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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同床共枕

如果是在现代,苏挽月绝对相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是正确的。但是,如果现在谁跟她说这个观点,她绝对第一个跳起来反对。

想当年,说出这句话的陈胜虽然揭竿而起了,杀了几个尉史贪官,带动了那么多人造反,但最后做皇帝的并不是他。也许你能投胎到富贵人家,但不一定每个人都有当皇太子的好命,能坐拥大明王朝万里河山的人,必须具有朱家最纯正的血统,除此之外,还需要一颗足够坚硬冷酷的心。

不用说别的皇子,只要看看朱佑樘,这个被后来的历史学家们满口称赞、谥号“孝宗”的“好皇帝”就知道了。

苏挽月忍着胸口的伤痛,依照原路返回毓庆宫,她按照云天之前的交代,从毓庆宫的暗门入了内殿。

内殿本是朱佑樘的书房和寝宫,没有他的允许,一般谁都不敢随便闯入。她偷偷摸摸地来到朱佑樘的书房,飞快地溜了进去,冬天室内室外温差极大,因为这里极其温暖,她瞬间觉得身体热燥得厉害。她顺势向寝殿那边看了一眼,只见一副鹅黄的帷幕遮掩着内殿,料想后面就是朱佑樘的床榻。

透过薄薄的轻纱,可以看到朱佑樘床榻周围的罗帐静静坠地,连一丝小小的响动都没有,难道他睡着了?

苏挽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正想找个地方看看自己的伤势如何,忽然听见有个很清淡的声音从身后飘过来说:“你回来了?”

深更半夜,空旷的大殿之内突然冒出一个这样的声音,差点没将苏挽月吓得神灵出窍。朱佑樘!他不是明明睡着了么?怎么会神出鬼没地藏在苏挽月身后?

苏挽月惊觉回头,殿内放置着一盏暗淡的烛火,明明灭灭十分可怕。

他伸手将附近的一颗夜明珠上蒙住的黑绸揭开,寝殿内顿时亮堂了起来,将他的身形照得分明。此时他仅穿着一袭白色的丝绸睡衣,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结实的小麦色胸肌。他的一双眼睛像黑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挽月。

苏挽月不敢抬头看他裸露的胸膛,迅速转过身去说:“原来殿下没睡着……你知不知道这样半夜在人家背后会吓死人的!”

他很淡定地说:“是吗?”

他一袭白衣立在那里,周身散发出一种冷傲出尘的不屑,似乎今晚之事与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苏挽月暗自咬牙,鼓起勇气说:“臣没想到,殿下今晚竟然叫云天杀人!殿下为何当初不与臣说个明白?”

“如果你预先知道,会怎样?”他突然走到她身后,轻轻地凑在她耳畔说了一句。因为两人距离太近,他呼出的气息轻轻飘拂到了她的后耳根,她觉得有点窘,顿时面红耳赤,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

“如果臣预先知道,即使被殿下责罚至死,也绝不会跟他一起去。臣以为,不管殿下与皇后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毕竟是一条人命,难道殿下不怕那些被害死的冤魂半夜来索命喊冤吗?”

苏挽月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胸口更是疼得厉害,她一时没忍住咳嗽,一大口污血从她唇角喷出来,滴落在她蓝白色的衣衫前襟上。

朱佑樘的神情诧异,他一个箭步走来,伸手扶着她说:“你为何受伤?”

苏挽月没有答话,她的头疼得厉害,胸腔里也闷得发疼,不知道是因为气候的缘故,还是刚才目睹云天杀人的情景尚未平复心情,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颤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猛然伸手扯开她的衣襟,她雪白娇嫩的胸口肌肤立刻暴露在他眼前。

“干什么?”苏挽月下意识地伸手保护自己,她又羞又怒,抬起手试图推开他,但立刻被朱佑樘压了下来,双手也被他抓着按在头顶,“不要碰我啦!”她被他限制住了手脚,想挣脱但是毫无还手之力。

朱佑樘眼皮子都没眨一下,低头凝视着她的胸口。他仿佛听不见苏挽月的喊叫,根本无视她的羞涩与窘迫。灯光映照之下,他已经看到了她贴身穿着的一件水蓝色小肚兜,肚兜上缘,隐隐露出一角红色的掌印。

“是云天出手的?你是否没有听我的话,中途对他加以阻挠?”朱佑樘一看到那个掌印,立刻盯着她问。

苏挽月此刻恨他恨到咬牙切齿,眼睛睁得很大地瞪着他,含怒顶了一句说:“难道要我助纣为虐帮他杀人吗?”

寝殿之内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恰在这时,只听见书房之外的殿门被人急促地敲击了两下,紧接着听见陈敏的声音道:“太子殿下,是奴才!外头有急事禀报!”

朱佑樘无视苏挽月的瞪眼,一手压制着她,回头对着外面说:“何事?”

“殿下,万指挥使带人过来了,说是追截宫中刺客,外头就要拦不住了。”陈敏匆匆忙忙在门外说着。

朱佑樘拧紧了眉心,沉声说道:“知道了。”

苏挽月见他脸色极为难看,料想万通夜闯毓庆宫之事已然惹怒了他。通常子时之后,宫里的人都已经歇息了,尤其像皇帝、皇太后、皇后、皇太子等身份尊贵的主子,锦衣卫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深夜扰人,否则就是大逆不道。更不用说强行带人硬闯太子寝宫了。万通胆敢如此狂妄放肆,分明是仗着自己姐姐万贵妃的权势,不把朱佑樘看在眼里。

“我和云天从景阳宫出来的时候,后面似乎有人在追赶我们。”苏挽月忽然有些紧张,难道是她留下了蛛丝马迹?还是云天行藏败露被抓了?

“跟我进来。”朱佑樘脸上的神色还是很平淡,他拖着苏挽月往内殿疾步而行。

苏挽月不明所以,强行被朱佑樘拉着走,看到他掀起淡黄色的帷幕,直接走到最里头的床榻边。

看着那张奇大无比、以柔软锦缎和兽毛铺设的锦榻,旁边还散放着男人的一些贴身衣物,她顿时吓得低下了头。他什么话都没说,将她拦腰横抱而起,放在那****榻上,紧接着俯身压在她的身上。

她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这,这也太荒唐了吧?他想做什么?强暴她吗?身为大明皇太子,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最可怕的是,她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紧紧地贴靠过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的身体构造与女人是不一样的,简直……非常可怕!可怕极了!

她急剧地喘息,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满脸红晕地看着他,语无伦次地说:“你……你……我……我……你放开我啦!”

朱佑樘左手覆上她的脸,轻轻摩挲了几下,用一种很温柔的声音说:“幸亏今日那柄刀不够锋利,否则你脸上就要留下一道长疤了。”

寝殿之外,一片喧闹吵嚷之声,万通还是带人闯进来了,毓庆宫中此时情形相当混乱,有械斗声,有叫骂声,简直一塌糊涂。

只听见陈敏在那大声质问说:“万通,你是想反了不成?连太子殿下的毓庆宫也敢随便闯入?!”

“陈公公,今夜非比寻常。景阳宫里出现刺杀皇后娘娘的刺客,万通奉皇上之命捉拿刺客,多有得罪,望陈公公海涵。”万通眼带霸气,话说得虽然客套,但语气非常坚决不容反驳。

“你们捉拿刺客,与毓庆宫何干?殿下已经歇息了。”陈敏寸步不让,提高了声音据理力争。

“陈公公,我们正是担心刺客潜藏在毓庆宫,被我们一紧逼,狗急跳墙之下伤了太子殿下。”万通冷笑两声,转身跟身后的人说,“为保殿下安全,你们给我仔细地搜!”

陈敏和毓庆宫的侍卫们已经无能为力了,数名锦衣卫立刻鱼贯而入,向朱佑樘的寝宫直逼而来。

锦榻之上,薄薄的粉色纱帐完全挡不住帐中春色。

远远看去,只见朱佑樘伏在帐中女子的身上,低头亲吻着她的发丝,两人身体紧密贴靠在一起,都已衣衫不整,依稀可见女子的头发散乱,更令人面红耳赤的是,锦榻一侧的地面上,竟然散落着一件女子外衣。

这般情景,常人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二人正在做什么。

万通一马当先地闯入内殿,他掀了帷帐进来的时刻,恰好就看到这么一幕,他的眼神明显呆滞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立马忙不迭地退了出去,迅捷无比地跪倒在帷幕之外。

“何人放肆?”朱佑樘含怒发话,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听得出已怒到了极处。

“殿下恕罪。”万通立刻跪在地上,重重地叩首请罪。

朱佑樘迅速起身,理顺了身上的衣服,掀开帷幕走了出去,对着趋近过来的陈敏说:“万通狂妄胆大,给本宫掌嘴。”

陈敏果然毫不客气,上前就赏了万通一个巴掌,还冷笑着说道:“万指挥使,咱家得罪了!”

这一巴掌的力道,不用说也知道不轻。

万通当众被打耳光,几乎颜面扫地,他显然没料到朱佑樘胆子这么大,竟敢完全无视他的后台,对他说打就打。看来还是他那个贵妃姐姐说得对,如今的朱佑樘已经长大成人,羽翼渐丰,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怯生生、随时任人宰割的柔弱小孩了。

“奴才就是奴才,不教训就要爬到主子头上去了。”朱佑樘挑眉冷笑了一下,一时间内殿鸦雀无声,刚刚陈敏那一巴掌,足以让横行无忌惯了的万指挥使威风尽失。

万通像一只被斗败的老公鸡,黑脸紫涨,想他养尊处优多年,在宫里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被个没阶没品的太监打耳刮子,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了,开口辩解道:“殿下恕罪,微臣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朱佑樘目光凌厉地看着他,仍没有让万通站起来。

“微臣奉皇上和贵妃娘娘之命,前来捉拿刺客,又念及殿下安危,所以先来毓庆宫巡查一趟。”万通无计可施,只好扔出杀手锏。

万贵妃在本朝可以说是通天的金字招牌,她既有本事年老色衰也让皇帝围着她转,也有本事让朝中大臣为了和她攀上关系改了族谱,当朝华盖殿大学士万安就是一例。

“万指挥使,捉拿刺客没错,但没有查太子寝宫的道理,锦衣卫职责是保护皇族金枝玉叶,可不是惊扰主子。”说话的是云天,他已经从夜行衣换上了锦衣卫的飞鱼服,从殿门进来直接走向朱佑樘,护在了他的身侧。

“大胆!一个小小百户,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万通恼羞成怒,狠狠地斥责了云天一句。他自然是认识云天的,理论上他还属于锦衣卫,也算是他万通的下属。

“这里谁都可以说话,唯独你不能。”朱佑樘冷眼看了下万通,“本宫的人轮不到你来教训。”

万通被这句话噎得难受,但也不敢拿重话反驳。毕竟他是当朝太子,可以随口训人,可一旦臣子教训起主子来,就是送了个把柄让敌人抓去。他心中暗道:朱佑樘,我们暂且将这笔账记下,迟早要你好看!

此刻,毓庆宫内已是灯火通明,殿外廊檐下有一人长身玉立,他等候了半天,才缓缓走了进来。

“太子殿下息怒,属下以为万指挥使今晚决无恶意,只是护主心切。”牟斌拱手行了个礼,出来解围。“殿下素来宽宏仁厚,就念在指挥使大人一片忠心,恳请开恩。”

万通顿时感激涕零,巴不得牟斌多说几句。

朱佑樘看着牟斌,冷冷地不发一言。

牟斌竟然率众跪地,再次恳求道:“求殿下开恩,若是殿下定要责罚,就请连微臣一起责罚。微臣统领宫中锦衣卫,是微臣失察在先,才会招致刺客有机可乘。”

“牟斌,你说说看,今晚究竟发生了何事?”朱佑樘根本不看万通,也不叫他起身。

“回殿下,景阳宫刚刚进了刺客,刺伤了皇后娘娘,太医已经赶过来了,所幸娘娘没有生命危险。”牟斌拱手答着。

外间所发生的一切,苏挽月在寝殿全都听在耳内。

她只觉得无限奇怪,怎么会是“刺伤”?而不是“杀害”?她明明亲眼看到云天将刀插入吴皇后的心脏部位,鲜血流得那么凶猛,难道还有活路?还是说牟斌搞错了情况?

“何方逆贼,如此大胆?”朱佑樘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惋惜,他似乎有意提大了声音,“本宫幼时受过皇后娘娘几个月的养育之恩,若她什么不测,本宫一定不会放过那下手之人。”

“殿下仁厚,与皇后娘娘母子情深,世人皆知。”牟斌抬头看了朱佑樘,却见他神色很平淡,看不出喜怒。

“万指挥使,”看向万通,朱佑樘语气如常,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既然如此,你要全力追查此事,务必于十日内将真凶擒拿归案。”

“微臣正在追查,但暂时并无线索。”其实,万通早已知道此前“永宁宫的宫女”来过景阳宫看望吴皇后,但这件事万通眼下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此事非同小可,如今锦衣卫的办事能力,本宫实在不放心。云天身手胆识过人,就让他跟着万指挥使一起追查此事,也为你们添个帮手。”朱佑樘侧过头对云天说,貌似是做一个顺手推舟的人情。

“殿下体恤,微臣感激不尽。”万通急忙答,他知道朱佑樘表面上是卖了个人情给自己,实际上却是派人监视,他可不会领情。小小一个云天,他还是可以对付的。

牟斌暗自留心看了一阵,并没有在寝殿内发现苏挽月的踪影,他心中有些疑惑,却不敢轻易开口。

朱佑樘淡淡扫了他们一眼,说道:“都下去罢,本宫要歇息了。”

万通立马顺着台阶下了:“微臣告退。”

他今晚当众出丑,巴不得朱佑樘这一声,立刻带着牟斌等人,匆匆忙忙地离开毓庆宫而去。

不消一会,内殿的一干人等都走得干干净净。朱佑樘掀开帷幕,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

“难道殿下没有让云天杀人吗?”等到众人散去,苏挽月早已穿好了衣裙,等候在帷幕之后,她看到朱佑樘进来,立刻急匆匆地问他。

“谁说我杀人了?”离她只有半寸距离,朱佑樘问得很轻。

“刚才牟斌说,皇后并没有死,只是伤,臣听得清清楚楚。臣相信他不会看错,也不会乱说话!”她的眼睛带着几分欣喜,也有挥之不去的隐忧。却听见他回答说:“常人的心在左室,吴皇后的心却在右室,我要云天刺的是左侧,死不了人的。”

她十分惊讶,抬起头看着他,但见那双眼睛如同冬日寒潭,简直深不可测。

“就算不是杀人,右心室被刺一刀也会流血、也会痛吧?”她据理反驳。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并不详加解释。

诚然,吴皇后对他有过养育之恩,在他和亲生母亲二人被幽禁在安乐堂的时候,是她派人给他们送来了衣食。但他更清楚,吴皇后不过是为自己被废一事愤愤不平,希望借他们母子之力来搬到情敌万贵妃,好出一口心头恶气,并不是真心诚意对待他们母子,所以不过短短数月,她就将他们弃诸脑后了。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过曾受过吴皇后的恩惠,在行事布局的时候,早替她想好了后路,并没有完全视她性命为草芥。

苏挽月愣了下,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人生观到底是黑色还是白色?他的心思如此缜密,手段看似狠厉决绝,却又并非完全赶尽杀绝,他或许算不上是个好人,但也并不能称之为一个恶人。

殿中烛火微微跳动,她微微咬紧下唇,静静地站立在原地,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你还在想什么?今晚不打算就寝了么?”朱佑樘伸手过去,食指落在她两眉之间,似乎想要抚平她眉心的皱折。

她蓦然惊醒过来,试着躲避他的亲热举止说:“殿下自重!这是殿下的寝宫,不是臣的。”

他伸手指了指锦榻说:“你今晚在寝宫值夜,就睡此处。”

什么?他这句话让苏挽月顿时庐山瀑布飙汗,睡他的床?那他睡哪里?别说按皇宫规矩没有这个道理,就算放在现代,她也不敢随随便便跑到一个男人的床上去睡觉啊!天知道会出什么事!刚才情急之下被迫就范,她不是小器的人,也不与他计较,但此刻她打定主意,不管他今天安的是什么心思,她也坚决不从。

朱佑樘见她毫无反应,又说:“怎么了?我将床榻让给你睡,不比你睡外面好么?你还想怎样?”

她憋着一口气,拉长着脸说:“臣不能去。第一,不敢以下犯上;第二,不敢以身犯险。”

岂料,朱佑樘听她说完这句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迅速站起身来走近她,伸手揽住她纤细的柳腰,冷漠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放荡不拘的神情,用一双黝黑的眸子定定地盯着她说:“事到如今,你还有何险可犯?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有一种乌云罩顶的感觉在头上回旋。

他伸手摸了一下苏挽月的脸颊,说道:“不过,我此刻可没有这种心情。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好好歇息,不要胡思乱想。”

苏挽月眼看着他掀开帷幕,径直向外间书房的贵妃榻走过去,悬起的一颗心才算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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