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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呼!

清晨的阳光在没有任何阻挡的情况下,透过清新透明的空气射进房间里那还裹在棉被里的人体上,似乎想用一种很热闹的方式叫人起床。

床上的人艰难地翻了一个身,毕竟身上的棉被分量可不轻,再加上要小心避开**受伤的部位,翻身当然成了高难度的动作了。

今天的太阳怎么这么刺眼?窗帘呢?

哎哟,全身的骨头好像被人拆散以后又重新排序装上去似的,无力。

痛,她的屁股。

沐梓觉得自己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不会是病情加重了吧,都怪多管闲事的上官棣,带她看的是什么庸医啊。

正在心中抱怨的时候,她床头的电话分机铃声大作。

“喂?”好不容易伸出虚弱的手,拿到耳边,希望是哪个有良心的人打电话来安慰安慰她这个倒霉到家的病人。

“姐?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是沐瑜的报到电话。

“我发烧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你又发烧啊,你一定又是一日三餐都吃泡面。”他无奈。

“哪有,偶尔啦。”她边说边躲进阳光照不到的角落,窗帘什么时候拉开的?

“偶尔的下场会是发烧?”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教训我的?”真是没大没小。

“我是告诉你,今天我不回去了,学校有场考试。”这个姐姐真是……

“不会吧,周末你都不回来?那我怎么办?”她想要家庭温暖,一个人好惨啊。

“你看医生没有?”

“看了,还打了一针。”终于,她用脚扯上了窗帘,将嚣张跋扈的的太阳挡在窗户外边。

“那就行了,我回去能干什么?”

“你快回来了,我很需要你的。”没有他这个男佣在,她没一天好菜吃。

“得了吧,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我考完试再说了,Bye。”

“再见。”她闭着眼睛想把电话挂回去,在试了几次都不成功以后,她想放弃地把电话随便地丢在床头。

一只温暖大手盖在她的手上,准确地帮她挂上了电话,另一只大手探上她的额。

沐梓睁开的眼睛,看到了那张她诅咒了一夜的脸庞——上官棣。

“你怎么还没走啊。”

“这是对照顾了你一夜的人说的话吗?”他的口气很不好。

“你凶什么?我是病人哎。”昨天明明还那么亲切,怎么太阳公公一出来,他就变个样?

“你在我家呆了一晚上。”她无力地趴在被自己揉作一团的棉被上,她还很虚弱嘛。

他白了她一眼,说:“不然你以为凭你的睡姿,棉被到了天亮还能安稳地盖在你身上?”

泄怒情绪般的,用力拉开窗帘。

沐梓用手挡着开始变得刺眼的阳光,在眉毛下方遮出一片阴影,可依旧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为什么呢?她一整晚睡得昏昏沉沉的,没做什么坏事呀。

原本心情不错地在厨房精心炮制早餐的他,远远地听见她在用比昨天好不到哪里去的嗓子在打电话,知道她醒了,正要进去看看她温度退了没有,谁知却被他听到她说什么,我需要你?那他呢?他照看了她一夜,从医院破天荒地背着她回来,只因为她趴在他身后时嘟囔地说了句:好舒服。害他车子也没开,背着她走回去,走到她家足足花了半个小时,直到现在他还在纳闷,她说那句话时脑袋到底清不清楚,唉,他沾沾自喜个什么劲?

这个女人睡个觉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太没良心了。

上官棣承认在听到她对别人说需要时,有一种滋味涌上他的喉咙,感觉涨涨的,一种新鲜的感觉,还有一股想砸掉电话的冲动。

但是,不管对方姓什名谁,性别如何,有他在她身边,她就不该这么依赖另一个人。

“刚刚谁打电话给你?”上官棣平静地掏出体温计,问。

“你也管太……多了……我弟。”他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可怕。

她记得自己真的没有做什么值得他生气的事。

“你不要说话了。”他把体温计塞进她嘴里,走出了房间。

他是不是脑袋“坏”了,前一分钟还凶神恶煞的,这一分钟竟然吹着口哨出去?

他变了,变得多管闲事了,专管沐氏小女子的闲事,从前他奉行的是自家各扫门前雪,不管别人瓦上霜,现在的他为什么总会去管沐家小女子的闲事。

像现在,昨天以前的他万万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早上会亲自下厨,熬好稀饭侍候别人,还体贴地端到她面前,心中甚至有些期待对方的评价。而那个从他小的时候就开始侵占他大脑的女人,作恶的功力简直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人家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是十几年?

她可以划地称王了。

“味道不错,上官先生。”她偷偷瞄了他一眼,察言观色一番,不过,比她家男佣差一点啦。

“那你吃多一点。”他心中明明在沾沾自喜,却还严肃地说。

“可是,上官先生,你今天没事可做吗?”沐梓一边吃一边咳着。

不要赖在她家好不好?

“今天是周末。”他为她倒来一杯开水,说。

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对他的称呼有点刺耳?

“那你……没有约会什么的,或者该回家换个衣服?”总之就是回家嘛,有他在她觉得受到威胁。

他看了看表,再一次察看了一**温计显示的温度,确定她没有继续发热,然后口气很不好地说:“你就那么不满我的存在?”

“不是,不是,不是,你照顾我一定很累了,该回去休息休息了。”其实是她想睡觉。

“锅里还有稀饭,你等会饿的话记得吃。”上官棣站起身穿上有些皱的西装,的确,他该回去换身衣服了,身上这件和酸菜相去不远了。

“哦。”她双手捧着温热的碗,靠着并拢曲起的膝盖上,抬头看着身材高大的他。

“你不要再乱吃东西了,晚点我再过来。”他嘱咐着。

“咦?你还要来?做什么?”不要了吧。

“看你死了没有。”做饭给你吃,笨蛋,难道她就那么不想看到他?

“你就不能顾虑一下病人的心情吗?别让病人生气。”他的口气怎么又变差了?

“躺下,睡觉。”

他接过她手中的碗,帮她盖上被子,然后看着她不再泛异样红光的脸颊,轻轻地吻了一下沐梓的额头。

关上门,离开了。

留下脑袋装满了浆糊的沐梓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他,他,干吗亲她?

“你在我家门口干吗?”

沐梓撑着有点沉的脑袋,冷眼看着那个踩在台阶上猛按她家门铃的小身影——上官毓臣。

“阿姨,你在家啊。”小孩子见到她,显然很高兴,跳上了台阶。

可她娇容一沉,脸色一暗,这小子显然是来招惹她的,没见过美女生气是不是?如果她的脑子没烧坏的话,她记得上官家的小鬼足足按了五分钟的门铃,整栋楼都开始骚动了,她还能假装听不到吗?她可不想被投诉噪音污染。都要怪上官棣,早上莫名其妙地亲了她一下,害她光想那个吻,完全睡不着觉,想睡觉却睡不着,会让人很火大的。

上官家的人就不能体谅一下她是病人,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她双手一伸,朝他的脸左右夹击,同时一捏,凶巴巴地说:“我不在家,你看到的是幻觉,谁要你叫我阿姨的?”该用满清十大酷刑伺候一下。

“嗯,嗯,嗯。”小小的身躯挣扎着,想要脱离魔掌。

她决定积点阴德似的放开了手,没好气地说:“叫姐姐。”

“姐姐。”上官毓臣扁着嘴叫道,纵然有万般不愿意还是乖乖地叫了。

“你怎么知道我家?”沐梓打开门。

“我在我舅的电脑里面看到的。”还有好大一张相片呢。

“那你找我做什么?”把她的档案放在电脑里?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会放过她,原来还是想害她,“还书给我吗?”她的《中国上下五千年》,她可没忘记。

“我还没看完。”一副生怕她和自己抢书的样子。

拜托,书是她的好不好!

“那你有什么事情呢?”

“听说你病了。”他抱着明显过大的背包。

“哼嗯,然后呢?”看不出上官棣还真八卦,她有不好的预感。

“我跑出来了,你要收留我。”上官毓臣趴在长沙发上,说。

“什么?收留?你离家出走?”她诧异。

“是啊。”他打开自己的背包,先是掏出了她“朝思暮想”的书。

“你干吗学人家玩什么叛逆啊?”他的年纪还没到好不好。

“谁叫他们逼我去那个弱智学校。”

“我拜托你,你六岁就要有六岁的样子,在提到离家旷课的问题的时候,语气不要好像在讨论午餐吃什么似的。”这么小就玩叛逆?太不应该。

“本来就不是啊,我每天都吃午饭,可是不是每天都离家出走的。”他很正经地说着。

天!她在和外星人说话吗?上官家的人有没有考究过他们的血统问题?谁知道八百年前他们是不是乘宇宙飞船来到地球生根发芽的,否则思维方式怎么都那么奇怪?要理解他们话中的意思还不是一般浪费脑力啊。她头痛。

“等一下。”看见他从背包里掏出毛巾、牙刷、衣服……她连忙压着背包,“离家出走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收留你?”她本来就不爱管小孩子的事,特别是姓上官的。

闯她家还闯得很理所当然咧,她真想拿她老弟的平底锅朝小鬼的大脑袋狠狠敲一下,帮他清醒清醒,让这个小少爷了解,自己只是一头强龙,她才是那屹立不倒的地头蛇!太嚣张了,抢地盘?

敢情他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兼职保姆”啦?

稍微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了,她和他的舅舅——上官棣,天生八字不对盘,她没有理由收留敌人的家人,竟然还敢胆大妄为地直接搬家当到她家?小鬼凭什么认为她这样的穷人要收留他那样的大少爷?

莫名其妙。

“因为你要勇敢地和我舅舅斗争到底。”他短手一伸,很够哥们地拍拍她的肩膀,大义凛然。

呵呵,说的什么话,自己什么时候和他同一阵线了?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就在乌龙事件发生过后的五个小时以后,她家门口又热闹起来了。

沐梓嘴里含着一口泡面打开门,看着在她门口忙得热火朝天的身影,手上大包小包的人,她怎么也表现不出作为主人的热情好客,但是他似乎真的很忙,忙到没空回头看一眼主人的脸色。如果他看了,他会发现她的脸色很难看,真的很难看。

“上官先生。”

忙着的人终于发现她的存在了,停下手里的事情,看了她一下,走近身来,停在她的面前,颔首看她。

她也回视他,她没有怕他的理由,因为怕过头,也就无畏了。

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之后,她便更肆无忌惮地欺世盗名、随心所欲、危害苍生。

其实所有的批评词语都是上官棣说的,她倒觉得自己好像没“坏”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上官棣“言重”了。

这个男人,就喜欢言过其实。

他突然伏下身,凑近她的脸。

蓦然拉近的距离,结结实实地把沐梓吓了一大跳,心脏漏跳了好几下。

好大的脸!

“你……你、你干吗?”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看着他僵掉的漂亮脸庞和他猛盯她的脸看的眼珠子,好似她脸上突然冒出了几十颗痘痘一样,好恐怖!看得她心都虚掉了。

“你、竟、敢、又、给、我、吃、泡、面?”所有好心情全被这个事实冲散了。

这个女人就不能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情吗?昨天才因为吃多了垃圾食品而进了医院,那么快就故态复萌了?

别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而她呢?伤口还在流血,就敢以身试法,简直不要命。

“偶尔吃吃,调节一下嘛。”她匆忙吞下口中残留的证据。

“偶尔?你也是个二十好几的人了,就不能做点成熟些的事?你还在生病。”他要控制自己的脾气……要控制……“什么叫二十好几人?什么叫成熟?”她将原本一脚已迈进她家的他推了出去,一个女人,不管她几岁,都会介意别人拿自己的年纪“开涮”。

“你以为你在别人家门口叫嚣的行为很成熟吗?容我提醒你,你都快三十了,先生,成熟点。”她生气地戳着他的胸口,道:“你还敢那么凶。”说着,就把大门甩上,将他隔离在外。

上官棣不敢相信地瞪着关得严严实实的白钢大铁门。

她,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甩上门?

怒火中烧的男人,顾不得形象地拍打着白钢大门,很有欲将大厦拆之解恨的架势。

有谁见过穿着阿曼尼西装的人非常没有形象地拎着大包小包在路上走?除了他,这一切只是因为早上看到她的冰箱里只有一堆泡面,才决定填满她的冰箱,驱赶所有健康食品以外的食物。可是就在他靠近她,想拭探一下她的额头之时,竟让他看到她的嘴角挂着一根泡面!千叮万嘱后依然不改的顽劣行为令他气得火冒三丈,而她甩上门的动作无疑是火上加油,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那么生气了。

这年头,早该知道,好人的角色一点也不适合他。

沐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哭过,就在自己甩上大门,决定将上官棣列为拒绝来往户的十分钟以后,当她正要再去泡一包面来庆祝自己勇气可嘉时,门外持续了近十分钟的拍门声骤然停止,安静得叫人害怕。

紧接着,沐家大门被打开了,看着自己的备用钥匙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有节奏地晃动,她知道自己平静的生活完蛋了。

哇,她的零食……被他丢掉了!

啊,她的泡面……被他没收了!

唉,她的厨房……被他占领了!

……

感觉自己像只斗败的公鸡,她哀怨地看着厨房里的上官棣。

怎么能怪她吃泡面,难道她看到上官毓臣将整锅香喷喷的稀饭“招呼”下肚,她不心疼吗?来不及制止了嘛,难得吃一顿大米。

想杀掉上官小鬼的冲动可昭日月。

所以,在冰箱里实在找不到其他食物的情况下,她只能用泡面果腹了。

而这个浪费食物的坏蛋,垃圾食物又怎么样?都是要钱的,浪费是可耻的,这个无耻之徒,雷公爷爷,下回打雷下雨记得劈准一点。

小偷,偷她家的钥匙。

强盗,抢她的口粮。

百无聊赖地,她只能看着他在厨房内忙碌,说什么要她学习煮东西,根本就是在变相虐待她,他都已经将她的口粮……

她的头,又开始痛了,双手撑着太阳穴,用力地揉着,一定是大病未愈加用脑过度,休息不够的缘故。

“你怎么了?”看到她皱起眉头揉着太阳穴,上官棣停下手中的事,问道。

“我头痛。”

上官棣忘记了自己应该还在生气,放下手中的汤勺,走到沐梓面前,双手扶起她垂下的脸庞,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感觉着她的温度。

看着他如此靠近自己的脸,沐梓的心骤然失控,看着这张近在咫尺,足以让所有女人为之疯狂的脸庞,她只觉得她的掌心在出汗,措手不及的心慌没有预兆地袭来,涨得她的心满满的。

心脏好像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比当年蹦极时还让她紧张。

“已经不烧了,可能是累了,你先回房睡觉,等会吃饭我叫你。”他看着她有些泛红的脸颊低声说。

“哦。”她怔然地看着他离开了的脸,转身回房。带着被搅乱的一池春水。

她怎么了?退烧了呀,沐梓躺在床上拭探着自己的额头,心跳为什么会失控?脸热热的,难道是并发症?

沐梓承认自己是个肤浅的女人,在如此诱人的色相面前,会怦然心动也是人之常情,可是这种感觉和以前看到俊男时的情形似乎不大一样。

不管了,她想睡了……

朦胧中,有人在轻拍她的脸颊,拭探她的额头……

“起来了。”

谁的声音?绝对不是沐瑜,他只会踹她起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起床,吃饭了。”

这声音很好听,有点低沉,很有磁性!有机会一定要叫这声音的主人唱歌给她听。

“起来了。”

呜,谁?谁?竟敢捏她的鼻子?空气,空气,她要空气!

实在忍受不了这样非人的虐待,沐梓睁开的睡眼,映在眼前的是上官棣满是溺爱的眼神。

溺爱?她是不是眼花?

“起来吃饭了,小心会被小臣吃光的。”他轻笑道。

刚睡醒的她有一种朦胧的妩媚。

“我睡多久了?”精神好像好很多了。

“不久,但,该起来吃东西了,来。”他掀开她身上的丝被,扶起病得似软若无骨的她,第一次如此小心,生怕自己稍微用力一点就会伤到她。

“我没有力气,你背我。”她一定睡了很久,全身都没什么力气了,她想继续睡,说话的口气状似撒娇,然后又窝回被子里。

上官棣无奈地轻叹一口气,轻轻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背起她向餐桌走去。

“以前有没有人夸过你的背很宽厚?”她证明地捏了捏。

“现在有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椅子上,将稀饭端到她的面前,并坐在她旁边。

“以前都没有吗?难道是因为我发烧,导致我的审美观出现混乱?”她疑惑地思考着。

不会吧,他的背真的很舒服,宽宽的,很结实,一定是经常锻炼的缘故,要不然昨天她就不会在上面睡熟了。

“吃饭,不要想一些没边的事情。”他没好气地把勺子塞到她手中。

她就是有惹他生气的本事!

敢情她以为他经常背着人到处走?她也不想一想他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有空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沐梓,绝对是他生命里的意外!

“阿姨,我舅他才不会随随便便背女生呢。”上官毓臣有点口齿不清地说,因为他的嘴里有一大口菜。

哇,舅舅做的菜还真好吃!

“什么阿姨?你皮痒哦。”她用食指推了推坐在自己对面的小鬼的额头。

“哎呀,你那么介意干吗?”上官毓臣揉着“患处”抱怨。

“不是介意不介意的问题,是事实。”她坚持,喉咙有点痛。

“够了,你们两个,专心吃饭。”上官棣发出停战的声音,他不喜欢她忽视他的感觉,要把她的注意力抓回来。

“我在纠正你们家小孩的错误观念,你要感谢……呜……”

她的发言被他塞进嘴里的一颗香菇挡回嘴里。

“吃饭时间,不要说话。”

咦?味道不错。

“这些是你做的?”她吞下嘴里的菜,看着上官棣问。

“不好吃?”他转头斜睨着她,好像在警告她,如果敢说不好吃的话就会被他掐死。

“上官家的大少爷会做菜?厉害。”她喝了一口清汤,继续称赞着。

反正拍马屁不用本钱。

“你是在赞我,还是在损我?”他放下手中的筷子。

这丫头的口才他早就见识了,十足是一个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的人,谎话派的高手,十句话有八句是骗人的。

“真的,你很有当个新时代好男人的本钱。”她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脑袋如小鸡啄米那般点着,嘴里还咬着筷子的一头。

“我舅本来就很厉害,他什么都会。”上官毓臣甚是骄傲地说。

“真的噢,那么厉害?生小孩会不会。”什么都会?超人呐。

“我舅又不是女人。”他歪着脑袋说。

“所以,只要是女人就比你家舅舅厉害。”她总结道。

小鬼!

他轻嗤,重拾筷子,夹菜到她的碗里。

“你不要误人子弟,快吃东西。”明明生病了,嘴巴还不安分。

他才发现,他的情绪原来如此轻易就可以被一个女人掌控,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他烦恼着自己的转变,这样的转变让一向掌握主动权的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看着沐梓低头吃东西的侧脸,一个小女生!这样的小女生拥有颠覆他生活的力量?

可以确定的是,他喜欢和她接触的日子,他是个商人,有商人的劣根性——贪心,他不满足于只是看着她,既然她已经恶劣地骚扰了他的生活,就应该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因为他也会入侵她的世界。

这不能怪他,全是她的错。

也许自己乏味的生命从此将会有不一样的精彩!

因为他发现,只是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吃着他做的菜,一种满足感就油然而生,甚至仅仅是注视她侧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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