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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楼花月夜叱燕嗔莺 大道战争场拗莲捣麝(6)

玉珍听了,以为江湄必是想约自己到旅馆作长夜之谈。心想,我本决定今夜不放过你,但若由我提头儿,当然要费很多周折,如今你先说了出来,真算体贴人心。想着,就好似小儿听说将要得到糖果,喜得心中跳跃,但表面还矜持着问道:“你要领我到哪里去呢?”江湄望着她,闭紧了嘴,骤然张开。因为上下唇离开太快,吧的发出微响,道:“一个好地方,清静地方,也是对你最合适的地方。”玉珍听着,暗笑他故作长智,所去之处,便非旅馆,也和旅馆性质差不多少,反正是一间有床可睡的房子罢了。又何必故布疑阵?你当我还是没经过这种阵式的么?想着,只听江湄又道:“我对你存着很深的希望,绝不像朱景琦那种人,把你看做娼妓一样,只转不好的念头。我却是向远处看,给你的终身打算,所以始终要从正路走。你早晚会明白我爱你到什么程度。”玉珍初闻提起朱景琦,已自悚然一惊,再听他这一套话,又觉迷离惝恍,不解他确实要如何对待自己。一双男女在夜中觅僻室密谈,个中情事不言而喻,他又说这是向远处看,由正路走的话,是什么意思?正自寻思,江湄已饮干杯中咖啡,又拈起玉珍的一杯,送到她口边。玉珍饮了一半,便接过,把杯放下。江湄看看表道:“九点多了,你还有职务没有?”玉珍摇头。江湄道:“那么,叫外面算账,咱们走吧。”玉珍道:“你不用管,要走就走。”说着,探首房外叫一个男堂倌代把她的外衣取来,江湄替她披上,一同下楼出门。

到门外,江湄将手一摆,就由街对面开过一部汽车,江湄扶玉珍上去。玉珍心想,他原来是汽车阶级,自己可算眼力不差,居然结识上这样貌美多金的少年郎,不由心中更喜,在车中向江湄笑道:“我们这是上哪里去呢?”江湄闭着一只眼儿,作出顽皮的样儿道:“不必问。到了自然明白,反正有你的乐儿。”玉珍把“乐儿”两字想邪了,脸上微红,眼儿斜溜着他,呸了一声。

这时,车子走了不大工夫,便已停了,江湄扶玉珍同下。玉珍见这地方很是冷僻,并不认识,但街道两旁多是楼房,路上很少有人行走,只远远的见有三两个醉人,唱着外国歌儿,相拥着颠顿而行,像是外国水兵。江湄扶着玉珍走上一座楼房的台阶,便按门铃。玉珍觉得这地方幽僻可疑,便问:“这是你的家么?”江湄点头道:“也算我的家,不过我不常来。”玉珍心想,他必是个大财主,房产甚多,这里也许是他的外宅。但是,里面若还有别的女人,岂不太难为情?想着正要询问,只见楼门已开,门内立着两个短衣的壮伟男子,像是仆人,但态度凶狞,瞧着可怕。玉珍心里有些畏怯,江湄这时已把帽子外衣递给其中一个,另一个便接去玉珍的外衣。玉珍见他们果是仆人行径,方才安心,只纳闷江湄怎单捡这样状貌的人作仆役,但转念想,他是富翁,也许雇用有勇力的人作保镖,也未可知。想着,江湄已扶着她的玉臂,向里走去。迎面便是楼梯,玉珍以为必上楼去,哪知江湄并不上去,由梯下转过。又见后面有一道房门,推门进去,里面却不是房间,只有一道向下的阶梯,好像下面还有地窨,江湄便挽玉珍同下。玉珍越为惊疑,低声道:“下面不是地窨么?我们何必?……”

江湄不等她说完,已笑道:“你下去看看。因为夏天地窨里凉爽,我就收拾了两间临时卧室,很干净的,咱们下去可以清静的长谈。”玉珍听着,很相信他的话,但心中另有个想头,便道:“这里楼上莫非还有别人么?”江湄笑道:“人呢,当然有的。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说着,一同走下阶去。底下居然也有一条甬道,灯光甚明。江湄向壁上一推,立见旁边现出一道小门,走进去见是一间狭长形的大房间,仔细一看,陈设居然很为华丽。这房内一端是起居室的陈设,一端是寝室的家具,好似一间当作两间使用,只于中间没有隔断而已。玉珍坐到近门的沙发上,见这房间幽静可爱,正是绝好消夜谈情之所,而且空气流通,绝不像在地窨内,心中甚为欢喜。江湄却坐在她对面,容色沉寂,仰首望着屋顶的灯,半晌没有动作。玉珍满以为他必有一番亲热,正等待接受他的温存,哪知越等越没信儿,正要说些闲话引逗,不料江湄那里燃着一只雪茄,喷了几口白烟,忽然高声叫道:“梁玉珍,你过来。”

玉珍听他直唤自己姓名,而且语音沉着,带着命令意味,虽觉诧异,但仍以为是调笑的开端,就笑嘻嘻的立起,直向他身旁走去。相距还有二尺远近,江湄又叫道:“站住,你且收起脸上的笑,听我说话。我今天约你到这里来,绝不是为你心里想的那种乐事,另外有件别的交涉。你也许想得起来,我们中间有笔旧账,现在该算算了。”玉珍听着,虽觉声息不好,悟到江湄别有用心,自己或者已落圈套,但她的脑中不能应付这仓促的变化,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怔怔的望着江湄。江湄一笑,举手弹着自己额上道:“你想想,我们认识,谁是介绍人?”玉珍闻言,眼前似浮起朱景琦的影子,不由腿下发软,扶着桌边,跌坐到身旁的皮椅子上。江湄点头笑道:“你想起来了?为什么像是有点儿害怕呢?哦,我明白,朱景琦现在进了监狱,他母亲为儿子发疯死了,也进了坟地,这件事不是你一手经理的么?”玉珍这时才挣扎出话道:“这……这碍我什么相干……你说这个为什么……?”江湄摆手叫她住口,又发着柔和声音:“亲爱的,你不必抵赖,我知道的比你还清楚。不过我和姓朱的毫无关系,你就把他家再害苦些,我也管不着。只是当初你曾收过我一百元钱,答应再不缠朱景琦。我很信你的话,就放心出门去了。哪知回来的时候,朱家母子仍然毁在你手里。你想,这件事你怎么对我?我又怎么对朱家那位死的?”

玉珍脸上一红一白,勉强作出笑容,伸手就拉江湄的手臂,弄娇泼痴地说道:“放着咱俩的心思不说,提那旧事干什么?”江湄推开她的手,正色说道:“咱们今儿除了算账,再没别事可说。你听着,我当日为朱景琦的事,和你商量,只因我一时善心,你应不应,我都未介意。可是你一答应,我给朱家送了信去,朱景琦的母亲,只当儿子得救了,感激得叩头礼拜,对我谢了又谢,我就算欠了人家的情。结果她白谢了,白感激了,照旧家败人亡。哈哈,那只是我自己亏心,与你无干。可是俗语说:‘得人钱财,与人消灾’。你既没替我消灾,就不该收我的钱。现在把那笔钱还我,两来无事,这公道不公道?”玉珍听得呆了半晌,才道:“你是说着玩儿吧?那朱景琦自己惹祸,怎能赖我害他?他娘的死,更扯不上我……”江湄厉声道:“不必多说。我只问你,在收我的钱以后,是不是又和朱景琦在长安旅馆住过?我连你们住几号房间都知道,你还说什么?现在趁早把那一百元还我,不然你出不了这个门。”说着,又冷笑道:“这一点钱,本不值得逼你,只是你既失了信,一文钱也不该受我的,快拿来!”

玉珍见这情形,知道他绝不是玩笑了,但仍希望用媚力把江湄哄住,就又说道:“咱们在外面怎样说的?不是打算长久交好么?朱景琦又不是你的亲人,干么为他耽误咱们的事?”江湄喝道:“少说废话!我在外面和你要好,只为骗你到这里来。说痛快的,你还钱不还?”玉珍见他越逼越紧,料非花言巧语所能解决,就立起身道:“好,你一定要,我就还你。”江湄伸手道:“拿来。”

玉珍道:“我身上并没带着,得回家去取。”

江湄笑道:“你说得容易,打算一出这门来个翻脸不认账,我也无可奈何。哈哈,好主意!可惜我不上当。你不能离开一步,得就地还我。”玉珍把手夹向他一丢道:“拿去,有多少都是你的。”江湄看也不看道:“里面除了粉匣小镜,大概连个钱边儿也没有。不过我有法儿从你身上弄出钱来。”玉珍道:“你说我身上藏着钱?随便你翻。”

江湄立起来道:“我简截的告诉你,这里不是什么讲理的地方,可也是最讲理的地方。咱们的债务,不弄清楚了,你万不能出去。可是你也许想,我便把你收上十年,你也不会凭空变出钱来。其实不然,你在这里和在借春楼一样,不离地方就有法儿生财。现在我替你预备了两条道儿,你随我来看。”说着立起,拉着玉珍,由另一个大门走出,经过狭窄黑暗的甬路,走了几步,推开旁边一个门儿,由里面喷出一阵热气,蒙蒙如雾,原来是一间厨房。房内有一个好像白俄的老妇,还有一个女仆似的中国妇人,正在炉灶前忙碌着做菜。江湄叫玉珍看明白了,把门关上,又拉着向前走。在黑暗中似乎转了个弯儿,又登了几层阶梯,玉珍觉得前面已触着墙了。江湄立住,举手略一摸索,立见前面墙上发现了一个半尺见方的小孔,有灯光由孔内射出,喧声震耳。江湄轻轻嘘了一声,道:“你看看里面,可不要出声。”

玉珍由孔中向里一看,见是一间很大的房间,陈设像是客厅,但中间放着几张台子,每张台上都坐着高鼻深目的西洋水兵,三三两两,都搂抱着裸体女子在怀内,欢呼狂饮。那裸女们除了下部着件极小的三角裤,通身肌肤全在灯光下显露着。也有醉得够了劲的,抱着裸女在地毯上倒着,手里还举着酒瓶。那裸女们多半是和玉珍一样黑色头发淡黄皮肤,但也有三两个浅棕发的白俄女子,都同样宛转于那些水兵们的玩弄之下,简直像个无遮大会,光景淫亵,不堪入目。这大厅的左右两面,都有小门,料是另通密室。忽见一个小门开了,半裸体的水兵扶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由里面踉踉跄跄地出来,口中喃喃似有所语。别的水兵大笑,都把帽子向他抛掷,又赶过把他们推倒,大家围着乱跳乱唱。闹了一阵,忽然化整为零,各自挟了个裸女,跑进小门里去。大厅上突变寂静,只剩下在地下倒着的一对男女。男的不知何时已仰面朝天睡着了,那少女坐在地下,望着那水兵,面上现出痛苦之容,用手抚摩着粉臂****。原来她由臂胸以至腿上,都是通红的伤痕,有的地方更现出血渍的牙印。她渐渐地眼圈儿红了,面色又转为愤恨,对着那人切齿,由此可见她身上的伤痕,都是那水兵赐与的。

玉珍看到这里,猛觉眼前一黑,诸像悉渺。原来江湄已把那小孔关闭了。玉珍好像由幻梦中醒来,内心一阵迷离。江湄拉着她低声道:“你看见了?随我回来吧。”说着,就转身走回,重入那原坐的室内。

江湄燃一支纸烟,递给玉珍道:“你且把看过的想一想,这就是我给你的两条道儿。我今天向你追钱,你身上没有,我早晓得,只可叫你做工,用工行还我的债。你看见那厨房了。那里面正短一个副手,你愿意干,每天给一元工钱,做一百天,你就算还清我的债。出去时还可以学得一副西餐手艺,将来不作女招待,也有技能谋生了。不过在一百天内,你不能离开这地窨,虽然闷些,可是对你大有好处。这条道儿你赞成么?”玉珍心想,他这真是诚心折磨自己,监禁百日,还要在厨房中烟熏火燎,这罪过万万受不了。想着,沉吟未答。江湄又说道:“叫你这漂亮人儿下厨房,也许太残忍些,你当然不肯的,那么还有第二条道儿。不瞒你说,这里是一座专作洋人生意的暗窑子,你瞧那些不穿衣服的小姐,多么潇洒,多么开心。你不进厨房,就去参加她们的团体,跟水兵们跳跳闹闹,倒很容易赚钱。虽然这里的规矩不大公平,小姐们和柜上分账,只能分得十分之二,但若常有生意,你这笔债不消十天半月,就可以还清。你决定吧,进厨房,还是进大厅,我还有事要走,五分钟里听你答复。”玉珍听了,心中寻思,自己算是遭劫在数,不能脱逃的了。但进厨房去和那两个老妇打交道,既须劳苦作工,还得熬过百日的寂寞光阴,等到出去,恐怕作践得不成人样儿了;若进大厅去,生活倒是风流,拘留日期又短,固然比较好些,但想起方才目睹那些醉鬼的凶狠之态,已觉胆怯,再想那少女的凄惨之状,可见的已有那些伤痕,至于不可见的更不知如何狼藉。醉后的男子,就如同疯狂的野兽,自己怎可投身到兽群中去?

她正自想着,忽见江湄开门走了出去,须臾回来,后面跟讲一人,便是方才在厨房中工作的白俄老妇。同时,寝室那边的大镜之旁,忽由壁上开了个门,也有一人走入,却是没见过的中年矮胖妇人,身穿裸背的半旧西装,脸上擦着怪粉,手上每个指头都带着金戒指,那模样儿,一见便知是个受过西洋洗礼的中国老鸨。这两人进门,便站在江湄面前,听候吩咐。江湄向她们道:“我的话你们都听明白了?”又向玉珍道:“现在五分钟到了,你也不必直接答复我,请看,接你的两个人已在这里,你随便跟一个走。”说时指着白俄老妇道:“这是管厨房的。”又指着那胖妇道:“她是管大厅的。现在她们两人,各由原来的门出去,你快决定跟谁走吧。倘再迟疑,恐怕更要吃大亏了。”说完,将手一摆,那老妇和胖妇都向玉珍看了一眼,便转身各向原来走进的门行去。玉珍这时已不由自主地立起,脑中一阵慌乱,先想厨房中的污秽冷寂,再想到那大厅中的酒绿灯红,意识到哪边有较多自己所希望的享受,较少自己所难耐的痛苦。在这一刹那的工夫,她心中还未打定主意,但另有一种潜伏的习惯性,忽然启动,下意识地驱使她的双足,不知不觉地将身一转,就向着那胖妇的身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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