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狰,再见了,对不起,我没有在遇到你的那段时间里,好好的去爱你。来世再见了……
如果真的还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不会在像从前那样对你,如果时间真的还能够倒流,我一定会告诉你,我爱你……
我的意识越来越觉得模糊了,渐渐的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聂狰从外面回去,刚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不好,林夏。”聂狰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他把自己手里给林夏带回来的吃的往地上一扔,就匆匆忙忙的跑回了林夏的房间。
只见屋子里乱糟糟的,此时哪里还有林夏的影子,他猛然一回头,看到了墙上一块不大不小的血迹。
他走过去看了看,这应该是林夏留给自己的线索,难道白墨归又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又来把林夏绑走了?
“好你个白墨归,你居然敢这样一次两次的来挑战我的底线,难道你真的就这么不怕死吗?”聂狰怒气冲冲的看着墙上的血迹说道。
林夏,你现在会在哪里呢?白墨归究竟会把林夏带到哪里去,还有,林夏为什么要在墙上留下这个血迹?
聂狰现在哪里楞着,心里在想着,自己该如何去寻找林夏。
他走到林夏流的血迹旁,用手轻轻的抚了上去,突然,他的身子就好像被电击了一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他的心头给跃了上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把手当放到了墙上,他居然就能感觉到林夏现在的样子,难道是……
聂狰一时楞住了,他记得小时候,自己的叔叔给自己讲过“等有一天你遇到了那个缘分注定让你们在一起的那个人,你们两个人在成亲之后,就会血意相通。”
“难道,叔叔说的竟然是这个意思?”聂狰小声的说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他在思考着,叔叔说的话的意思。
他手抚摸着墙上的血迹,那种感觉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淡了。聂狰一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把手从墙上拿开,然后又放上去,却依然如此。
随着墙上的血液越来越干枯了,他感应到林夏的感觉也就越来越少了。
直到他后来一点都感觉不到了林夏的存在。
他把自己的手从墙上拿了开来,他现在知道林夏很危险,但是他又不知道白墨归究竟把林夏带到了哪里。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那淡淡的血迹,这是林夏离开的时候,摸在墙上的血迹,刚刚他把手放在墙上感应林夏的时候,墙上的血迹留在他手上的。
他看着自己的手,看着看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匆忙跑到桌子面前,看到桌子上面放着一把水果刀。
他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水果刀,在自己的手心一划,一道鲜血就顺着他划出来的印子留了出来,他把自己的手给握了起来,让沾染着林夏的血液,和自己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他闭上眼睛,静静的看着,看着从他眼前一幕幕放过的画面,原来,白墨归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把林夏给抓走了,后来,又几经辗转,把林夏带进了无人的厂区。
他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就匆匆的跑出了家门,他顺着自己刚刚在意念里看到的方向跑了去。
他知道这是去解救林夏的唯一方向,他丝毫不敢歇息,他顺着这条人烟越来越稀少的地方跑去。
跑着跑着,他看到了眼前有一个分叉路口,他不知道应该往那边跑了,他就又用手中的刀子,往自己的手心已经愈合了的地方又给划拉了一下,鲜血又一下自己就流了出来,他又继续让两个人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应了一会,就向着其中的一条小路跑了过去。
跑了一会,聂狰突然就看到了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厂房。这个厂房就是自己刚刚在家里的时候,感应到的那个地方。
这个厂房从外面看过去,破烂不堪,周围的杂草丛生,显然,这座厂房已经被废弃了很久了。
白墨归显然知道,这里是没有人会来的地方,所以他才敢带着林夏来到这个地方。不过白墨归恐怕自己的脑袋想破,他也不会想到,聂狰居然能够找到这个地方。
聂狰悄悄地潜入了厂房里面,他知道他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了,因为现在林夏在他白墨归的手中。
只要自己一个不留意,白墨归很可能就会伤害到林夏的性命,自己是不怕他白墨归的,可是林夏在他手里,他却又不能不小心。
聂狰感应到,林夏就在这个小仓库里面,他能感应到,林夏现在的状态特别的不好。于是他也不愿意在继续等下去,他准备先发制人,不,制僵尸。
这会,那间仓库里面静悄悄的,没有点声音。但是,他又知道这会,林夏肯定是在里面的,当然,白墨归肯定也不会离开。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果刀,又看了看走廊外面,他看到仓库的对面还有一件小房间,看上去也是仓库的模样,这个应该也是一件小仓库,不同的是,对面仓库门却紧紧的关闭着。
他思考了一下,就把自己手中的水果刀用力的甩到了对面仓库那间铁皮门上。
“啪”的一声巨响,水果刀应声甩到了对面仓库的铁皮门上,在这静悄悄的厂房里,这一声可以说是巨响了。
“谁。”白墨归突然听到外面有响动,就大喊一声,从里面的仓库一跃而出,向着声响之处给追了去。
在白墨归越出来的那一刹那,聂狰知道,机会来了,他就趁白墨归一个不注意,就一脚给踹了过去。
原本白墨归是断断不会被聂狰这一脚踢跪下的,可是奈何,自己之前刚刚受伤,又加上,自己刚刚出来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料到外面的人会是聂狰。
所以,他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他这下出来,也不过是听到了声音,出自于惯性,一下子就从里面给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