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树枝上有鸟儿一大早欢快的鸣叫,啾啾的声音时不时传进我耳中,阳光透过窗纸洒进薄薄的柔光,浮在我脸颊之上有些微微的温暖。
转过头睁开眼睛透过窗户看外面的风景,映眼是碧蓝的天,浮云缓慢游动,偶尔飞过几只飞鸟,张开翅膀自由自在,我此刻羡慕它们。
身后传来窸窣之声,惊得我立刻回头。
一名女子,容貌娇美,发丝披散却不凌乱,眼睛轻灵澄明,一如我看她,她也正惊慌的瞧着我,手指轻捏被角轻轻用力。
我愣了好半晌,才突然意识到某些事情,昨天的不是梦,我以为睡一觉什么都能过去,原来……
“傅婉容?”我轻轻唤道。脱口之后才想起她是哑女,大概听力也不行吧。
然而却看见她点点头。
我惊异的睁大眼睛,“你能听见?!”
她又点点头。
我十分高兴,这样至少我跟她沟通不会有太大的障碍。看她缩在床里的模样,突然兴起逗她的念头。我侧翻过身,一手支着半边头,“你怕我?”
她凝视我的眼睛,半晌,慢慢的摇头。
不怕!我来了兴致,“为什么?”
她略略有些怔忡,既而仿佛挣扎了一下,伸手拉过我露在外面的右手,在我掌心一笔一划的写字,“你是我夫君,为什么要害怕。”
她的手冰冷,手指划在我的掌心,细细碎碎的有些痒,哎,可惜我不是原来的那个将军,只是寄居在他身体里的一名游魂,否则如此娇人在掌心写字是怎样的一种风情。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她一惊忙要抽回,我没有放手。“手怎么这么凉?”我别无他意,只是她的手真的很凉,清凉如冰,冷气透过我的掌心传到心尖,微微打寒战。
她摇着头要抽回手,挣扎间看见我毫不动摇的目光,随即放弃挣扎,轻轻掰开我的手指,在我摊开的掌心写字,“自小如此,将军不必惊怪。”
我看她写完连忙将手抽回,不禁莞尔,“你可会给我更衣?”我问道。
适才想到一个问题,古代的衣服比较繁琐,而且男子的衣服如何束腰带我以前从来没有研究过,看电视时也不过草草略过,并没见过哪部细细演示如何穿衣,投身富贵人家有一点好处,不会的可以请别人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