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最珍贵的莫过于那张脸蛋了吧?
可是白皖箬的脸,却烙了一个大大的疤痕,无法消掉。
她那张脸,算是毁了吧......
这么一想,白萧箬的头都大了!
这可如何是好,小妹脸蛋儿不保,再加上那臭名远扬的名声,人还傻傻笨笨的,现在又有了疤痕......
还能嫁出去吗?
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知道后怕是有要罚他了。
从小到大白萧箬没吃过父母的什么惩罚,就是在白皖箬这里总栽跟头。
唉,说多了都是一把一把的辛酸泪。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白萧箬才想起湘悦睡着了,从床铺上拿起一床薄薄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这么仔细看看,她生的竟是如此美艳动人,只是这性子,不怎么符合古代女子的标准。
鞅儿......就靠你了。
白萧箬看着湘悦,想了一句,便轻步走出房门,轻轻带上门,回了房。
“这位小哥。”院门是敞开的,微微掩着半个门,门外有一小伙子,穿着的麻布衣裳不怎么旧,但也没有太多的补丁,看着有木有样。
白萧箬闻声走过,淡淡扫过门外的人:“什么事?”
小伙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用手捋了捋平,才双手递交给白萧箬:“小哥,你可是白家战神萧箬?”
他嘿嘿的笑着,让白萧箬隐约打了个寒噤。
“正是。”
“哦!我就说嘛!绝对是你!”小伙子边从破烂的口袋里拿出一支炭笔,同纸一起递给白萧箬:“我也想像将军一样上场打仗,可否赠予墨宝一张?”
难得见到偶像,一定要要张签名再说!
“......”白萧箬没说什么,只是接过纸笔写下自己的名字,还给小弟后,正欲返回,却被一把拉住。
“将军,等一下。”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纸页,给了白萧箬,便跨上自己的马:“这是外来人让我交给你的信。”
白萧箬疑惑的接过信来,回房中拆开来看,并未标注署名,只有几个字,却让白萧箬叹为观止。
'闻白家大小姐中沼泽湿毒,欲解药,便独来望山崖一会。'
白萧箬皱了皱眉,将信件撒上一层白酒,在放在火上烤,纸然后飘出一缕青烟,散发着古怪的味道。
啧......竟是一股难闻的鱼腥味。
奇怪,这信,怎么会有鱼腥味?
而且不像是普通的鱼腥味道,而是像过了很久才会有的味道,浓重,又怪怪的......
“难道......”白萧箬将即将燃烧到手指的纸片丢到火烛里去,皱紧了眉头。
难道是她......
那条千年鲤鱼精?
啧啧,有意思了。
不过,现在还没有完全知道是谁来的信,也不能妄下断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呵......据说这个女人,啊呸!这条鱼,觊觎大凌的王位很久了呢。
难道是她下的毒?
可是她虽然修行上千年,却从没有露过面,江湖上知道她的人,也是稀少的很。
若是断定是她,也不会有人会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