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搅屎棍子秦罹决,却真的躺在撒哈拉大沙漠的一处草棚里,观赏着土著美女的草裙舞,心里得意的哈哈大笑,觉得自己总算是完美的报复了苏哲!
也替自己被苏哲借了脸皮演戏狠狠地出了口气。
想到那朵傻乎乎却可爱极了的傻花,秦罹决笑的更开心了,小东西,希望我送的礼物能让你开心快乐。
不过……
貌似这件事仍然不太好玩,那丫头一个人在星岛带娃娃的话,未免太过寂寞孤独了,弓恪无非是左老头的狗腿子,压根就没在那丫头眼皮之内,怎么的,也得给苏哲送去一个强力的竞争对手才是,这样才足够热闹足够狗血。
嗯,就是这个主意!
秦罹决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云一,你的心上人在星岛,别感谢我,请叫我****!”然后,利落的挂了。
地球的某一个国度,被母亲用刚柔并济的法子弄回家的飞云一脸上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笑容,收起手机问佣人:“王妃呢?”
“小王子,王妃在花园里。”
飞云一轻松愉快的走进花园,看到母亲正在侍弄花草,走过去蹲下身拥抱住了她说道:“妈妈,星岛那边最近金融形势有点危机,我恐怕会损失上百个亿。”
王妃转脸担忧的说道:“啊呀,那可是不小的损失,你打算怎么办?”
飞云一轻松地说道:“无所谓啊,那不过是我差不多全部的资产了,没了就没了,虽然我现在飞过去处理还可以挽回,但什么都没有母亲您的身体要紧,我一定留下陪您的。”
王妃却严肃起来:“阿一,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外打拼,无心继承你父亲的爵位,妈妈是支持你的,妈妈也知道你很孝顺,可是,这么多身家没了可是大事,你赶紧去处理吧,妈妈已经没事了。”
飞云一心里乐开了花,却咬紧牙关不同意离开,口口声声要陪妈妈,王妃感动的眼泪盈盈的,反倒催促他赶紧走,最后,他才“好生为难”的答应了。
临走的时候,王妃郑重的拉着飞云一叮嘱:“阿一,妈妈知道你难得爱上一个女孩子,可是,那女孩是苏哲的妻子,你可千万不要趁机去华夏,谋夺人妻可是不道德的!”
飞云一马上答应,这才顺利脱离了羁绊,立刻飞往星岛了……
另一边,弓恪获得确切信息,纵然他带着棉花行踪隐秘,却还是被苏哲探查到了线索,竟然已经追到了他们曾经落脚的大马,马上就会追到星岛来,他立刻马不停蹄的飞赴大马,还让手下人透露景珊怀孕临产的隐情,准备给苏哲来一招“调虎离山”。
此刻的大马,苏哲凝神屏息,耳朵上贴着一个精密的话筒状的东西,非常艰难的捕捉着里面零零碎碎传来的声音,信号很明显遭受着极大地干扰,才会连天擒最先进的、全球最高技术最大功率的追踪探测仪器,都无法清晰的传来被追踪目标的确切信息。
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目标,也就是小东西所处的位置,绝对就在大马周边!
这个追踪器,是利用目标人物的基因信息作为搜索对象的高精尖技术,并不需要提前在目标人物身上放置对应的定位仪,只需要输入基因就行,而基因,则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人改变了五官就会导致认错的。
这也是尽管棉花初期因为秦罹决亲自改扮出马,帮她易容逃到苏国,又辗转去了星岛后,苏哲处理完蜜雪儿的事情,急急如律令的调来这还没投放市场的新型追踪仪,输入棉花的基因信息,开始了艰难的追索,并结合手下追查弓恪行踪收获的蛛丝马迹,先追到苏国,然后又一路追到了大马。
到达大马之后,不单单是追踪信号越来越强,甚至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目标人物的声音了,足以说明,小东西就在附近,看方位就在星岛!
确定之后,苏哲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这两天两夜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进去,虽然断定小东西被弓恪带走绝对不会有危险,但总是怕她觉得自己背叛了她,一时想不开做什么傻事,或者是因为太过痛苦而对身体不好。
可是,从监听耳机里,零零星星扑捉到的信息,却是小东西的笑声,那么欢畅,那么幸福,那么满足……
这个发现让苏哲更不爽了!
难道,离开自己,小东西竟然一点都没难过,反倒如此开心快乐吗?
苏哲郁闷归郁闷,却是半分钟都不舍得摘下耳机,一边听一边吩咐道:“把咱们到达大马的信息透露给天裁的人,来一个调虎离山,把弓恪从星岛引出来。”
于是,就形成了这么好玩的情形!
苏哲故意走漏行踪,用来调虎离山调开弓恪。
弓恪知道后,又用景珊怀孕还有自己出现误导苏哲,来调虎离山把苏哲调离大马,更加远离星岛。
两个男人用同样的伎俩较量,高下立判。
弓恪输了。
因为,苏哲在听到景珊怀孕的事情后,幸灾乐祸的大笑了三分钟,开心的说这下不怕给爷爷无法交差了,弄丢了自己的大宝儿小宝儿,却有了苏鸿的小二宝儿顶缸,老爷子的注意力就不会全部盯在他身上,追究他的无能了。
然后,苏哲给苏鸿打了电话,安排好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苏国医院里偷出景珊带回云都,这会子,都住进苏氏疗养院了。
至于那对欢喜冤家如何和解,就不是他一个大哥大伯子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苏哲觉得自己要考虑的,就是手下假扮他,假意上当被弓恪引走后,也顺便引走了弓恪,他就可以进入星岛,悄悄看看他的小东西了。
苏天急匆匆走进来:“少爷,弓恪在码头出现了,带着一个长发蒙脸的女子,看身形的确像是咱们家少奶奶,追不追?”
苏哲懒洋洋说道:“你扮上去吧,可别把你少爷我演的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