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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不能输的赌局1

赤魁消失以后,林七与黄静赶紧来到姜长风身前,姜长风慢慢坐下,林七扶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他面色十分的委顿,气息虚弱,紧紧地扶着林七,没有了一丝力气。林七赶忙问他:“姜师叔,您感觉怎么样了?”

姜长风摆一摆手,已经说不出话来。林七与黄静,赶忙向他的身上,渡入法力,想要为他疗伤。但所有的法力进入他的身体里面,却全都慢慢散去,放入他的身子空了一般,已经没法存纳。

林七说:“师叔,我带你回风云门中去,找掌门真人救你。”

姜长风缓了好久,才慢慢说道:“不用了,活了这么许久,到今天,早已经活够了。其实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死与生,都是一样的。”

林七默然不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长风对他说道:“你可知赤魁为何会来找我?”

林七说:“为了什么?我林七发誓,总有一天,会手刃此贼,为您报仇。”

姜长风说:“呵呵,凭你的资质,百年以后,杀他若探囊取物,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在这之前,还是不要冒险的好,若是为了我这么一个死人,而耽误了你这样的天才,我可是死不瞑目了。呵呵……咳……其实死者不能复活,杀不杀他,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七说:“我不会放过他的。总有一天,要让他血债血偿。”

姜长风说:“他之所以来找我,是因为我有一颗仙丹。当初我斩杀那条蛟龙之后,被那孽畜坏了道基,今生无望证道。当时我真是发了疯一样,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沮丧了好些时候。这之中的愤怒,我想你能够想到。可是后来,忽然有一天,上天降下使者,说玉帝怜我为三界苍生,受此磨难,特颁下敕令,着我暂代这一方土地,且赐下仙丹,可以立时飞升成仙。人生大起大落,无过于此。我居然一下子又能够证道长生,这一下让我欣喜若狂,整整三天三夜大笑个不停。后来我平静下来,正要服用这颗仙丹的时候,忽然想起。我如此忽喜忽忧,反复无常,到底是为了何事。长生不老,真的如此重要吗?没有一颗向道之心,长生也无甚乐趣。所以我把那仙丹封存了起来,今生不打算食用。这赤魁来此,便是为了那一颗仙丹。”

林七说:“仙丹已被他夺走了吗?”

姜长风说:“自然是被他夺走了。”

林七说:“这厮得了仙丹之后,法力大涨,此后不知道又要害多少人。”

姜长风说:“不用担心,他得了那仙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给别人。”

林七说:“那人是谁。”

姜长风说:“是天魔。从前我听人说过,天魔一千年前祸乱天下,被三界真仙所镇压。但无数仙人围剿,还是被他逃出了一缕真魂,此刻怕是要复苏了,三界之中,又有一场劫难。不过他想死而复生,却是需要天下无数的天材地宝,而且也再难回复从前的法力。其实只要有上界天仙下凡,随手便可将他杀死。他又何必大费周章,非要重生害人呢。哈哈……没想到他执念这样深重,饶是他法力再有多深厚,我也要小瞧他一眼了……哈哈……咳咳……”

姜长风咳个不停,吐出了许多鲜血,林七知道他油尽灯枯,已是无能为力。当下向他跪下磕头,说道:“姜师叔一路走好,晚辈一定会秉承你与仙师的志向,为三界苍生,斩尽天下妖魔。”

姜长风看着他,伸出手来在他的头上抚摸。微笑着说:“恩……不错……你很好,很好……”说完手臂一垂,已经仙逝而去。林七抬头看向他的遗容,只见他面目安详,还带着微笑。似彻悟一般,对生死毫不在意。

林七站起来,将他的遗体放好。向黄静说道:“麻烦你照看好前辈的遗体,我去找那赤魁算账去。”说完已经飞身而去,黄静还来不及说一声小心,他便已不见了踪影。

林七朝着那赤魁消失的地方,一路追踪而来。不久之后,只见一座大宅,妖气森森。牌匾之上写着“董宅”二字。他想起王护法说过,来到淮州城后,害了一户人家,占了他们的宅子当做据点。那户人家姓董,此刻看来,便是这座宅子。林七上前,一脚踢在那大门之上,不想竟有一股巨力传来,将他震退回去。林七大怒,拔剑在向其斩去,两扇大门,登时碎成齑粉。

迈步进去,只见宅院之中乃是另一番天地。暝色幽暗,到处是符篆与阵文。摆着许多的刀枪剑戟,隐隐有一股肃杀之气。无数游魂野鬼,在院中飘荡,林七方一闯入,便奔袭而来。

这场景如修罗地狱一般,林七仿佛回到了当日在骰盅里面,与金戈子等人赌斗的时候。只是这些游魂,似乎比当日更加凶猛。不过此刻林七身上法力在身,自不可同日而语。飞身闯入进去,直走过三四重院子,除了这些游魂野鬼之外,别无他物。林七抖手将靠过来的游魂一剑斩杀,然后大声吼道:“赤魁,你给我出来。有种地来跟你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他自是知道这样喊,无非是自欺欺人,那赤魁自不可能出来。但姜长风去世,让他心情沉重。此刻惟有如此,才能发泄心中的怒火。林七在这大宅之中,四处乱闯。除了孤魂野鬼,哪里还有生人。他又大声呼喝了许久之后,终于沮丧的坐在了地上,再也不想动弹。忽然这院子外面,有一声响动。林七抬头看去,只见当日在青石观中见到的那个天下第一奇怪的怪人,正从大门走进来。

林七大喝:“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那赤魁躲在了哪里?叫他给我出来。”

那怪人说:“他抢到了姜长风的仙丹,此刻自然是走了。”

林七问道:“他去了哪里?”

那怪人说:“当然是去找天魔了,他要把这仙丹,敬献给天魔,然后天魔就会带领我们扫荡三界。”

林七说:“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有我在,那天魔就别想复活。”

这怪人听了林七的话,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声音本就奇异可怖,此刻大笑起来,更是如同魔鬼一般。对林七说道:“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子,总有你吃苦的一天。”

林七说:“就算是有,你也看不到了。”说完一剑朝他砍去。那怪人右腿是左腿的三倍有余,窝在胸腹之间,像弹簧一样有力。此刻蜷曲着身子如跳蚤一般,朝高处一纵,轻轻巧巧的闪过。林七抖手反刺,那怪人伸出左手,一把将赤龙剑抓在手中。

这怪人的左手比右手的五倍还粗,且漆黑坚硬,如枯树皮一般丑陋。林七被他一把将剑抓住,如何使劲,都拔不出来。暗中催动法力,那剑身登时灼热无比,熊熊热浪,将院中五丈开外的枯树都点燃了。但那怪人的手握在上面,竟如毫不知觉一般。林七抬腿朝他踢去,那怪人伸出如婴儿一般的右手将他抓住。林七登时被他抓在空中,动弹不得。那怪人哈哈大笑,将林七抓了向外一甩,林七便横飞出去,落入了另一重院子之中。

刚刚落地站稳,那怪人就已经跟了出来,笑着说道:“怎么样,你还想打吗?”

林七说:“你可以再试一试。”说罢飞身而起。这一次他所用剑法,威猛无匹,乃是用了那邪龙道人的传承。剑身之上,紫气包裹,暗暗延伸出一道红光,锋锐无比,直朝那怪人斩去。这怪人见林七故技重施,只当他恼羞成怒,仍伸出左手去拦。可林七一剑斩到跟前,已经有一股凛冽的冷风扑面。这一剑斩到手上,铿锵作响。怪人一声大叫,拼力伸手将他长剑握住。赤龙剑被他握在手里,林七与他运力相夺,赤龙剑嗡嗡作响,鲜血自那怪人手中不住滴落。、。

林七把剑一横,向外猛抽,那怪人吃痛,怒哼一声将长剑放脱,但为时已晚,被林七一剑削下四只手指头来。那怪人怒不可揭,在地上忽左忽右,来回跳动,渐渐地快若奔马,不一时生出了许多幻影。林七眼见他朝前面,一拳打来,飞身向他刺去,那怪人却被一剑穿透。林七大惊失色,赶忙在背后运起一团紫气。扭回身来看时,只见那怪人一拳砸在这紫气之上,查一点便要打到自己。正要抬剑去砍之时,忽然背后一痛。竟然已经被那怪人,打了一拳。

那怪人落在地上,朝林七哈哈大笑。林七足尖点地,飞身越上高空。站在院墙之上,潜运法力,登时周身紫气凝结如剑,随他手指一挥,白玉道剑气便朝那怪人打去。那怪人飞身跃起,方才所站之地,登时被剑气打得土石横飞。

林七朝着他的所在,飞身打去。身后跟着无数紫色剑气。每当他出剑之时,紫色剑气也同时斩向那怪人。而当他收剑之时,剑气却往来不绝,补上空隙。这紫色剑气与林七手中长剑相辅相成,一剑剑往来不绝,朝那怪人身上砍去。

起先这怪人还能勉力支撑,都后来,被砍得浑身是伤,便只能坐以待毙。运起法力,周身变化出一个黑色的屏障,林七长剑再伤他不着。但姜长风去世,林七心中早已怒不可揭,此刻眼见对方受制,哪里还会有半分容情?飞身空中,头上脚下,赤龙剑与紫色剑气,绵密不绝时刻不停的朝他斩去。林七剑术之中,运起了邪龙道人传承的无名剑诀。这剑诀修出了一股威猛法力,融入紫气决中,威力无双。数十剑后,那怪人眼见不支,面先痛苦之色。护身的黑色屏障,也渐渐显现出裂纹。林七眼看他再难以支撑。忽然飞身而起,周身紫气大爆,那紫色剑气,更是变作成千上万之数。此刻万剑倾轧,当头一剑斩落。顿时间,院子里平整的地面,变成了十丈深的巨洞,院墙倒塌,整座宅子颤动不已。那怪人被林七万剑斩下,登时四分五裂。

林七落在地上,朝那怪人看去。只见他四肢与头颅都被斩了下来,躺在地上,流着浓黑的血。林七走到他身前,向他看去,忽然那被斩下的四肢、头颅与躯体,从地上跳起,飞舞着朝他打来。林七一时不慎,被那长腿当胸踢了一脚,赶忙借势退开。正要出剑去打之时,那怪人的四肢头颅与躯干已经打到眼前。林七运起神剑,一剑斩去,本以为定会将那怪人的躯体,一剑斩为两段。可这一剑打到他躯体上时,竟然毫无损伤,震得他手臂发麻。一晃神间,已经再来不及退开。被那双手抓住手臂,那两条腿登时朝他身上踢去。头颅也怪笑着朝他脖颈咬去。

如此情境,林七如何能想得到,刹那间被打个措手不及。只能使一个瞬身之术,飞身跳脱出来。那四分五裂的怪人,又朝他追来。林七只见他身体断裂之处,都冒着隐隐黑气,头颅之上,更是黑气滚滚。从他七窍之中,纷纷冒出。登时心中大骇,眼见它们朝自己打来,长剑一挥,撑起一片紫色光幕,赶忙飞身后退。但那光幕被一撞即破,又朝林七紧紧追来。

林七正转身奔逃,忽然眼前出现一人,一声长剑鸣响,六道剑光,分射后面怪人六个部位。林七转身看时,那怪人四肢头颅与躯体,都被六道紫色剑气,紧紧的钉在地上,不能动弹。

这出剑之人正是叶孤云,他来到林七跟前说道:“这东西就交给我吧,你去找那杀害姜前辈的人。”林七也不多说,飞身便走。叶孤云盯着地上的那个怪人,只见他剧烈抖动,不一时那紫色的剑气竟然碎裂开来。重又挥舞着朝叶孤云打去。叶孤云长剑向上一扬,登时剑气冲霄,直有将这怪人完全斩碎的气势……

林七在这大宅之中,朝方才没有去过的后院走去。只见一处大屋之外,四周有几个巨大的鬼将看守。林七自见了那个怪人之后,便明白这地方之所以有如此多孤魂野鬼,定然是那金戈子做的手脚。只是眼前这四个巨鬼,似乎在他那地狱之中,并没有见过,只不过看它们几个如此威猛的样子,当下便不敢有丝毫大意。

那四个鬼将,有的头上长角,有的生了一幅怪样,但都硕大无比,站在屋子之前,竟比这三成楼高的屋子,还要高出半头。一动不动,将四周牢牢守护。

林七运气土遁之术,悄悄的潜入过去。待得离那屋子还有十丈之时,他怕被发现,便不敢再上前去。但屋中之人说话的声音,惊过地下传来,却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其中有两个人说道:“赤魁将军把那姜长风杀死,且抢得了仙丹,如此大功,待得将来天魔重生之时,定然会好好的奖赏于你。到时候,老兄你可别忘了兄弟我的好处啊。”

这人的声音,林七十分耳熟,便是那金戈子的声音无疑,而另一个人,他已说过,便是赤魁。只是他称赤魁为将军,林七心中一时捉摸不透。赤魁对那金戈子说:“这一次能杀掉姜长风,抢得仙丹,道长你可也是出力不小啊。”

金戈子笑着说:“哈哈,我可没有一丁点微末的功劳啊。不论是这整件事的出谋划策,还是出人出力,再到最后将那姜长风力毙剑下,可都是将军你一个人的功劳啊。到最后还累得将军身受如此重伤,小道可是没出过一分力啊。往后只求将军在天魔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又如何敢来分功啊?”

赤魁说:“道长自谦了。”

金戈子说:“没有,没有。将军倾全力,带所有的手下齐来,那些没用的小妖,咱们就先不去说。将军可是还舍掉了几个修为了得的护法,若是搁在我身上,可是没有这样大的魄力啊。”

赤魁说:“那几个手下,虽然修为不错。但若不都舍了去,将风云门下那些小鬼引开,今日鹿死谁手,可还不一定呢。咱们都是为天魔办事,尽心尽力而已。道长见我受伤,赶忙派了这么多鬼怪,来为我护法。如此看来,对天魔他老人家可也是十分的忠心啊。”

金戈子说:“将军牺牲如此之大,还身受重伤,小道只是尽这么一点微薄之力,也是应该的。”

赤魁说:“不过道长有一件事好像忘了。”

金戈子说:“哦?这倒是要将军好好地提醒一下。”

赤魁说:“我就算是身受重伤,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我手中的仙丹,你更是抢它不走。这份大功,道长是没得半分了看来。”

金戈子说:“将军好生自负,咱们都是天魔手下的十八魔王,难道将军真以为,你法力会比我高出多少吗?”

赤魁说:“这倒是要试一试了。”

他话刚说完,瞬间出手,周身火焰滚滚,顿时将屋中家具饰物,都引起了大火。金戈子眼见他长剑来到,也凭空变出一把长剑,挥舞起来。身边霎时出现无数飞剑,一柄柄犹如电光一般,飞旋不已。赤魁向前一刺,一道火焰冲出,如长龙般打入金戈子身前绵密的剑网里面。那剑网鼓荡起旋风,带着这一道火焰,旋转飞舞,绕着他身子一周之后,飞剑竟然裹挟着火焰朝赤魁打来。他这一招,倒是有林七飓风引的影子,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法术。

赤魁这一剑所劈出的火焰,又哪里是寻常之物。倒飞回来之时,更加上了金戈子强劲剑术,威力之大,更是匪夷所思。赤魁怒喝一声,说道:“道长如此戏弄,难道是在小瞧我吗?”说罢张口一吐,喷出一股白色火焰。金戈子那雷霆一剑,遇到这白色火焰之时,立刻被烧了个干净。

金戈子说:“将军神通广大,我又怎么敢戏弄你呢?”

赤魁大笑着说:“道长的法术从来都在那一杆拂尘之上,怎么被林七赢走了之后,竟然改使剑了。哈哈。”

金戈子说:“林七这小子,上次不过是运气好点。我那杆拂尘,暂时交他手里替我保存了几天而已。今天便要收回来了。”

他话一说完,林七登时察觉不对,赶忙从地下飞身而出。就在他刚刚出来的一刹,一柄金瓜巨锤,擦着他的身子,砸进地下,登时土石四溅,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林七哈哈大笑,说道:“我要是晚出来片刻,可就要给道长你害死了。”说罢一声暴和,身子一穿进了那屋子里。

屋中一层与二层空空荡荡,林七穿过地板,一口气跃上三楼。只见金戈子与赤魁正看着他,林七说道:“今日你二人,都要去死……”话刚说完,已经飞身而上,长剑斜刺赤魁,背后无数紫色剑气,朝金戈子尽数打去。赤魁能杀死姜长风,此刻已是重伤在身,一身修为,丢了九成。方才与金戈子相斗,已是勉力难支。现在眼见林七打来,竟然来了精神,说道:“看我重伤之时,你有没有本事杀我。”说罢暗自挺住真气,仗剑朝林七打去。林七与他剑刃相交,顷刻便运剑如丝,斗得难分难解。赤魁修炼两百余年,一身法力,多在剑上。这一手练剑如丝的剑术,也是近几十年,才终于练成。而林七小小年纪,竟也有如此神通,当真让他大为惊讶。知道林七此刻是与自己生死相拼,当下再不敢大意。

林七之所以能有这一手练剑如丝的剑术,便是得益于邪龙道人所传剑诀。此刻不仅他手中长剑化为柔丝,即连身后的紫色剑气,都变成丝丝缕缕,变幻莫测,纷纷向金戈子刺去。金戈子不长于剑术,使不出这样神妙的剑诀。林七分心二用,一人独斗两大高手,本已立于必败之地。但好在赤魁身受重伤,而金戈子暗藏诡计,只想等两人斗个两败俱伤之后,才坐收渔翁之利。这一切赤魁与林七都看在眼里,哪肯让他得逞。是以两人相斗半晌,寻了个间隙,竟然不约而同地,齐齐刺向金戈子。金戈子陡然面对两人变化无端的剑术,心下一慌,赶忙飞身避开,抖擞精神,运起剑诀,与两人相斗了起来。他一剑先斩向赤魁,林七眼见赤魁举剑朝他打去,瞬间剑招变化,赤龙伸剑,挟着无数紫色剑气,纷纷朝赤魁打去。金戈子眼见林七攻向赤魁,手中长剑加劲,更是缠住赤魁的长剑不放。赤魁重伤在身,出招乏力,长剑被金戈子缠住,此刻只能张口一吐,方才那白色炽热的火焰,重又喷出,将林七逼地后退。但还是晚了一步,被林七剑气,刺中一剑,身上鲜血汩汩而流。

金戈子见了笑道:“哈哈,林七小友,你不是要帮姜长风报仇吗。我们联手将这厮杀了如何?”

林七说:“老子要报仇,何用你来多管闲事?”说罢,仗剑又朝金戈子刺去。

三人各自为战,互相攻伐。有时某人式微,另外两人立刻同时仗剑刺去。早将道义之说,尽数抛却一旁,每个人心里想的,便是一定要置另外两人于死地。

金戈子剑术相差两人甚远,此刻想要运使法术,但一来自己赖以争斗的拂尘,被林七赢走。二来他已被卷入了这场剑术争锋之中,无法脱身。若要强行退开,定然要被另外两人,在身上立时刺下百十个窟窿。是以越斗越是心惊,心想这样下去,自己迟早非死不可。登时心中发狠,大声说道:“这么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道爷我来给你们加些响动。”

说罢一声呼喝,屋外那四个巨鬼,立时发作起来。它们每一个都比这屋子还高,手中兵器就更是沉重巨大。听了金戈子的号令,立时举起兵器,朝这三层楼的屋子打来。一下子打穿屋顶,也不分打在了谁的身上。三人各自举剑,架开那头上巨大的兵器,刹那间又同时动起手来。

他们三人争斗不休,外面那四个巨鬼,则朝着这屋子打得轮番不休。不一时,三层楼的屋子,被他们打得与地齐平才罢手。而那屋中三人,还在兀自争斗不休。金戈子说:“哼哼,这一点开胃菜,两位可喜欢吗?”

赤魁说:“再好不过了。”

林七怒气迸发,将身子周遭所有的梁木屋瓦,一剑斩得粉碎。又出一剑,将那四头巨鬼,斩得七零八碎。说道:“这样才打得痛快。”

金戈子说:“哼,道友小小年纪,可不要太张狂了。”说罢一剑又朝他刺来。

三个人如此拼命争斗,都凝神聚气,十分耗费心力。直过了半个时辰,打得都心力交瘁。尤其是赤魁,更是难以支撑。金戈子与林七都看出他的情况不妙,是以便不再互相攻伐,一剑剑全部打在赤魁身上。那赤魁终于重伤难支,倒在了两人长剑之下。林七一剑将赤魁刺倒,登时拔剑回防。那金戈子的长剑,已经刺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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