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棒子总算是开始正视自己的敌人,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和柳冬对视起来。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含情脉脉的对视着,真是像雾像雨又像风,特别是旁边一户村民家里安装了空调,管子正在滴滴啦啦的流水,平添了一种情深深雨蒙蒙的赶脚。
“喂!”
杨琳琳刚张嘴发声,两人好像安装了弹簧一般,突然动了,向着对方猛冲过去。
一根短拐率砸过去,柳冬举起菜刀格挡,成功架住之后,另一根短棍对着丹田捅了过来。
此时马大棒子的脸上布满狰狞,他要一击彻底解决掉面前的敌人,然后,他就发现,敌人突然消失不见了。
不对,不是不见了,而是敌人躺在地上了。
对手躺在地上,是马大棒子十分愿意看到的结果,可这结果必须是自己动手完成了,现在主动躺下,这特么是一个什么情况?
马大棒子早就准备好了几个变招,无论柳冬是躲闪还是格挡,他都有足够的把握干翻面前的敌人。
能想到的办法,在两人眉目传情的时候都想到了,可他就是没想到柳冬会主动躺下。
这么一愣神,马大棒子的动作也出现了迟缓,而此时,柳冬一脚正好踢中马大棒子的手腕,手中短拐也直接飞了出去。
双脚乱蹬一阵,柳冬虽然没踢中目标,不过也成功逼退了马大棒子,一把抄起掉下来的短拐,柳冬翻身一滚,直接来到马大棒子的背后。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直接点在了腰椎位置,双腿无力的马大棒子直接躺在了地上,被冲过来的柳冬刚后颈一砸,直接昏死过去。
“这,这就完了?”杨琳琳结结巴巴的问道,显然她还没弄个明白怎么回事。
“当然了,放心,马大棒子已经昏死过去了。”
“哦,怎么这么快?”
这么一句台词,还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特别是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一脸的幽怨,怎么看怎么像是欲求不满,越来越觉得气氛不对劲。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盯了那么久,结果这么快就完事了?”
“你以为呢?两个人冲在一起,拼个几百招,折腾一两个小时在分出胜负来?你电影是不是看多了?杨琳琳,高手过招,那往往是要分生死的,一念之差,就是生死之别呀,这年头谁都想死,不琢磨明白了,不在心里面比划好了,不想好变招和后招,谁虎呀,直接冲?还有,我要特别强调一点,你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我可是大眼睛的那一个!”
“好了好了,姓那的,你受伤了。”
听到杨琳琳的提醒,柳冬才注意到,刚才自己在地上又是躺又是滚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磨破了。
“没事,小伤而已。”柳冬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这个时候,必须要表现自己的纯爷们气魄。
“小伤也不能不在意呀,再说了,你刚才是帮我解决了马大棒子这个混蛋,我就更不能管你了,走吧,去我家。”
“算了,我不去了。”
“怎么,你还害怕呀?就算我爸爸是村长,你不用胆子这么小呀。”
村长?对呀,刚才马大棒子说过,杨琳琳是村长家的女儿,就是村子里那个三进四合院就是她家,自己回去,没准还能找到什么机会下手。
“好,我和你去。”
“对了,我就知道你姓那,不过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不姓那。”
“不姓那?可是马大棒子不是叫你姓那的小子么?”杨琳琳疑惑的问道。
听到她的话,柳冬扶着额头说道:“大姐,明明是你先说那个谁,结果马大棒子那个脑残就以为我叫那个谁好不好!”
“额,那你叫什么?”
本来柳冬是打算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可一想到杨家村就要和他们村子开战了,自己要是报出名字,是不是有点虎?
“我叫柳伯虎。”
“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怪怪的?”
“这有什么,你不知道有一个十分有名的词人叫柳永么?还有一个画家才子唐伯虎么?”
“我明白了,你很仰慕他们的才华!对不对。”
对于杨琳琳的推断,柳冬自然十分高兴的认同了,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是羡慕柳永和唐伯虎去青楼不用花钱有时候还能赚钱,心里羡慕才叫这个名字的。
有杨琳琳带路,柳冬很顺利就回到了院子了,好在之前的耍流氓时间,让几个当事人现在还到处找柳冬,竟然现在还没把壮行酒给送过去。
看着几个酒坛子就放在地上,柳冬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杨琳琳,我,我要……”
“你要?你这个禽兽,原来和马大棒子一个德性,是不是打算让我以身相许!我知道我天生丽质,让男人一看就心生仰慕,可是柳伯虎,你要明白,山鸡永远都不可能配凤凰的。”杨琳琳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是,我只是很简单的想要去厕所。”
“额,那你去吧,我的房间就在前面,我先去给你找伤药,你一会直接去找我。”
没想到杨琳琳就这么走了,柳冬也不废话,直接把纸包里的药粉丢进酒坛里面,又抱着几个酒坛摇晃了几下,放回原地,急匆匆的跑进杨琳琳的房间里。
拉着柳冬,让他坐到沙发上之后,杨琳琳就蹲在他的面前,用力一撕,直接把裤子撕开。
“哎呀,伤口好大一片呀,没事,我给你上药,这可是我们杨家祖传的,很有效。”
杨琳琳刚拿过一个瓷瓶,外面突然响起了怒吼声。
“出什么事了?”
“没事,他们就这样,喝多了就闹事,不用管。”
柳冬本来还想问问怎么回事,可伤药撒在自己伤口上,让柳冬疼的直接倒吸一口凉气,这伤药的主要成分是不是咸盐呀,伤口本来不怎么疼,可现在,柳冬恨不得把自己给截肢了。
紧咬牙关好不容易挨到杨琳琳把伤药伤药上好,柳冬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哪是上药,分明就是上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