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人虽然凶悍,但也不是一群白痴,有人出言反对,还搬出了族长他们,三族老虽然想现在就杀去灵宇仙域,但是其他族老分析得很有道理,三族老也只能暂时先放一放。
他又说道:“好吧,那就等族长他们明天回来,不过可惜了这叶千山,他可是年轻一代的翘楚,我叶族人都是铁血铮铮的汉子,宁死也不会被活捉的。”说罢,他无比痛心地摇了摇头。
听这话,叶千山估计即使不被南宫正林杀死,他也会选择自行了断,叶天也感到有些惋惜,还以为他可以活着坚持到叶族人去救他呢。
三族老又对又对叶天说道:“他对我叶族也算有恩,先将他带下去,等明天族长他们回来再下决定吧。”
刚刚的长老又对叶天说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叶天不想和他们沾染上关系,要是他们知道自己也姓叶,恐怕会节外生枝,他略为犹豫地回答道:“我叫……田叶。”
“好,田叶小兄弟,你今晚就先住在我叶族仙域之中吧,明天族长他们回来,怕是还要问你事情。”
叶天此时要是反悔,必然会显得心虚,叶天也需要叶族人去牵制南宫家,否则南宫家肯定会集结人马先去玲珑仙域紫轩宫的。
叶天便答应道:“好,那就打扰了。”
那长老带着叶天走了出去,其他人也纷纷散去,叶族的宫殿堪比九天大陆上的皇宫,十分豪华而且规模十分大,那长老给叶天安排好住出,并叮嘱道:“晚上不要离开房间,要是被巡夜的误会会很麻烦的。”
叶天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那长老离开之后,叶天便盘膝坐在床上修习半神格中留下的六玄秘术傀儡,现在已经可以修习七玄秘术穿梭了,但是一直奔波,都没有时间修习,现在不如静下心来钻研一下。
打开半神格,六玄秘术便传进了脑海里,这种秘术是便傀儡术,傀儡可以像杀魂一样随你的意愿攻击,但是它只能像低端魔兽一般,无法放出武技,而且傀儡的炼化也需要很多珍贵的原材料。
首先便是一具完整无缺的杀帝境界的尸体,还有兽帝境界的魔核,灵骨花一株,“啧啧啧!”叶天心里感觉这些材料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杀帝境界的修士很多,但是想要完整无缺就有些困难了。兽帝境界的魔兽更加难以对付了,这个境界的魔兽临死前肯定会把自己的魔核毁掉的,相比较而言,灵骨花还算好找。
接下来就是炼制傀儡具体的方法了,和炼丹术差不多,好在叶天就是一名炼丹师,只要能够凑齐原材料,就能将傀儡炼制好。
八玄秘术穿梭,这个但是可以现在就修习,这个类似于鬼影步,但是比鬼影步强大太多了,叶天按照脑海中的记载,开始了短暂的练习。
这种穿梭可以让人在短时间里进行瞬间的移动速度比鬼影步快百倍,因为鬼影步只是加快速度,但是秘术穿梭却是利用脚下快速生成的法阵进行移动。难度十分大,叶天一直练习到深夜,也只成功了一次。
这些秘术越往后面,难度也越多,不过秘术也就越发强大,叶天吹灭了蜡烛打算睡觉,不知睡了多久,叶天敏锐地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脚步声十分轻,但是叶天却可以听到。
脚步声渐渐走近叶天的窗户,一个模糊的影子靠在了窗户上,叶天故意发出一阵熟睡的鼾声,骗外面的人自己在熟睡,看那人要干嘛。
噗~窗户上入了一根管子来,喷出一道白色的迷雾,叶天猛然起身一拳打出窗外,轰在那人的胸膛之上,那人就像纸片人一般,被一拳打出老远。
叶天收回拳头,窗户上已经打出一个大洞,他重新点燃蜡烛,举着烛台往外面走去,刚刚走出屋门外,叶族的巡夜人已经围了过来,他们的警惕性很高,尽管只是打烂了窗户的声音,但是他们还是赶了回来。
他们看着叶天,又看了看地上的人,问叶天道:“是你杀了他?”
叶天回答道:“是我,他在我的窗户上吹迷药!”
一个巡夜人从他的怀里一摸,便摸出白色的粉末,他轻轻一嗅,说道:“是迷药,没错。”
另外几人看着死掉的那人,说道:“这不是外族的叶小吗?他就是个杂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每个家族都会有内族与外族之分,叶族也不例外,有修炼天分的人被重用,那些天资拙劣的人就负责一些脏活累活,毕竟叶族仙域之中只允许叶族人存在。
一人问叶天道:“你认识他吗?”
叶天看着死去那人的脸,回答道:“不认识,从来都没有见过。”
“那真是奇怪了!”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明天再处理。”那些巡夜人也知道叶天也算是叶族的客人,既然确实是他们的人想要袭击叶天,他们就得自己去查了。
叶天拿着烛台返回自己房间里,再次进入了梦乡,睡醒之后,便在房间里继续练功,上午时分,有人来找叶天,叶天猜到应该是叶族的族长他们回来了。
果然重新回到昨天的大殿上,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坐在上面的中间,一看就是族长无疑,叶天朝着他略一抱拳,表示行礼。
“你说,南宫家和火云谷的人杀了我的族人,这事可是真的?”那族长问道。
“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你是怎么救下叶千山的?”
“我在灵宇仙域黑曜海边偶然遇见的,他说他被南宫家和火云谷的人下了黑手,被打成这样。”
“那另外的五个人呢?你见过他们吗?”
“没有,听叶千山说,他们已经死了。”叶天摇头说道。
叶天抬头看着那族长,忽然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般盯着自己,叶天正纳闷着,那族长身形一动,犹如猛虎下山,像叶天扑来,叶天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动手,不过他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