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718500000114

第114章 霍聿深,我们散了吧

荣竟何在一旁坐下,眼里显然带着犹豫。

欲言又止。

温浅抬眸安静地看着他,也不催促,她知道,既然他这么说了,这里面就有些不寻常的因素。

半晌后,荣竟何对上她温凉的眸子,说道:“原本我觉得这些事情也不应该我来告诉你,但我总觉得,我和别人不太一样,至少有些话我能听你说。”

这话不错,温浅在某种程度上或许该庆幸,有这么一个人,完完整整知道她的过去,也能在她想要倾诉的时候可以有诉说的对象。

荣竟何,和其他人不一样。

“荣医生,你不会要告诉我,这次和五年前一样,又是我自认倒霉该死吗?”她浅笑着反问,可唇角的弧度却是慢慢地冷,甚至有些自嘲。

荣竟何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继而说:“肇事司机在造成事故之后就逃离现场,用的那辆货车也是早就已经报废了的,只不过很快就被找到了。”

她凝神屏气等着他往下说,“然后呢?”

“是宋家的管家,在宋家待了有三十年,被警方抓到之后从头至尾他只有一句话,事故是他造成的,他认罪。”

“我不认识什么宋家的管家。”温浅拧着眉心,就连宋家的人,她也只是那次跟着霍聿深去见宋老时才见过一次。

荣竟何摊手,他也不知怎么往下说,沉吟了片刻,他缓缓又说:“人被抓到的第二天,承之去见了那位管家,他对承之说,人是他故意撞的,就是想要弄死那个毁了他们家小姐幸福的女人。”

闻言,温浅却只觉得可笑,她紧握起手掌,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也浑然未觉。

这丝丝缕缕的痛和她这些时日承受的,算什么?

“人呢?”温浅眼中染上了些赤红,嗓音沙哑。

“在人被抓的第二天,宋老就和这件事情撇清了关系,而那撞人的管家,那天晚上就在监狱里自杀了。”

末了,荣竟何也觉得这件事情看似合情合理,却又是他怎么也不曾想到的。

有时候想想,人命还真是脆弱,他依稀记得出事当天医院门口人行道那处,触目惊心的血……

她还能活下来,已经是最为幸运的一件事情。

宋家丢了次这么大的脸,再加上霍聿深对宋修颐的施压,竟然逼出了这一桩事情。

而出事宋家交出了一个人,把这一切撇的干干净净,用一命赔一命,是这个理?

温浅沉默了很长时间,她的视线茫然落在盖着的被子上,刺目的白,灼得她眼睛生疼。

她的唇边逸出薄凉的笑容,“是,为什么不直接说,是那位宋小姐想要找我报仇呢?”

荣竟何掀起眼帘定定地看着她,“温浅,宋蕴知疯了,在你出事之前,承之就把她从宋家接了出来。”

温浅愣怔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你说什么?”

荣竟何重复着说道:“宋蕴知精神上出了些问题,基本上见人就躲,除了承之以外,没有人能接近的了她。”

长久的一阵沉默。

温浅唯一觉得有所亏欠的,也就只有宋蕴知,如果是宋蕴知对她起了这样除之后快的念头,很正常。

却怎么也没想到……

“荣医生,我肚子里的孩子,算是白白没有了吗?”她平静地问着,温凉的眼底不见情绪。

这些日子里她的表现让人觉得好似这伤口已经痊愈,可此时从她语气中听出来的,却是无尽的怆然。

荣竟何无法安慰。

有些事情由他说出来,却还是主要看她如何想,外人能说的也只有这些无关痛痒的话罢了。

温浅低垂着眼睫,眼前似是染着薄薄雾气,掩住了她眼底的情绪,将这份伤深深地隐藏。

在气氛一度尴尬时,她复又抬眸看着荣竟何,岔开话题问道:“荣医生,你说我这腿什么时候能好?”

听到她这么说,荣竟何面上那些沉重的表情褪去了,瞅了眼她打着石膏的两条腿。

“不废就已经很幸运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养着吧,到时候复健好好做。除了以后阴天下雨会不舒坦,应该也没毛病。”

后来,护士走进来重新给温浅挂上了点滴,荣竟何走的时候还特意回头又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就看着那药水一点点顺着静脉进入她身体里。

原以为她知晓这些事情情绪会有很大的波动,可现在的她,太过于安静。

甚至让荣竟何想起了五年之前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也是这般安静。

五年前,彼时的她方生下小六,按理说换了谁都不可能那么平静地面对,可她就是这样,不吵不闹。

只是当他靠近的时候,看似安静的她,竖起了自己浑身的刺,对谁都是戒备的样子,不愿信任任何人。

现在的她,和五年前,别无两样。

荣竟何默默叹息一声,离开。

……

自从温浅开始慢慢恢复之后,霍聿深也只有在每天晚上的时候会过来,仿若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只是大多数时候,温浅不怎么愿意和他说话,而今日,更加明显了些。

她早早地睡下,脸朝着另外一边,明明没睡着,却只留给他一个后背,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霍聿深其实早就没什么文件要处理,他合上面前文件夹,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将她瘦削的身影收入眼底。

有他在的地方,温浅当然不可能做到全然将他忽视,仿若每一寸的呼吸间,都是属于他的气息。

挥之不去,避之不及。

良久,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继而紧紧地闭上眼睛。

霍聿深原本已经伸出了手,可在即将要落在她肩上时,看到她紧蹙的眉,微颤的眼皮,以及不自觉攥紧被角的手指……

这一番紧张而又戒备的样子,落入他眼底,忽而觉得不是那么滋味。

他微拧眉心,强势地坐在床边,也不管她是真睡还是装睡,有力的臂膀揽起她的身子,沉声说:“你白天睡了很久,陪我说说话。”

温浅恨他的霸道,然而没办法抗拒,只能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不再装睡。

她伸手将他抵开,皱着眉低声说:“我这样不舒服。”

他往她后腰垫了个枕头,眼神留意着有没有碰到她的腿,“这样?”

她仍是皱眉。

有时候人矫情起来,讨厌一个人会到一种怎么看都不自在的地步,无论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在她看来,都只能记得他的不好。

又是一阵沉默。

男人的手掌落在她肩头,他不满于她这爱理不理的态度,虽然不见得和平日里有多少差距,可仍让他心里不自在。

尤其是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她竟然一句也没有问起有关这场事故的事情。

只言片语也不曾有过。

霍聿深甚至想,若是她能稍稍问一句,都比现在一字不提来的好。

没想到,这次沉不住气的,换成了他。

“温浅,你不想问我些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他,道不明此刻自己心里的滋味,“你不想说的,我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言下之意,反正就算问了,他也不见得会告诉她。

温浅跟在他身边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却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摸不透他这阴晴不定的脾性,就好比此时,他揽着她的肩膀,迫使她没办法逃离他的目光。

声线平静而又沉冷,“温浅,可我想你问。”

她平静的眼底渐生波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全然不信任。

“霍聿深,我就算问了你又能怎样?问这是场意外还是蓄意谋杀?还是问你这件事情到底和你的心上人有没有关系?我问了又能怎样,事情都已经发生到了这一步,是我们犯下的罪孽,和别人无关。”

倘若她最开始没有主动招惹霍聿深,那他们两人就会是两条永无交集的平行线,他有他高高在上的人生,她也从来不会想起五年前那一段黑暗。

也不至于一步步走到如今。

孩子没了也好,是在他们都没有做好充分的责任时候到来的生命,掺杂了利益,利用,这些不纯粹的因素都不该落在本该无暇的孩子身上。

这是她的罪孽。

“竟何和你说了什么?”霍聿深平静地问她。

见她这样说,也猜到应该是荣竟何对她说了些什么。

不过这些早晚她都要知道,她有这个知情权,只是没想到她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一切。

温浅不以为意,“也没说什么,荣医生只是告诉我,肇事者在被抓的第二天已经自杀身亡,法律就算还要追究,也是人死两清,都已经发生到了这一步,也的确没有什么好追究的。”

有关宋蕴知的事情,只言片语她都不曾提及。

倏然间,温浅反而笑着看向他,只是唇边的那模弧度,苍白温凉,那抹笑意也未曾到达眼底。

她说:“霍聿深,我们散了吧。”

时间仿若静止下来,她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眼底,是自从出事一来,第一次不避不闪,直直的像是要看进他心里似的。

想看看他的心里,是不是也依旧是冰冷一边,什么也不在乎。

肩头上的力道忽而加重,她只是微微皱着眉,仍是这样看着他,等待着回答。

温浅大概知道为何此时霍聿深会动怒,约莫是觉得这样的话题由她提起,会伤了他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义么?

见她皱眉,男人陡然松开手下的力道,手臂忽而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动作上却小心地避开了她受伤的腿。

“你做什么?”她低呼,不明白他此时的意图。

霍聿深睨着她的眼睛,言道:“温浅,你要交代,我就给你。”

她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抱着往外走。

深秋的天此时早已暗了下来,到了目的地,温浅被他从车里抱出来放在一张轮椅上,他将毛毯盖在她腿上,俯身问:“记得这是哪里?”

温浅环顾四周,显然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处,是个地下停车场,阴冷的风让她有些怕冷的裹紧身上的羊毛披肩,向他投去疑惑的眼神。

“前面就是青城的地下交易会所,宋修颐当初就是把你带到了这里。”

听他这么一解释,她才想起了当初那回事,于她而言,宋修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依旧不理解他的行为,只是对这地方没有丝毫的好感,只想要快些离开。

霍聿深推着她往前走,一路上有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在旁边守着,严阵以待之势。

走了一段距离,温浅才听到身后响起他的声音——

“这个地方一个月前被警方查封,以前一座纸醉金迷的城就这样被闲置在这,当然,他们也抓到了我要找的人。”

温浅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就见眼前的铁门被人打开。

她有些害怕,没有开灯的黑暗空间,压抑的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俨然就像是一座死寂而又空旷的囚牢。

霍聿深推着她往前继续走,然而她却心里却生出阵阵不安,攥着他的衣袖说:“霍聿深,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

“别怕,我在这。”

男人的手掌落在她手背上,沉沉的声线在死寂的空间里清晰无比,她心头微微一震,无法说清那是种什么情愫。

她也曾试着相信过他,可是……

可这才没有过多久,又将这一切打回了原点。

他说过,她能相信的只有他。

也说过,她是霍太太,应该试着去相信他。

然而,这结果显而易见。

温浅不是个容易卸下心防的人,却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被算计的多了,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容易轻信别人。

不管这人是谁。

可依旧是被伤得遍体鳞伤。

“霍聿深,你到底带去来这里做什么?”她忍无可忍,压低了声音冲他低吼,而身后的男人却没给她任何回应。

没走多少路,一个偌大的厅室展现眼前,头顶的灯光瞬间被打开,强烈的光线刺目的一时间让她有些受不了。

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退出去,瞬间将房门关上。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温浅和霍聿深两人。

沉冷,死寂,空旷,这是温浅的第一感觉,她不由得攥紧手掌,视线不知觉得看向她身侧的男人。

只是一个回眸,温浅就看到了在房间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两条粗铁链牢牢地锁着一个男人……

温浅吓得不轻,那男人匍匐在地上,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却是因为第一次看到这样近似于弱肉强食的画面,她的世界观显然没法接受。

“你……”她满眼着急的看着霍聿深,显然紧张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霍聿深的手掌却是落在她的发顶轻抚,眼底平静无澜,眸光望向远处那铁笼里的人时,寒芒骤现。

“其实我也恨宋修颐,只有比你更恨。温浅,给你个机会,亲手讨回来。”

闻言,她心间大惊,紧张地看着前面的铁笼,那里面关着的……是宋修颐?

周遭的氛围压抑的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霍聿深,非法拘禁这是在犯法。”

她不管大是大非,也不管和宋修颐这个疯子和她之间的那些深仇大恨,只是面对这样的场景,她真的接受不了。

霍聿深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来一把精致的手枪,泛着黑色的寒芒,他握起她的手。

温浅像是猜到了他要做什么,立刻颤抖着手缩了回去。

“我……我想回去了。”

言语间无法掩饰的紧张。

然而她刚缩回去的手再次被他紧握着,他强势地将那把枪放在她手里,手掌扣在她手背上,让她无法挣脱。

“握紧。”

“不要……”

她挣扎着,惊恐地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东西,是她从未到过的一个世界。

黑暗,阴沉。

一时间,她手心里都是汗。

霍聿深握着她的手掌太高手臂,她的手颤抖的太剧烈,他便强势地让她握紧,动作优雅地对准前方的目标,继而在她耳边平静地说:“你看,有时候权力这东西就是有好处,宋修颐犯了那么多事情,法律依旧制裁不了他,温浅,宋家毁你两条腿,你还回去。”

他又慢条斯理地说:“还欠我们一条命,这笔账慢慢算。”

她的手心里全部是汗,只是这么一小会儿她就觉得自己的手臂像是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

这样的霍聿深,她第一次见到。

温浅一直都知道锦城霍家的背景深不可测,可霍聿深平日里就是一个矜贵商人,这样阴暗嗜血的一面,她从未见过。

后背上一阵阵犯冷,她终于受不了带着哭腔说:“霍聿深,他们是疯子是畜生,我们不是……”

他没有作声,终是没强迫她。

在松开她手的那一瞬间,她快速的把手藏在腿上的薄毯下,生怕他再次把手枪放在她手里。

须臾后,霍聿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别人带她出去,即将走到门前,他伸手捂着她的耳朵……

她未曾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只听闻有沉闷的响声……

同类推荐
  • 景年匆匆

    景年匆匆

    她坐在灰尘暗飞的屋子里,看他短发顺洁,皮肤略白,一副黑边眼镜跨在鼻梁间,遮去了双眼大半的光华。她安安静静站在电梯里看着楼层数字一闪一闪,像一块石像。她漫无目的游荡,被人一惊,手里的包掉到了地上,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十字路口的左转待转区,身边车水马龙。他很少夸人,那天吃饭时却一直夸赵四九厨艺了得,夸薛圆儿身上有一股侠气,配得上“大姐头”这个称号。她心里有一点点酸楚,心说好歹你也夸一句林诺言你的刀工还行啊勉强能看,但是江景年一晚上都没有说。她眼波流动几经反转才渐渐平复下来,而后笑着说:“公主向来都是要嫁给王子的……”
  • 春绿樱花开

    春绿樱花开

    春的绿色,填满金色的露珠,滴落在春天里,沐浴久违的阳光,花香弥漫了整个季节。春天,大自然成了花的世界,红的艳,白的娇,黄的嫩,构成了一幅五彩缤纷的画,温暖的阳光,吹绿了大地,吹艳了五彩斑斓的花。樱花开了,有白瓣如雪,满树繁花,好像亭亭玉立的少女,穿着花裙在春风里迎风招展,恰似春雪冰清玉洁美,有白瓣红蕊,一朵朵白里透红,还残留着几滴雨露,胜过梨花带雨,非常漂亮。我们踏着春天的脚步珊珊而来,站在花海里闻着花的清香,沉醉在梦的海洋里。好景不长,不到几天花期一过,一瓣一瓣随风飘落,犹如仙女散花般,花的凋零是自然规律,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惆怅。春天希望的开始,心灵的呼唤,走进春天,感受着春天的温暖与期盼!
  • QQ炫舞:时光偷不走的爱

    QQ炫舞:时光偷不走的爱

    夕日欲颓,这是许箐悠在A市第三次看见顾晟了,曾经班上的超级学霸已经成了一位游戏公司的大总裁......昔日的一对同桌,在学习上互帮互助、同舟共济,不知不觉间都已在心中埋下了一份深沉的暗恋。却因年少时青涩,担心最后连这份友谊也失去,所以彼此间谁也没有勇气说出来......时光流转,再度相逢,他的倾情追赶,再加上一个网络游戏中的温柔守候,这份曾经淡下去的爱恋,是深情挽留,还是继续错过......
  • 猎人之子

    猎人之子

    呜呜,我只是一个为家庭奋斗,为事业奋斗,为爱情奋斗的小女子啊,虽然天天做一些乱七八遭的梦,但是我真的不相信我竟然会梦穿啊,穿就穿呗,也要穿在富贵之家呀,怎么穿成狐狸精呀,啊??还不是特殊的狐狸??那是啥子啊······不要不要啊,我要回家,咦???你是??
  • 腹黑帮主:墨少的拽拽公主

    腹黑帮主:墨少的拽拽公主

    【新书《重生之:洛樱雪,你别跑》】他,冷若冰霜,却唯独对她腹黑无赖;她,独揽群众,却偏偏对他束手无策.....(双周五更~欢迎催更)
热门推荐
  • 二嫁弃妃:国师大人你敢要吗

    二嫁弃妃:国师大人你敢要吗

    从一开始穿越到人人不屑的念力废柴女身上,苏晴雪只觉得自己好悲催,但是,念力废柴算什么,只要她想,只要她努力,迟早有一天,她也一样可以站在念力的世界的顶端,睥睨全世界。就算她念力不行,她可是现世的顶级法医,当一个古代的大夫,养活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吧?!可是为什么古代的病人都是美男!还个个都来找她?!直到有一天,某国师有意见了!“乖徒儿,你身边桃花太多,为师着实不放心呀!”“师傅,你且放心,你丑我瞎,而且那些桃花,都是病秧子,徒儿不会喜欢的。”“为师哪里丑了,要不上床来,为师教你什么叫美?”
  • 我是大灵师

    我是大灵师

    未知的鬼怪可怕么?也许吧,你不知道它们会在什么时候跳出吓唬你,但是比这更可怕的,是人心。
  • 庶女

    庶女

    安染夏在某一次灯会的时候遇见了白府家主白祁泽,白祁泽见安染夏模样不错。问清楚了家世之后就将聘礼送到了安府。安染夏觉得自己即将飞上枝头做凤凰,自然是行事作风越发的嚣张,不想嫁进白府却处处受挫不得宠,后来被其他姨太欺压头上,安染夏不甘受辱开始夺宠之路。安染夏,安府三姨太所出的庶女,在子女之中排行老六,年龄最小,不受宠。一心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后期成长为一个腹黑精明的女人。白祁泽,白府家主,精明能干。
  • 誓梦之旅

    誓梦之旅

    在异界醒来,在现实惊醒;以为是穿越,却又似做梦。失忆?预言?约定之人?中二的设定,却实在的发生。我到底正经历着什么?我到底有没有失忆?一层层迷迫使我去发现、去揭开……穿梭在现实与不现实之间,下一幕,我会在哪里?
  • 梦入虚神

    梦入虚神

    虚神有三步,一步立地,二步顶天,三步为神,然后坐在电脑前面看笑话^_^
  • 调教大将军

    调教大将军

    有人、有妖、有宫斗、有种族,苏情云穿越到古代成了公主,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都不敢想象什么各种人都针对他,庆幸的是遇到了自己的爱情--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索命电话

    索命电话

    《当代优秀悬疑故事作品集:索命电话》是从全国著名通俗文学作家叶雪松先生已发表的悬疑故事作品中精心筛选出来的。这15篇故事,有万字左右的中篇,有数千字的短篇,既有悬疑惊悚,又有怪案奇破,有古代奇案,也有当代的推理侦破。《当代优秀悬疑故事作品集:索命电话》多角度,多侧面,映射出了人生百态,读之令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或掩卷深思,或催人泪下,无疑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精食大餐。
  • 武仙纵横

    武仙纵横

    一穿越者——苏杰,到了一个奇幻的世界,这里的人居然会可以飞,居然可以开山碎石,更可以让世人臣服于己的力量。苏杰,是个喜欢孤独的宅男,没事就是自己慢慢升级,但是为什么总有几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诱人御姐,清纯软妹子,可爱小萝莉等人总来打扰一个内心闷骚外表冷酷的宅男苏杰。
  • 天道武圣

    天道武圣

    天脉大陆,是一个武道盛行的异界大陆,在这里没有人不崇拜强者,人们也是想尽办法寻求武道的通途!在这里,凡是开九窍者皆可凝聚天地间的日月星辰之玄气,通过玄气打通自身的奇经百脉,便可凝练自己无上肉身,便可得崩天裂地之大能,被兄弟亲人迫害他,非但大难不死而且还因为祸得福,得到一滴道兽的圣血融于左臂,正是这强大血脉烙印下的印记,成就了天脉大陆上的一个左臂死神的传奇,且看古凡和他的左手如何撸平异世,战灭诸天!
  • 姝语嫣然

    姝语嫣然

    古语云:女为悦己者容,固,姝语嫣然,只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