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二生听对方这么一说,当即一声儿惊讶:
“怪……怪物?你是说……又有人失踪了?!你确定,听得就是在大杨山一带?”
那棠宿看他表情有些夸张,不免有些意外,接着道:
“是……是啊!怎么?我还以为你早有所耳闻呢?……不过这事儿,说起来倒也挺新鲜的。虽说大杨山隔咱们这一带比较远,但我也去过几回,那看上去挺平常的寨子,没曾想竟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唉……光听着,我都觉得可怕。”
棠宿说着说着不由感慨了起来。
然而,一旁的颜二生却是没去回应她,反而是若有所思,正想着什么。
棠宿见他有些奇怪,就不经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哎表哥!你在自顾琢磨着什么呢?不会是……真给我说的这事情吓到了吧?”
“啧……什么吓到了?你表哥我坟里的死人都不怕,还会怕那玩意儿吗?”颜二生忙回复道。
“哦!那也是。……唉对了!还有个事儿我想问问你,我听说你们古铜寨在前段时间,好像是也失踪了一个人吧!好像……也是个一二十岁年轻女的。……咦?!这就怪了,你觉得这两件事儿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这时,颜二生扔了手里的烟头,觉得不应该将兰子的事情再传得个满城风雨了,于是顺了顺嗓子就道:
“得了!哪有那么多巧事儿。我看啊!你指定是听错了,前段时间我们这儿是一个精神病老头儿走丢了,什么年轻女的,你个丫头竟瞎些听半道儿消息!”
不料经颜二生这么一阵儿忽悠,那棠宿还真点了点头哦了一声,看样子是信了。
颜二生接着顿了顿,突然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又说道:
“哎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正事儿。按理说,你跟那木娃子是一个寨子的,就最近这一段时间,你有没有看见他在你们寨子里出现过啊?”
棠宿当即眼瞟着天边,想了想,不一会儿,就又回复说:
“嗯……这说来,也怪了。几个月前吧!我还能看见他一两回,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好像他家大门就没开过了。我估计,那房子都很久没人住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颜二生倒不由疑惑了起来。他不由感慨了一句:
“嗯?!奇怪了,那家伙难道真没从那里面出来。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旁的棠宿看了看他,觉得对方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又问:
“哎?!你自言自语在琢磨什么呢?难道,你知道他去哪儿了?或者说,他也跟你去跑生意了?”
颜二生这才定了定神儿,忙敷衍了几句:
“啊哈!可……可能吧!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怎么忽然发现,你一个小丫头家家的,怎么就喜欢问那些大人的事啊?”
棠宿这一听,冷不丁说道:
“哎?!这怎么又成了大人的事儿了,你顶多也只大我一岁好吧!那我要都只是小家家,那表哥你……那头上的角也长不到哪里去。”
颜二生一脸的无奈,又说:
“啧……这大一岁也是大嘛!别看大一岁,那要在古代,有的时候,那就是大人与小孩的区别了。古代有个叫嫡长子制度,你难道不知道,那当官儿家里最年长的儿子,未来就是要承担家业的。皇帝也一样,要是皇帝他老爹死得早,就是几岁登基也正常。”
棠宿只当他是一嘴歪理,她不由“切”了一声,也就懒得再去说什么。
正当二人说着,只见那一旁的柴棒,却是又甩起了尾巴,就向着身后那桥头的方向,屁颠屁颠地靠了过去。颜二生一时好奇,不由转身一看,就发现,柴棒是正上前去迎合一个人。
颜二生看了看那人,发现,原来是寨头小卖铺里的老板娘,同龄人大多称她三姑。由于之前没事儿经常在小卖铺牌摊儿打牌,所以久而久之,柴棒对经常来牌摊儿打牌的人都很熟。
看样子,那三姑急匆匆的样子,像是正在找谁。
“三……三姑啊!这急急忙忙地,是有什么事吗?”颜二生隔着距离招呼了一声。
只见,那三姑停了下来,不经喘了几口。她咽了几口唾沫,才又道:
“哎妈呀,可跑死我了!那个……二生啊!刚才……刚才我那店而里来了个电话,说是找你的。我当时看他挺着急的,问他是谁,但对方也不说,只说是凌口县城里的。说是,让我尽将消息传达给你一下,叫你赶忙回趟电话过去。这不,我以为是什么急事,就匆匆忙忙来找你了!”
颜二生这一听,觉得里面有门儿。
“城……城里的电话?!那……那人的口音,是不是一个接近六七十岁的老头儿?”
那三姑顿时回想了一下,说道:
“嗯……好像,好像还真是这么一位。”
顿时,颜二生是顿时不由深吸了一口。
“看来,这是来信儿了。”
那三姑有些疑惑道:
“来……来信儿?!来什么信了,二生啊!你……真认识这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