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和何遇见面的时候,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何遇在公司附近的餐厅,订了一桌,准备招待一下今天遇到员工刁难的一行人。
“何总久等了。”
“没有,辛苦你们了,快做。”
等到夏星他们坐下来,何遇才吩咐上菜。
“事情都解决了吗?”何遇问到。
夏星笑笑,无奈的摇摇头:“虽然我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可是栖真的员工可的确很有个性。”
“不过我相信,你可以带领我这个懒懒散散的团队,恢复星月昔日的地位的。”何遇端起酒杯,敬了大家一杯,“任何资金上的问题,都请及时和我沟通”
“这些都是后面的,只希望能够顺利的合作下去。”
……
吃完饭,夏星就离开了栖真,何遇回到办公室准备了有些东西,等着赵承哲过来。
赵承哲跟大家说了一下,提前离开了书店,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夏桑,她此时正在跟别人打电话,脸上有些严肃,应该是遇到不太好解决的事情了。
开车出来,一路到了栖真大厦,进了地下车库之后就等着电梯上去了,何遇早已经接到他过来的电话,景飞也把他们所查到的资料摆在了桌上。
等到他进来,就直接开门见山的开始讨论这件事。
“现在的办法就是我们找人先私底下去找到他们。”
“这样的办法可行吗?”
“最近我和夏桑的同框的路透挺多,所以这件事情虽然已经基本上不攻自破,公众的视线虽然没有再停留在这上面,可是媒体各界,肯定也在持续关注。”
“的确是这样,我已经拒绝了多家的采访,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采访的。”
“那就好,我已经调查到了这两人的住处,如果你觉得可以,我马上可以叫人去他们家好好的和他们谈谈话。”
“虽然我不主张这样的手段,可是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那就这样吧。”赵承哲点点头,何遇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两人商量了许久,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何遇直接告诉赵承哲他会怎么做。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说完,赵承哲突然严肃的说到:“我听说,何总有派人,私下想与我弟弟接触?”
“看来你们兄弟二人关系的确很好。”何遇笑笑,他自然是没打算否认。
“那你知道我们关系很好,就一定想到了,我已经知道小桑的事情了。”赵承哲与何遇,也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两个男人早已经心照不宣,对于夏桑,他们两人都有着同样的情感,谁也不比谁少。
“我大概也是猜到了,陆医生应该不经意之间告诉了你。”
“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何遇轻笑了一下:“我想我没有必要跟一个外人,解释我老婆的事情吧。”
“你们两人的关系,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不知道吗?”赵承哲自然不会受他的影响,而是继续追问道,“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我在满洛杉矶找他,我连夜辉的合作会议都推迟了三天,我干嘛?我如果能够第一时间知道她在哪里,我会让她受伤吗?”何遇有些激动,但是还是很平静的说着,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何总,难道她受伤,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吗?”何遇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自觉告诉他,何遇肯定还知道些是。
何遇站了起来,走到窗口,望着窗外:“的确我也有错,可是我也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情。”
“你还记得,你答应过,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吗?你没有做到。”
何遇沉默,他没有办法反驳赵承哲的这句话,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赵主编,你未免对我的老婆,太上心了一点。”何遇回过头来,眼神中带着些许的不友好。
“因为你知道,你如果伤害了夏桑,我随时会带她走。”
“你试试看!”何遇终于是忍不住,脸上的表情有些愤怒,不是被赵承哲激怒,而是被自己激怒了。
“那你就尽管伤他的心吧,何总,有些事情,还是早点看清楚,对我们都有好处。”
“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既然这样,我也提醒你一点,离我老婆远一点,这样,像这一次的流言蜚语,自然就不会被人留下可以借题发挥的机会。”
赵承哲起身:“这一点我自然知道,那么我就告辞了,有任何事情,何总直接电话联系我就行。”
看着赵承哲离开,何遇一拳砸在墙壁上,他可以说是有些恼羞成怒,这种事情,他最不愿意的,莫过于就是从赵承哲的口中听到。
景飞送走了赵承哲,进来,看到何遇这个样子,叹了口气:“何总,您这是。”
“我果然还是没办法跟赵承哲好好相处。”何遇坐下来,心里一团乱麻,每一次都由赵承哲来再说,让他觉得更加窝火。
“您大可不必这么纠结,赵承哲如今虽然回国,可是他的工作还是会回去澳洲,所以等到这次事情结束,他就会回去,那时候他自然就会和夫人分开。”
“我担心的,是他在这段时间做什么手脚,然后将夏桑从我身边带走。”
景飞笑笑,开口安慰到:“能带走夫人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赵承哲,夫人要走,只能是她自己要走,所以何总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将你的心情都传递给夫人,没有人能够带走她。”
景飞耳朵一席话,让何遇终于是冷静了下来。
“好了,你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结束,叫上宋远和丁柠,我们出去吃个饭好了。”
“行,我记得是宋少爷生日吧。”
“嗯,估计最近他们自己都忙忘了。”
“我现在就去准备,然后夫人打电话,蛋糕需要订吗?鲜花呢?”景飞笑着问道。
“不订了,四个人吃顿饭就行。”
景飞从办公室出去,那句话还萦绕在何遇的耳边:“能带走夫人的,不是别人,而只有他自己,才会将她渐渐推远,”
她真的是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吗?真的有一天会因为自己将她推远,然后彻底的离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