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哭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胖子走到众位下人身旁,然后一手叉腰,另一首指着他们大声嚷道。
“老爷,夫人还有少爷,都,都死了……”回答他的是一个丫鬟,她之所以哭的这么伤心,那是因为,她是刘莎的贴身丫鬟,而且刘莎对她非常好,可谓是母女之情也不为过,可就是这亦主亦母的刘莎,如今却惨死在自己屋子里,你说她能好过吗,至于其他的下人哭,那是有样学样,仅仅只是哭声大雨点小而已,并没有这个丫鬟来的真实,来的悲伤。
“什,什么?都,都死了?”胖子一听这丫鬟的话,顿时吓得不轻,然而转念一想,他们死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时,随即在心中狂笑不已:“哈哈!死的好,死的好啊!你们死了,这祝家得财产可都是我的了!”正在他心里得意忘形之时,这个丫鬟看着他丝毫没有悲伤,反而听到祝家的人死了满脸堆笑的样子,顿时火大,然后跪在地上的双腿终于肯从地上爬起,指着胖子就是一顿指责:“老爷夫人少爷都死了,你不悲伤就算了,竟然还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亏老爷他们平常那么器重你,让你管理财务。”
“你这黄毛丫头懂什么?我哪里笑了,我这是哭,难道你没听过乐极生悲么?真是没文化真可怕!夫人怎么就喜欢你这种没文化的瞎子来伺候呢,唉……”胖子一听这丫鬟的话,随即脑经急转弯,然后强词夺理起来。
“是,你有文化,我说不过你,我也不要你那什么什么生悲,总之我要看你掉眼泪!”丫鬟理论不过,但却认准了哭就得掉泪的理。
“行啦行啦,就你事最多。”胖子懒得跟这没文化的丫鬟一般见识,在说完后,随即走到祝永彬一家三口的尸体边,跪了下来,而紧随其后的就是一阵哭天喊地:“老爷!夫人!少爷!你们死的好惨啊!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他说了一大堆,无疑就是说他们死的怎么怎么惨,祝府今后没了他们会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话。
祝府之后发生的事情,邵杰和破灭都不曾得知,此刻他们已经回到了张府的大堂之中,此刻的大堂早已恢复了当初的金碧辉煌,这都是张家连夜派人重新装修的成果,甚至比之没有被邵杰破坏之前略显高端了一些。
“小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他真的这么爽快就把赔偿送上了?”张千海看着和他并排坐在大堂上席位置上的邵杰问了问。
“呵呵,当然不是……”邵杰闻言,笑了笑,然后将事情的始末尽数说给了张千海听。
“哦?像玻璃球一样的东西?还有仙帝境修为的实力?让我想想。”张千海听完邵杰的讲说后,随后就开始回忆起来。
良久,张千海忽然两眼闪过一道精光,然后看着邵杰说:“啊!我记起来了,祝永彬是有这么一个东西,我记得这颗珠子好像叫什么玄化珠,乃是当今仙帝赐予祝永彬他那战死沙场的父亲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用这个东西对付你,真是阴险小人,不过他们现在死了没有?”
“嗯,估计死了一会儿了,毕竟仙帝一击之威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只是普通攻击而已。”邵杰闻言,随后对他回复道。
“哈哈,死了好,死了好啊,今后我张家就是这仙镇上独大的存在了,再也不用受他祝家的压迫,不过话说回来,真是太感谢你了,小杰,你知道吗,若不是你,我张家迟早会被他祝家给吞并了,不过现在嘛,也不怕小杰你笑话我,我现在十分想将祝家所有的产业全部吞并,然后交由小杰你来管理和打点。”张千海对于邵杰讨要来的钱丝毫没有提及,另外就连他想要吞并祝府的目的,也是为了送给邵杰,可见他此时对邵杰是多么的上心,多么的好!
“呵呵,张老爷你有这心意就行了,至于这祝府嘛,平时有空我会去看看,至于管理方面就算了,我怕管理不来。”邵杰知道祝永彬的意思,他就是想用祝府的财产开锁住自己的脚,让自己从此以后就待在这里,虽然他自己也很想拥有这些物资,到现在不是时候,所以他拒绝了,只是没有直言而已。
“你别这么不识趣好不好,父亲说让你管,那是抬举你,不然我家这么多能才,怎么可能轮得到你来接管这美差。”张玉莹见邵杰不同意自己父亲的请求,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觉得不爽,而且心里非常想邵杰答应下自己自己父亲的话,但又不好直说,所以她干脆用出了激将法来刺激后者,迫使他同意。
“玉莹,怎么说话的。”魏兰洁听到自己女儿偏激的话后,顿时横了后者一眼,然后说道,说完,又朝邵杰看去:“呵呵,小杰,玉莹她还是个孩子,不懂礼貌,还望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不会的,怎么说她也是我的上司,我怎么会跟自己上司闹不愉快呢,这不是自讨没趣嘛,呵呵。”邵杰闻言,略带讽刺的意味回复着魏兰洁。
“上司是什么意思?”张玉莹听完邵杰的话后,丝毫没有察觉后者在讽刺她,还傻愣愣的对邵杰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其实在仙界并没有这个词汇,这里上下级关系一般都称“头”或者“老大”等等一些称呼,所以张玉莹问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张永彬夫妇和站在大堂里时刻准备端茶倒水或者伺候命令的下人想问的,只是张永彬夫妇是不好意思问,而下人们则是不敢问,也只有张玉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妞,才敢或者才会提出来这个问题,不过这倒是为其父母自己下人排忧解难了。
“呵呵,上司的意思就是长官。”邵杰闻言,淡淡一笑,随意解释了一下,怎奈张玉莹等人对于长官这个词汇,比之上司更加陌生,于是她又接着问:“长官又是怎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