他跪在地上,两步一拜,往前走。
其余几个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张严看着他的这样子,若有所思。
“我们走!”
王书棋看到了张严,不打算继续留在此处,看着张严就生气,可是又杀不了他。
这是最为让人气愤的。
赵中看着背后薄薄的一层屏障,有些害怕,想要往里面走,却被赵乐拦住了。
“怎么了大哥,外面已经有人要进来了。”
“想死想活?”
张严开口问他,“当然是想要活啊。”
赵中毫不犹豫的说道。
“既然想要活,那就跟着我。”
张严说话毫不客气,可是赵中却很是莫名的安心。
“明白。”
两个人不动,张严是清楚的知道,这一位水师元帅可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无的放矢的举动。
既然他如此的虔诚,那么就说明,这祭坛不是一个简单地地方。
王书棋看着张严不动,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胆小如鼠。”
“呵。”
张严随意的呵了一声。
并不鸟他。
王书棋得了一个老大的没趣,可是他忽然恶向胆边生,有了一个毒计!
赵中看着外面那些想要扑进来却被阻隔住的魔怪和厉鬼,吓得心惊胆颤。
不是他胆小,实在是外面那些魔怪长得实在是******,颇有想要怎么长就怎么长的架势。
那些厉鬼更是不堪。
外面那些吃不到进不来的怪物一个个都是十分的焦急,狰狞的要命。
赵中下意识的往前面走了一走。
张严则是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商喜,想要看着他去做什么。
可是商喜还是在无比虔诚的诵念,跪拜。
看不出一点有其他的意思,可越是这样,他越是紧张。
听得出来,他的许多语气发音都和上古道语一样,有些拗口难懂。
这就可以证明他不是在乱来,上古道语可不是乱念的。
“他倒是是在做什么?”
张严在思考之中,忽然感觉眼前疾风一厉!
“嗯?是谁?”
他下意识的立刻一指点出,一只完整的朱雀出现,一声轻啼,手臂粗细的火苗出现,直接将眼前的那巨大的柱子焚烧的一干二净!
留下惊骇的,张大了嘴巴的赵中。
他才刚刚反应过来。
而王书棋,更是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那可是贴符铁木啊,这种东西可不是凡俗,说是木头,可是实际上和铁也无什么区别。
就是这样,还是直接被火焰灼烧的一干二净,这不可能。
然而不可能或者可能,都没有什么用了,张严的目光看向了他,他汗毛竖立,都快要吓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
张严却忽然跪倒下来,一把带的身边那什么都不知道的赵中也跪了下来。
“啊!”
赵中发出了一声惨叫,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而且这地面古怪。
不管多么的炼体强悍,在这地上都没有什么用,就是一个字,疼。
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张严却不这么看,他低下了头,低声叱骂道:“不想死就低头。”
王书棋看到张严这个样子,却没有一点点的开心,他只觉得自己背后的冷汗都下来了,浑身的汗毛全部都竖立了起来,鸡皮疙瘩从尾椎骨窜到脑门。
他有些艰难的回过头,看向了祭坛的最上面!
那里,浮现出了一个“神”。
那“神”十分的有个性。
女性。
或者是一尊母神。
那神有大象的鼻子,虎豹的眼睛,凸出了很长,长的不像话的耳朵,他的双手好像是熊的臂膀,长满了黑色的硬毛,背后是鸟的翅膀,下身是蟒身,满嘴獠牙。
“这是什么东西?”
王书棋愣住了,他是在是想象不到竟然会在这里供养一尊如此怪异之神。
“打扰老母者,死!”
那尊神祗发出了声音,震耳欲聋,然后张严就看到一瞬间,所有没有跪下来的人,还有外面的魔神,全部都被震成了肉糜,继而化作了灰烬。
无一例外!
就连极远之处作战的两位,都被直接击飞,打的喋血。
“这么猛的?”
赵中这个时候已经吓得脚软腿软,就连张严,都是满满的震惊。
这实在是,太强大了。
强大的没有道理。
而商喜看到着一尊甚至出现的时候,竟然已经开始舞蹈,那是最远古时候巫的舞蹈。
巫最为上古时候的神职人员兼医疗人员,对于神祗的沟通,还是有着丰富的经验。
不知道说了什么,那神祗摇头,口中咕噜什么。
虽然不是任何一种语言,可是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
“祭祀,不够。”
紧接着,那神祗消失不见,沉睡去了,上次他忽然醒来,大约就是受到了刺激,被冒犯了威严。
张严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感觉到了,只要不在这里动手,那位神祗是不会出手的,犯不着。
而这个时候,商喜脸上很是复杂。
“没有想到,这些纯血家族都是些疯子,连这种想法都有,或者说,当年天帝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
他整个人怵然一惊!
他是毫不会怀疑这种想法,没有见过天帝的人,是不会想到这种一眼就可以看到下一步,下下一步的怪物。
更何况,他曾经铸造了时间长河,一眼就可以望穿古今。
想到这里,他虽然已经有些手抖了,可是很快他就压抑下去自己所有的想法。
“就算是那样,我也不甘为一颗棋子!”
他下定了决心,也站了起来,朝着祭坛上面爬去。
途中看到了张严,他们两人眼光交错,心照不宣,不敢出手,自己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