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爷子托了托下巴,才又说:
“看来,我是猜的没错!……二生呐!其实在你将这块兽皮交给我之后,没多久,我就一直在琢磨,琢磨这上面所画的异兽到底是什么?可是一直都想不到结果。直到刚才,你们说看到那岩画上面的内容,我这才联想到这张兽皮上的图形,总觉得你们所描述的跟这上面的很相近,而现在这么一对比,果然是一样的。”
颜二生有些惊讶,忙又说道:
“那这么说来,那岩画上跟兽皮上所画的这东西,都是咱们在水下所碰到的那鱼一样的怪物。可是,这些怪物到底代表着什么呢?怎么会同时出现在岩画上还有这兽皮上。还有就是,这兽皮可是那苗域封门墓里的,离这儿都隔着几百公里的地儿呢!怎么会跟这里扯上关系呢?”
他这么一问,似乎同时也是其余几个人想问的。
然而,一旁的汪柯却是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
“哎?!二生兄弟,你还记得咱们在看那岩画时,除了像这种怪物以外,是不是……还画着其他的内容。”
就听汪柯这么一问,颜二生倒是又不由回想了起来。
这么想了没一会儿,却是皱起眉头道:
“……嘶!你这么说的话,好像是哪里有些不对劲!……我隐约记得,那岩画刻着有七到八只这样的怪物,然后似乎是围成了一个圈儿的样子,而正中央呢,却又是一个牛头,而牛头的上方,却还有一个穿着跟打扮都比较怪异的人。没错,我确定那应该就是一个人,我看那高高在上的样式,似乎就跟西方的上帝一样。哎你们说,这人……他到底会是谁啊?”
曾老爷子听着,却是不由摸了摸胡须,却是叹了一口道:
“嗐……不好说啊!但我敢确定的是,这岩画之所以跟兽皮上的有种联系,其实不难理解,因为那个时期的苗人也曾将彭云启视为领袖。还记得我之前跟你们讲的那段历史吗?当年的外族人在侵略古土、苗两族人时,危急时期,就是因为在彭云启的领导下,才得以继续生存,而他所创造出来的牛界兵,几乎接近于神话。
封门那个地方,本就是埋藏着族令钥匙的神秘之地,这是土苗两族人所共同定下的约定。封门最早其实不是墓葬,只是后来苗人各部落将它神秘化了,认为那是积万象之地,是灵魂升天的地方,所以后续都将其作为墓葬使用。但在我看来,那只是为了掩盖族令钥匙所在的真相,也就是不想再让后人去寻找它。
而至于图案上的这些六足怪物,我有两种猜测。一种,就像你们所说的,它只是某个地方某个重要神物的守护者,就像封门里的幽娘一样,跟咱们要找的东西没有多大关系。第二种,也许,它们就是那传说中的牛界兵团,是彭云启生前所创造出来的,也是后来赶走外族侵略的神秘兵团。因为,只有牛界兵团才有会如此神秘性,如此的规模。”
而听了曾老爷子这么一说完法,颜二生似乎还是一脸的不明白,于是忙又问:
“……可是,我记得您之前不是说过,随着彭云启的死,牛界兵在逐渐削弱。而从地鬼界跑出来的那些幽鬼,不是已经将牛界兵团的灵魂渐渐吞并了吗?从而于七月鬼节时期的夜间出没,不仅如此,那些东西钻入了牛界兵的躯壳,在山林间嗜人或是牲畜的灵魂,而兰子,也正是因为此所遭遇了不测。而且,那东西我们是见过的,完全跟这水里的怪物不同,怎么说,我还是觉得不太像。”
然而,曾老爷子也只是摇了摇头,回复道:
“是啊!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但若光是根据两处图案的提示,也只能是这样推测。……而我同时也在想,你们在岩画上所看到的那个穿着奇怪的人,也许是正在指挥、或是控制着下面的那个牛头。更明显的是,牛头则是控制着它周围的那些长着六足的怪物,也就是我们在水下所遇到的那些东西。重要的一点是,这个似乎充当着总指挥的,穿着奇怪的人,若除了彭云启他本人以外,我觉得应该没再有第二个人的可能性了。”
然而也是这时,一旁听着入迷的大锤子却是猛张嘴道:
“那……那子么一来,也就是说明,这里面最大的老大,那还没有露脸嘛!那我们之前所遇到的,难不成都只是些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