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单个不成对儿,两个凑成双儿,今天是什么日子,都赶这天来,重新看京城地图,右上角鲜明鄞京二字。
烈日国,鄞京,我此刻的坐标方位图。
“将军?”房叔再度开口。
长长的吐口气,“好了,你先把人领到前厅,我马上过去。”起身拍了拍灰尘,走到最后面把书放在原来那一摞上面,探出头从前向后数数,记下第几个架子,便出门,看见房叔站在一旁,随口问道:“不是让你领人去吗?”
“客人早已在前厅侯着了。”房叔回道。
“恩。”我与房叔一前一后再次来到前厅,眼看快要进去的时候顿住脚,侧身往里看了看,我怕又奔出一个人抱着我狂拍,一个清瘦身材的男子,素衣灰袍,背对我看墙上的字幅,我不认识啊。
旁边有下人唤了一声:“将军。”
那人循声转过头来,看见我扬起大大的笑容:“哈哈,又见面了,你是将军啊!”我这一看,不由的乐了,不就是昨天与婉容上街的时候和我一起跟卖猪老头抬杠的年轻人嘛,还真是一面之缘啊,“原来是你啊,快坐,来人,上茶。”
“呵呵,可不是我吗,昨天看你对那头猪仔挺有兴趣的样子,以为你今天还过来呢,直到猪仔被卖了也没见你影子,有人让我上这来找你,所以我就过来了,还给你带了个礼物。”
“猪仔被卖了?真有人出五百五十五两?”光记着去找资料都忘了昨天的小插曲了。
“啊,卖了,你还别说真有人愿意出这儿多钱呢。”他一脸笑意,笑中有笑。
“谁?”我急问。八卦啊八卦,天性使然,无可救药。
“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一愣,眨了眨眼,“你说谁?”
“我啊!我买的!”他使劲指指自己的鼻子,不住点头“就是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