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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安得两全

宫犹翎依旧是每日都到流清殿去看看花枝美人,日子一天天的过,总算是等到了除夕夜,明日就是除夕了,过了除夕便能将小煜子接回来了,宫犹翎比尹之哥哥要进宫时还激动,当然激动的并不只是她一个人。

“太好了,明日就是除夕了,明日就能进宫去了!”曲陌欢天喜地的就差没在雪地里打滚了,卿云溪追出门去,将人拉住,将斗篷披到他身上,“除夕罢了,子玉何必如此高兴?连连都过除夕,子玉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高兴?”

卿云溪说话时为他将斗篷系好,曲陌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笑嘻嘻地道:“我当然高兴了,我都好久没有见过尹之了,明日就能进宫去了,明日就能见到尹之了,云溪你不懂,除了尹之被张伯伯带到边疆去,我还从未离开他这么长时间,我可想他了……”他说着撇撇嘴,满脸委屈地道:“不过尹之和陛下在一块,肯定想不起我来……”

卿云溪看着他微皱眉头,他自是不懂,不懂为何子玉对张尹之的执念如此至深,更加不懂为何自己待他这般好,他却只是一心想着张尹之,自己比之张尹之,当真这般不如吗?

曲陌已经走进了雪中,却见身后的云溪并未跟上,回首半带不解地看着他,“云溪?你还愣着做什么?不是说要去晋庭楼吗?”

卿云溪回过神来走进雪中,今年的雪下得也是极好的,想来柏枝西巷的梅花也该开了,自从与子玉熟识之后,他与梅郎交际便少了许多,去年与梅郎了误会,好在最后两人和好,还没辜负美酒美景,今年不知梅郎是否也在等着自己去与他煮酒话梅,梅郎性子高傲,决计不会向自己低头,他这般想着,竟轻笑出声。

启步走进雪中,卿云溪却道:“子玉,我忽然想起有些事,今日不能陪子玉了,明日就是除夕了,子玉不妨在家中好好准备准备,等到明日进宫好面见王夫,我就不叨扰了,告辞!”

他说着便要离开,腿伤好后,子玉便回了曲家,今日见雪好,他本是邀子玉一同前去宴饮的,子玉不会饮酒,跟他学的也不至于一杯便醉了,只是子玉有他所挂念的,他实在是个自私之人,听不得子玉与自己在一起,心心念念着旁人。

曲陌都准备好与他对饮成欢了,这都出门了,他又说有事不去了,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他慌张上前,挡住卿云溪去路,“云溪,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你不要生气嘛,我都准备好了,你有什么事啊?”

卿云溪心下了然,是自己小心眼了,奈何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小心眼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面前容不得旁人,他勾唇浅笑,抬手揉了揉曲陌的脑袋,轻声哄道:“没有,子玉没有说错话,我当真是想起一件事来,所以今日不能陪子玉了,明日宫宴还会相见的,我就先走了。”

“哎……”曲陌慌张跟上去,拦住他的去路,“云溪先前分明说过,在官场与子玉之间尚且取子玉而不取官场,今日却又因为有事,便要爽了与我之约,那云溪便说说,云溪今日有何要事?若是说不出所以然,那你便是对我生气了,不肯原谅我!”

曲陌孩子气地模样令卿云溪有些又好气又好笑,想了想,干脆说了实话,道:“我要去一趟柏枝西巷,好久没见过梅郎了,这时候,柏枝西巷梅花开的最好,每年此时我都会与梅郎一道,煮雪话梅,子玉现下可相信了?”

“梅郎啊……”曲陌迟疑地重复了这两个字,梅郎与云溪交好,已有数十年了,如同自己与尹之一般,只是云溪先前说过,在梅郎与他之间,他更加喜欢自己,怎么今日却要因为梅郎之事,就冷落了自己,他有些莫名地不甘,却还是让了道。

看着卿云溪离开,他心里不是滋味,明明都说带他去对饮的,怎么能说改变主意就改变主意呢?眼见人都要走了,他快步跟上去,一把抱住人的胳膊,撒娇道:“那云溪也带我去吧,柏枝西巷梅花可不是谁想看都能看到的,云溪与梅郎这般要好,云溪带我去,梅郎定不会责怪的吧!”

“你呀!”卿云溪对他没辙的,摇了摇头,无奈道:“好,我带你去,只是梅郎的性子,我可不知道,万一要是被人赶出来,可就莫要怪我了!”

“不怪不怪!”曲陌连忙道,心下想着,梅郎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应当不会与自己计较这些小事,何况自己可是与他也算有些交情,还有云溪在中间撮合,总不至于吃了闭门羹!

卿云溪与他一道到了柏枝西巷,梅郎家的下人是认识卿云溪的,只是却不识得曲陌,没敢将人放进去,而是进去通报,下人通报回来的时候,说是梅郎今日身子不适,不想见客,请卿公子下回再来。

卿云溪早料到这结果了,对曲陌无奈地笑了笑,“你看你,非得跟来吧,这下好了,梅郎连着我一块都不待见了,也罢,我让人送你回家,这柏枝西巷的梅花,当真不是谁想看就能看到的。”

卿云溪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让曲陌听来不是滋味,当真乖乖回家去,卿云溪知道梅郎是不喜外人在,等车夫驾马带了曲陌离开,便又折身对那下人道:”劳烦再通报一声,就说云溪一人前来寻梅郎,还望梅郎赏脸。“下人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卿公子,不是我不许你进去,我家公子当真是病了,公子说不想见客,即便卿公子来了也……”

本以为梅郎只是耍性子,谁料他当真病了,他便更不能置之不理,径直往院内闯,下人慌张要阻止他,他只是道:“梅郎若是怪罪,我自为你承担,不过今日,我必须见他一面!”

下人知道卿公子与梅郎的关系如何,只好放进去,进了院中,卿云溪方才在梅香中嗅到了药味,是真的病了,他径直进了梅郎的屋子,往日见到梅郎时,向来都是一袭白衣,衣裳刺着各样的东西,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样子,今日见他却只是身着里衣,卧在榻上。

屋中炭火添得有些多,房门一直关着,一进去,便令他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忙房门打开,里屋床榻上的人轻声的咳喘,他走进去,便见梅郎手中拿着小绣样,在绣东西。

察觉到有人进来,梅郎抬首,见是他,只是垂下眼帘,“卿公子咳咳……怎么来了?”

他赶紧进去,将搭在暖炉上的东西挪开,开了炉盖,“你怎么这般不小心,这屋里这么闷,你又病着,岂不难受?下人怎么当得差?”

梅郎看着他,放下手中绣样,“我不是说了,谁也不见,卿公子怎么进来了?”

卿云溪微怔,走到床榻边去,“本想来与梅郎煮雪话梅,不想梅郎竟病了,你病了,我岂能不见?不见如何能安心?”

梅郎与他对视,片刻后轻嗤一声,“你不安心?卿公子说笑了,若不是那位曲小公子想来看梅花,想必卿公子是想不起柏枝西巷,还有位梅郎吧。”

卿云溪知道,自己若是解释,便是越抹越黑,梅郎心高气傲,顺他话说才是对的,他想了想道:“梅郎怎么病了?可是天寒雪重,着了风寒?几日了?大夫可瞧过了,我进梅园便闻见药味,你这病不是一日两日了。”

梅郎别开脸去轻叹一声,勾唇道:“卿公子倒是聪明,这病的确不是一日两日,拖了半岁有余了,卿公子一直不得空来见梅郎,自是不知道的。”

“什么?”卿云溪大吃一惊,原以为只是受凉,细想之下,梅郎自小到大便没有受过凉生过病,拖了半年之久的病,他慌张上前,在床榻边坐下,抓住梅郎的手腕,盯着他的双眸,一字一顿问道:“怎么回事?你患的什么病?为何拖了这么久?大夫怎么说?”

梅郎冷眼瞧着他,轻嗤一声,“大夫说,日子不多,叫我好好调养,尚能撑个一年半载,至于病症,大夫也不曾见过。”

他说这话时,倒像是在说午膳的味道还不错,日子不多?日子不多!卿云溪何曾想过,去岁还与煮雪话梅的人,现下会说出这样的话?

梅郎推着他,幽驾将新雪上碾出痕迹,卿云溪仰首看向天际,一片茫茫无垠中,“雪月最相宜,梅雪都清绝。都内的雪,一旦下起,便是几日都不绝,雪月看不得,好在能见到梅雪相称,如此才不算辜负了一场瑞雪。”

身后梅郎并未回应,却停下了脚步,走到他面前,解下自己的斗篷,盖在他的双腿上,然后起身走到他身后,继续推着幽驾,向街巷深处走去。

他不拒绝,只因他知道梅郎的性子,梅郎的性子,看似清冷,却也是最温暖的,他呼出一口气,在眼前结成了白雾,梅郎推着他往前走,正好将他双眸送进白雾中,一时间有些看不清,他道:“该赏美景饮美酒,才不算辜负了佳日,该与梅郎相濡以沫,才不算辜负了佳人。”

梅郎饮尽杯中酒,又斟一杯,卿云溪亦饮尽杯中酒,道:“梅郎可学了新的戏文?不妨说与我听听。”

梅郎为他斟满杯,微微颔首,“好。”手中酒盏举到他面前,两盏轻触,他与梅郎一道饮尽杯中酒,去岁的新酿,今年的梅花,这沁人心脾的梅香,亦不知来自与谁,看不清,不明。

杯中酒尽,梅郎起身走出凌寒亭,走进小雪中,立定侧身,回首莞尔,眼眸微漾,秋波迷离,抬袖轻抚掩面,广袖轻挥,在雪中翩然起舞,旋转间,一袭白衣几乎与雪地相融,忽然,他动作顿下,春风洗水般地声线,唱出戏词:“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看世间多少故事,最销魂……”

一曲作罢,卿云溪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梅郎的曲引人入胜,只需一人便得尽天下,不似凡尘戏子,笙鼓作乐,尚且不及梅郎三分,梅郎收了身段,折回亭中,在他身边坐下,为自己酌了一杯酒,才道:“这曲《梅花引》,正和今日之境,卿公子?”

卿云溪猛然回过神来,手下不稳,险些摔了杯盏,连声赞叹道:“梅郎身姿有如仙人,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卿某不懂曲,恐惊天上人,这《梅花引》当真是——妙曲。”

他的赞许,让梅郎微露笑意,只有在赏完他的曲子后赞许,才能见到他这般笑意,如同童真雉子,也如同子玉一般,卿云溪恍惚忽然明白,为何自己会那般喜欢子玉,只因他与梅郎一样,都是孑然世间的仙人,都是最单纯之人,而子玉比之梅郎,更容易亲近,所以才会如此一发不可收拾。

梅郎饮尽杯中酒,为自己再斟一杯,也为他斟一杯,开口道:“能看懂梅郎曲子的,唯有卿公子,卿公子请——”

杯盏相触,杯中洒出,落到对方的杯盏中,在小小的杯盏中,溅起了水晕,水晕漾开,那一滴酒水,便融入其中,不着痕迹,一如这相融的梅花酿,他们之间更是如此,相融相惜。

饮尽杯中酒,卿云溪从袖中拿出一环玉佩,呈在梅郎面前,“这环玉佩名为‘梅缀琼枝’,今日赠与梅郎,还望梅郎不嫌弃。“……梅郎微怔,接过他手中玉佩,连环玉珏一朵玉梅,从他手中接过时,玉石之间相撞,发出轻脆的轻响,如芙蓉泣露,倾声悦耳。

“这是岫仔硬玉鸣佩环,多谢卿公子。”梅郎难得这样爽快的收下他所赠的之礼,从前送了好些东西,除了绣线,他为收下过旁的东西,梅郎将佩玉递到他手中,他接过,为他系在衣带上。

“佩玉知君子,君子步足,佩环华响最是得当,想来佩玉也知谪仙,梅郎步足,佩环噤声。”玉佩系好,梅郎起身,围着他走了一圈,有意加重脚上的力道,佩玉轻响,不急不缓,如山泉脆鸣,华乐养耳,他道:“看来梅郎一介凡人,谪仙之说子虚乌有,让卿公子失望了。”

梅郎竟还与他开起了玩笑,他浅笑道:“不敢失望,即便是凡人,梅郎前生也定是仙人,唯有仙人有此气魄。”

他难以置信,却要自欺欺人,“怎么会呢?梅郎定是在吓唬我,连病症都说不出,我才不信梅郎的话,梅郎是着了风寒吧,我现在就派人进宫,请陛下派御医前来为你诊治,梅郎莫要吓唬我,我可不是这般好哄骗的!”

他说着便要出门去,却被身后人开口唤住,“卿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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