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坚在晚宴上没有看到洛玉梳,派人找了一圈才得知她在宫里迷路和被当流氓的事,顿时忍俊不禁,这种事只有那么丫头才做得出来。
穆夫人看到他微笑的样子,靠过来问道:“单于,什么事这么开心?”符坚但笑不语,过了一会他才说:“我要出去一趟,这里交给你了。”说着,他就起身朝洛玉梳的西苑走去。
穆夫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疑惑不已,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碧影假装不经意地将符坚踪迹神秘的事传到了格桑夫人耳中。
没多久,格桑夫人便坐不住了,带着丫鬟阿苗出了大厅。穆夫人坐在大厅的上位,面带笑容地喝了一杯酒,余光看到格桑夫人出去了,心中更是满意。
符坚来到西苑外,里面安静得很,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就看到里屋亮着灯。
洛玉梳正躺在床上,忽然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她觉得奇怪,大晚上的,谁会来找她呢?她穿好衣服,开门一看,居然是符坚,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青色的云纹腰带嵌着血红的宝石,袍脚用金线绣着一只翱翔的雄鹰,关键是他刮掉了胡子,整个人显得俊美又英气。
洛玉梳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单于,你不在晚宴上,来这里做什么?”符坚将她眼中的失神收入了眼中,心中有些高兴,今天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了很久。
“我来看看,某个被当成流氓的人怎么样了。”符坚调侃道,“现在看来,没什么事,那我就放心了。”说着,他拉过洛玉梳来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洛玉梳没好气地说:“你的宫女那么笨,连男女都分不清,不然我会出丑吗?”说着,她转身进屋里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独自喝了起来。
“单于,你怎么也在这里?我看洛姑娘不在晚宴上,便过来看看。”格桑夫人刚跨进院子,就朝符坚喊了起来。
符坚点点头,心想这格桑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她有些不舒服,就不必去宴会了。”符坚对格桑夫人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
格桑夫人瞥了一眼屋里,也跟着走了,不过她在心里对洛玉梳又加重了一点敌意。
洛玉梳听到他们离开的声音,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她想得没错,在兰庭,她只能是符坚的侍从。
第二天,格桑院里,魏恬一个劲地对格桑夫人诉苦,说自己昨晚被打得有多惨。
格桑夫人看着他,有些无奈地说:“你做了什么事,会被打成这样?”魏恬转了转眼珠,苦大仇深地回道:“姐,我也不知道,我就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结果一个男人就过来打我!呜……好痛啊,姐,你借我几个人,让我去教训教训她!”
格桑夫人坐在凳子上,任凭他晃着自己的胳膊,良久,她才叹气道:“人我可以借给你,不过你不能把事情闹大,听到没?”魏恬听到她答应了,连忙点头。
“那我去了!”他一溜烟跑出去了,格桑夫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爷,确定要这样做吗?这可是宫里。”一个侍卫对魏恬问道。“废话,此仇不报非君子,待会记得先捂住他的嘴,别让人听到声音。”几个侍卫点点头。
今天天气很好,洛玉梳心情大好地在花园里溜达,时不时地哼点小曲。魏恬带着几个侍卫候在路旁,等她一经过,就把她抓了起来。
“唔……唔……”洛玉梳使劲挣扎,无奈力气太小,只能被他们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屋子里。
“哼,小子,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魏恬高傲地现在洛玉梳面前,轻蔑地看着她。“唔唔……唔!”洛玉梳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地表示抗议。
魏恬蹲下来,掐住她的下巴说:“怎么,想说话呀,爷满足你。”说着,他把堵在洛玉梳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一得到解放,洛玉梳就大口大口地呼吸,憋死了。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看着魏恬,冷笑一声说:“格桑夫人的弟弟,你又知道我是谁吗?如果你动了我一下,我保证你会吃不了兜着走!”这个时候,气势上绝对不能输,得先虎住他。
魏恬被她的态度惊到了,他还真不知道她的身份。“切,脾气还不小呀,有本事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