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聂狰收起手上的镰刀,按着我的肩膀问道。
“快,聂狰,先看看孩子们,刚才为了救我,挡了白墨归一掌。聂麟和聂夏,不会有事吧?”
聂狰和楚浊他们一人抱起一个孩子,手指放在孩子的心口替他们察看,“孩子没事,只是他们力量不足,刚才的那一掌伤了气血,回去休息下就好了,你别担心。”聂狰说完扶起我。
“那就好,只要孩子们没事就好。”
我拽着聂狰袖子的手不由得放松了,脑袋一阵眩晕,刚才的紧张和害怕在随着白墨归受伤遁走后随之而来。
“夏夏,你怎么了?”
聂狰一手揽着我,另一手将怀里的聂麟交给楚浊,就要抱着我。
“聂狰,我没事,刚才白墨归他也没伤到我,就是就是他掐着我的脖子说要把我的心脏给宋无双,”我眼睛红红的给聂狰说,“我给他说我可以让宋无双回到我的心脏,可是他不同意。”
聂狰用手摸着我的脖子,用灵力消除我脖子上的疼痛和印记,“夏夏,你别害怕,我是不会让白墨归得逞的,他想要你的心脏,那是痴心妄想!”
我看着聂狰,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我最好的时候了,我贪恋的倚在他的怀抱,
“好了,聂狰,我们带着夏夏和孩子们先回去吧,她们都需要疗伤,况且我们已经重创了白墨归,他暂时是不会出来的。”
楚浊左右手抱着两个小家伙,在一旁看着我和聂狰。
“好,我们先回去!”我抬头对楚浊点点头说道,“夏夏,我们先回去给你和孩子疗伤,嗯?”用力把我往怀里带了带。
“嗯。”
我疲惫的将头靠在聂狰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不由得踏实了很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的别墅,亦不知道是何时靠在聂狰的胸膛上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在卧室里。
睁开眼睛,才发现我是被聂狰拥在怀里的,他的两只手紧紧的揽着我,而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缓缓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流。
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抱在一起睡觉了,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把手想下抱住了聂狰的腰,将头靠过去,挨着他更近了些。
“看来昨天晚上是休息好了,现在不困了!”淡淡的带着早上刚醒来的很磁性的嗓音在我的头顶响起。
“啊!你醒了”
我抬起头看着聂狰,眨了眨眼睛。
“嗯,我要是再不醒,你还不得勒死我啊!”口气中夹着淡淡的笑意。
“喔,原来你早都醒了,那你还装睡,看我笑话!哼!”
我脸一红,将头埋得更深了,聂狰笑着将我往怀里带了带。
…………
中午我和聂狰收拾好下楼来吃饭,楚浊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坐在桌子跟前乖巧的等着我,看见我下楼,跑过来用甜甜的声音叫道,“妈妈,我们好想你啊,你怎么样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看着两个孩子关心我的身体,我的心里很温暖,将他们揽进我的怀里。
“妈妈没事,你们不要担心。”
说完牵着两个小家伙的手来到饭桌旁坐下,聂狰也跟着我来到桌子旁边,挨着我坐下,细心的将我爱吃的菜夹到我的碗里。
“爸,你怎么了,怎么皱着眉头,今天的饭菜不好吃么?还是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我们去看医生?”
我看着爸爸紧皱的眉头问到,我爸看着聂狰欲言又止,看着两个孩子叹气。
“聂麟,带着妹妹去那边吃好么,爸爸妈妈和外公有事情要谈?”
聂麟和聂夏很乖巧的点点头,端着碗去了旁边。
“爸,现在有什么事你说吧?”
“最近很多医院总会死去一些人,这事你知道么?”
不等聂狰开口,我就对爸爸说,“医院有人死掉不是很正常么?爸怎么会问这个?”
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爸不太正常,这次好像是冲着聂狰来的。
“是,医院死人是很正擦,这些人要是正常死亡的话爸爸就不会说的,你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死的么?他们都是都吸食了脑髓。”
我爸冷哼一声,话说的很重,虽然话是对我说的,可爸爸却盯着聂狰。
“聂狰,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聂狰放下筷子,“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要狡辩了,那些人是你和楚浊杀的吧,是你们吸食了那些人的脑髓!”爸爸用手指着聂狰和楚浊吼道。
“聂狰,你你和楚浊,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听了爸爸的话我惊恐的看着聂狰和楚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聂狰和楚浊合起来杀人,还吸食人的脑髓,简直是天方夜谭。
聂狰转过身子看着我,“夏夏,你听我解释。”
“你还解释什么,你就是个恶魔,你们这是杀人,我要将你们接受审判。”
还不等聂狰会开口解释,我爸就红着眼睛,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然后爸爸就要将聂狰和楚浊拷起来。
“爸,你先等等,我想听他们的解释。”
我试图拦住愤怒的爸爸,转过身看着聂狰和楚浊,朝着他们不断的使眼色,生怕我爸真的把她们给关了起来。
“你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么?”
“夏夏,你听我给你说,我和聂狰虽然吸食了脑髓,可我们吸食的都是快要死的人的脑髓,并没有去伤害那些健康的人,还有,我们吸食脑髓是为了对抗白墨归的,他现在的灵力日益强大,我们要是不这么做是打不过他的,也保护不了你。”
楚浊着急的看着不好开口的聂狰站起来解释道,我的手从爸爸的手臂上滑落,晃了晃有些站不稳的身体,急忙抓住桌子不让自己倒下去。
“你,你们在说什么?原来那些人真的是你们杀得,是你们吸食了脑髓”
“哼,承认了吧 ,杀人就是杀人,哪里有那么漂亮的借口,跟着我回警察局解释吧。
我爸说完,就拿出手铐将聂狰和楚浊拷上,看着我爸将聂狰和楚浊带走,我终于支撑不住了瘫在了椅子上。
…………
已经是聂狰和楚浊被爸爸带走的第三天了,家里就我和两个小家伙。我带着孩子们走在买菜的路上,突然那撕心裂肺的感觉又来了,我知道,是白墨归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