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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在城南的吩咐下,十个杯子就被端了上来,摆在了那丫鬟面前。城南又坐上了:“选吧。”那丫鬟满目惊恐,抬头看着眼前的杯子,径直伸向其中一个。

城南抬了抬眉:“好好选吧,别拖累父母幼弟啊。”

那丫鬟的手又缩了回去,南海红珍珠,她看到的机会都不多,如何会认得?

一旁的司马师苍轻轻一笑,这是乱人心智啊。随即探究地望向城南,她何时有了这份机智?

“郡主饶命!”那丫鬟终究是禁不住吓,连连磕头如捣蒜。

城南叹气,方才不是挺有骨气的吗?这会子就求起饶来了?“你别怕啊,叫我饶什么命?我又不曾想害你性命。”说着,还叹气:“你只需像你方才说的那样,一眼瞧出那珍珠粉就是了。到那时,本郡主就得伏诛了。哎,伤心呐。”

口中如此说,眼睛却是亮亮的不见半分伤心样。真假!其他人都如是说。

夜城寒和夜城昭都吃惊,南南何时学会装了?

司马师苍饶有兴致地盯着城南,以往从未好好注意过她,对她半点不了解。如今这一番见识,才知道她是这般的有趣儿。摸了摸下巴,往后有的是机会逗她玩儿。

一边的城南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正优哉游哉地喝着茶呢。地上的丫鬟扑了上来:“郡主,郡主饶命!”

城南摇摇头,提醒道:“我刚才都说了,珍珠粉是你自己瞧出来的,还是别人让你这么说的。你可是明着说了是你自己瞧出来的,那可是最后一次机会。”

那丫鬟猛地摇头又摇头:“郡主,不是,不是奴婢瞧出来的……是……是……”

上座的黎贵妃面色一冷:“来人,把这个欺君的东西拉下去打死!”

城南眉头微颦,急什么?怕什么?敢做还不敢当了?可这里是正和殿,皇上都还没发话呢,谁会上来拉人啊。又瞧着跪在地上睁大了眼,满目惊惶的丫鬟,慢悠悠地加了句:“欺君可是大罪呢。

”那丫鬟听了便一眼看向永乐公主,脑中一团乱麻,这事儿原就是公主指使她这么说的,可现在,公主的母妃居然要打死她,这是想杀人灭口!可公主没有半句话为她求情……“公主,救奴婢,奴婢可是听了您的吩咐才这么说的……公主……救奴婢!”

永乐脸色发青,大吼道:“刁奴,本公主何曾如此吩咐过你!你这个叛主的东西!”

皇后凝了眼,难怪黎贵妃如此慌张,原来有这样的猫腻啊。

上边的太后眉间透出了一抹凌厉,后宫的这些害人把戏,她怎会不知?可现在正和殿中那么多人,皇家的颜面还是得顾着点儿。“大胆奴才,你可知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语气也是凌厉万分。

城南看着太后的表情,敛了眉,这是怕永乐公主会损伤皇家的颜面,那不如买个人情给太后,左右她也不指望靠着这次能把她们拖下水,大家心中有数就好。

心思流转间,城南开口附和太后:“的确,你能说第一次谎,那便也能说第二次。你既然能陷害我,保不齐也会陷害永乐公主。”

听了这话,太后眼睛一凝,先打量了一眼城南,才吩咐:“还不快把这刁奴拖下去!”听了太后的吩咐,这才有人上来拖人。

“公主救我,救……唔……”那丫鬟被拖下去时还大声嚷嚷呢,那拖人的婆子见机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利落地拖了下去。

可永乐公主的脸色依旧不好看,黑沉黑沉的。

“我相信永乐,永乐是不会害我的。”水语郡主的声音柔柔地传了过来,嘴角还带着血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楚楚可怜,特能激发人的保护欲。

城南冷笑,现在出来当好人?方才水语郡主那句“城南也不是故意的”比起这一句来简直就是弱爆了。什么叫不是故意的?那就是认定是她做的了。

可不是么,宁王妃接着就来了句:“可怜的莫羽,被人毒害了都找不到凶手……城南,你若能将头上的发簪取下来验一验有没有毒,本妃就信了你!”

太后听了都直皱眉,还在缠这事儿!正想开口阻拦,那水语郡主就咳了起来,似乎真伤得很严重,又狠不下心来说句话了。

司马师苍没有错过城南嘴角一闪而过的冷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会如何应对?

城南听了宁王妃的话,眼中闪过一缕寒芒,真当她好欺负呢,她会教她们明白,柿子不是瞧着软就好捏的。

瞥了水语郡主一眼,装柔弱吗?真当全世界就她一个人会呢。

手垂下来,借着袖袍的遮掩,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当即眼圈就红了。眼中泪水弥漫,欲落不落,看上去的确可怜。“宁王妃,城南我虽顽劣,但也不至去害人性命,您,您怎么这样冤枉我?”在场之人何时见过城南郡主有如此娇柔的模样,都愣了。

城南刻意地抽噎了一下,又装成刻意地憋了下来,模样叫一个隐忍的可怜啊。“宁王妃,”城南又开口了:“这发簪是城南的贴身之物,岂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查验,这,这不是毁我闺誉吗?”

切,水语郡主不就是靠这一招博取同情么,演戏嘛,谁还不会了?可不是么,瞧着城南这样子,好多人都信了九分,城南郡主一向刚强,今儿被逼成这样,真是有些无辜了。

毕竟那簪子是女儿家的闺阁之物,哪能说查就查的。不是查别的,还是查毒呢,这不是坏人闺誉是什么?而且方才那丫鬟说是南海红珍珠粉完全是乱说的,那就能怀疑到城南郡主头上了,顿时,有好些人都看着宁王妃,眼里有些许指责。

宁王妃见了,也红了眼:“若是验不出毒,本妃亲自给你登门道歉!”

城南咬了下唇,一副十分不乐意的模样。心下却偷着乐,要的就是这句话,一个长辈给一个小辈道歉,还不得丢脸死。

晓风瞪了眼,这明摆着是欺负她们郡主呢,还好郡主机智,早就把簪子上的毒给清理了,换成了槐花干粉,不然今儿还真是难逃得过去。

想到了这儿,晓风觉得世人都瞎了眼,谁说她们郡主愚笨顽劣了,郡主的这份机智,谁能有?谁说郡主刁蛮任性了,郡主对晓雨和自己那么好,对三姑娘更是好到没话说呢。

那边永宜郡主上前一步:“城南,既然宁王妃都这么说了,你就取下来瞧瞧吧,也安安大伙儿的心。若是簪子上没毒,别说是宁王妃了,我和永乐都亲自上门给你压惊。”

城南皱了眉,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心中暗道,可不是吗,永乐公主的丫鬟作伪证,原就该给她道歉的,毕竟那是永乐公主的贴身丫鬟,无论如何都和郡主脱不了干系。

可是要想永乐公主给她道歉,怕是有些不大可能。可如今永宜连这事儿都拿出来说了,可见她多确定这簪子上有毒了。

永宜见城南犹犹豫豫地扭着绣帕,半晌才取下了簪子,递了过来,连忙退后一步示意自己的丫鬟接了过来。方才永乐赏发簪时就告诉自己,她确定毒粉还在,白色毒粉就在那簪子上。

既然毒粉还在,那还怕什么?一旦验出了毒,那不管城南郡主有多受宠,都逃不了责罚。

队列中皇上的御用太医出列了,从永宜公主丫鬟那里接过发簪,就先仔细地瞧,皱了眉,嗯,的确是有些东西。

见太医神色凝重,众人都摒住呼吸,这表情,不会真有毒吧?

众人都瞧着太医,只有城南,看了永宜公主,又看了宁王妃和水语郡主,瞧她们那成竹在胸的样儿,都确定这簪子有毒呢。希望结果出来,别让她们太失望才好。

太医原也以为是毒呢,放在鼻下闻了闻,这味道,不像毒。又细细地闻了闻,这倒像是……槐花?都说槐花可以入药解毒,可没听说过槐花可以作毒呢。

城南郡主果然是无辜的。老太医松了眉,为了走个过场,从袖中掏出了银针,将银针伸进旁边的水壶里沾了水,再将银针挨近了发簪,银针无恙,擦了擦放回去,转过头禀告皇上:“启禀皇上,此簪无毒。”

皇上点头,他就说呢,城南顽劣,但不会伤人性命的。今日这般,定有隐情。

城南把盯着水语等人的目光收了回来,低了头,用绣帕掩面,偷笑。她们那表情委实也太精彩了,跟被雷劈了似的,一阵惊吓啊。

晓风也扬起了嘴角,没想到吧?哼,还想欺负她们郡主呢,就她们,差远了!瞧她们手中的绣帕,都快揉破了。特别是宁王妃,一脸惊吓的表情。真是解恨,谁让她们欺负郡主了?活该!

城南依旧低着头笑,肩头还一耸一耸的。

可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另一种意思了瞧城南郡主是有多伤心,绣帕捂着脸低着头哭呢,肩头还一颤一颤的,不是伤心了是什么?也不知道宁王妃如何这样狠心,说起来她还是城亲王的表姐,城南郡主的表姑呢。

不过,宁王妃先前说了要道歉的,把人逼成这个样子,原也应当。只是,想让宁王妃给一个小辈道歉,恐怕不太容易。而且城亲王夫妇没在场,和城亲王妃关系较好的端亲王妃也没来,虽说城南郡主的两个哥哥在,却也是不好插手的。今儿这公道,怕是难讨。

这道理,城南自然也明白,王妃没来,靠山没了。不过,不还有永宁公主和皇后在么,虽然让她们明着得罪宁王妃有些不大可能,但要有个黎贵妃在中间搅合的话,兴许就会不一样了呢。

压下了笑意,城南狠狠地按了按方才在大腿上掐过的地方,眼眶又红了,看着宁王妃,哽着声:“簪子没毒,只城南闺誉还在,哪里敢让宁王妃道歉?若是被父王知道了……”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一定会怪城南不尊长的。”

众人听了都摇头,城亲王爷也是宠着这个独郡主的,虽然没王妃那般明显,但据了解,王爷对她也是有求必应的,怪她?不可能。

城南见皇后和黎贵妃神色都有些凝重了,才转过来头,看着银牙都咬碎了的永乐公主,城南继续火上添油:“方才那丫鬟一口咬定城南簪子上有毒,不如带她上殿来查问一番……”

城南话还没说完,永乐公主就跳了起来,那怎么行!而且,她明明很清楚地看到了簪子上有东西的!顿时两大步迈到太医面前,指着簪子:“李太医,你可瞧清楚了,那上面明明有东西的!”

黎贵妃听了脸色更沉了,永乐也太不像话了!她怕什么,今儿太后在这儿,那丫鬟是无论如何也带不上殿来的。方才她还想着是不是要压着宁王妃给城亲王妃道歉,这下,永乐都把立场推到宁王妃那边去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城亲王爷不会因私误公的。

李太医听了永宁公主的这一番质问,已是不悦。这不是在怀疑他的医术和对皇上的忠心吗?立马转头就朝着皇上跪下了:“皇上,皇后娘娘,簪上无毒,只是有一些槐花粉。”

黎贵妃松了眉,只要真有东西,永乐就能脱罪。

想着,叹了句:“今儿城南被吓着了吧?皇上您还得赏些东西给她压压惊。这孩子倒也新奇,竟把那槐花粉抹在发簪上,也难怪水语和宁王妃会多心了。”

绝口不提道歉之事,赏些东西就把她打发了?而且,听这话,自己被冤枉还是自己活该的?她在发簪上抹槐花粉和她们冤枉她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过,黎贵妃都先开口了,只怕皇后也得起来了。

果真,皇后接着说:“这有什么新奇,这和咱们衣裳熏香不是一个道理么?今儿南南的确是委屈了,城亲王妃只怕会心疼不已了。皇上,您看是不是让永宁和永宜永乐备上赔罪礼,亲自登门,给这孩子压压惊?”

公主都去了,还怕宁王妃不去么?而永宁,别误会,她不是去赔罪的,她是去监督的。若永宜永乐不赔罪,她可是会告状的。

永宁听了立马答应:“是啊,父皇母后,方才永宜就说了,事后会给城南压惊赔罪的。是么,永宜姐姐?”永宜公主只得僵着脸点头,大庭广众之下,她能否认吗?

接着,城南看着宁王妃,又看了水语郡主:“宁王妃是长辈,您方才说的话,城南就当没听见就好,不会有人说闲话的。”话虽诚挚,却是另一种意思,宁王妃一个长辈,大庭广众之下想要出而反而,食言而肥,不是惹人说闲话是什么?

座上的太后一直没发话,半眯了眼,只看着城南,这孩子今儿表现得很机智啊,知道抬出城亲王府来逼皇后为她出头。这表现倒是镇远王府的合适人选,只是,以往那么愚笨,都是扮猪吃老虎?念着********和城南方才给她递了个台阶,太后发话了:“宁王妃,明儿和永宜永乐一起去城亲王府一趟,你也好久没去过了吧?”

宁王妃听了只得点了点头:“臣妾遵命。”太后都发话了,她能怎样?方才皇后都留了一线,没叫上她的名儿,也没订日子。那自己还可以拖,拖着拖着就没影儿了,没人会记得了。可太后把日子说死了,明日。若自己真去道歉,只怕会被那些侯夫人笑死。那簪子上明明有毒的,怎么就变成槐花粉了呢?下毒时弄错了?若不是肯定这簪子上有毒,她哪会信誓旦旦地说出要道歉的话。

水语郡主更是气了,白白喝了毒药,还要母妃去给夜城南道歉,堂堂一个王妃给小辈道歉,别说母妃了,就是自己,也会被那些个千金小姐取笑的。

太后不管在场有些人脸色难看,对着城南笑得关切慈爱:“累了吧?受了那么些的委屈,还不知你母妃会心疼成什么样呢。永宁,带城南下去歇了。身子不好,明儿就好好歇着吧,不用进宫了。”

城南永宁谢恩叩退,不用进宫,也就是说,她可以回王府了,去等着她们给她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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