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和他的“父亲”杨默,经过一番有趣的讨价,算是和组织取得了联系。
“好了,电话我也打过了,那就等消息吧,还有你们想把我怎么着?”王胖子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
听到他的话,高个子突然间变了脸,一把用力的揪住王胖子的衣领,狠狠地对他说道:“你小子当我们是白痴是吧,和你的那个什么老子商量赎金?你在忽悠谁呢?”
王胖子心里一紧,问道:“刚才你们不是听到了吗,我和咱爸聊过了,他正在想办法。”
“那他的电话号码怎么是本地的,你老爸不是住在北方的吗?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王胖子心想,没想到这个家伙长得大大咧咧的,谁知道却这么心细,心里不由得有点暗暗佩服他。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又找了一个合理的托词,道:“咱爸不是本地人吗,他这个人年纪大了,非常的念旧,平时用的东西大多数都是从老家带过去的,包括他使用的电话号码。
再说现在本市和外省的电话号码,打个长途还有啥区别吗?漫游费早都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包个套餐便宜的很。”
他这个理由确实是非常的合情合理,高个子听了,一阵语塞,他心有不甘的只好松开王胖子,又和谢家二哥嘀咕了几句,那些叫二哥开始是连连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紧接着他们两个人就开始争执起来,只听那谢家二哥说道:“这个我不能同意,你们不能擅自做主。要不然的话我会退出,你们爱咋样就咋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高个子说道:“咱们就不是兄弟吗,有话好好说,至于说翻脸就翻脸,一下子搞得我们这么难做!这友谊的小船也太容易翻了吧?”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况且还是我们几个,我想你们几个做事情还得悠着一点,不要得了好处就想着自己,给帮你做事的人连个汤都分不着,这你们就做得太过了。”谢家二哥指着高个子的鼻子,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矮个子和其他人开始过来劝架了,“我说你们两个先不要这么吵来吵去的,这不还有外人在这里吗,等我们先把这个小子收拾了,我们在清理内部事务行不行?”
谢家二哥看了看在一边的王胖子,对他做了个不怀好意的动作,然后有所指的说道:“姓王的,你可给老子听好了,你小子要想活命,得赶快把那1000万凑齐,否则的话你恐怕真的要把命丢在这里了。我们用你的这一笔钱,还要给你更大的买卖呢,希望你父亲识相一点,如果不想你们王家绝后的话……”
王胖子长叹了一口气,对谢家二哥说道:“我最后再说一遍,刚才我已经给家里说过了,会尽快给你们想办法,希望你不要拿我家里的事情来说事,什么绝后的话就请你不要再说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我!”
他的话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重击了几下,剧烈的疼痛使他不得不弯下腰来,回过身一看,却是刚才半天没说话的留着八字胡的国字脸。
王胖子看到的是在高速公路路灯下的一张狰狞恐怖的脸,只见这个家伙拿的正是一根半米长的铁棍,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就对他下手了。
在背后偷袭,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王胖子痛得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滚落在地面上,刚才的几下重击,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肝和肺都快要震落了,自己的喉咙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只见他“⊙o⊙哇”的一口浊血吐了出来,紧接着又双膝跪地,再也站不起来。
他用手指着那个国字脸,因为痛苦,脸上变得扭曲变形,“你……你……你!”
“老子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这么**了,你遇到我算你倒霉!怎么样小子,不服气,跟老子单挑?!”
国字脸用铁棍指着王胖子,看样子他好像还要给他来几下,“不能再打了兄弟,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万一出了人命,你我可真的就担待不起了!跟你在这条道上跑路贩毒可不一样!”
谢家二哥连忙将他给拦了下来,
“贩毒?”
刚才被国字脸打得差点七魂出窍的王胖子,吐了一口血之后,脑袋里一阵嗡嗡作响,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连跪在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当他听到贩毒两个字的时候,不由得浑身一震,就强打起精神支撑着自己的意识,想继续了解他们的罪恶勾当。
不过,当谢家二哥说道贩毒之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要国字脸不要再继续行凶,这并不是他的心好,而是他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不管是谁,只要是触犯了法律,就一定会受到应有的制裁的,这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
“看在1000万块钱的面子上,咱就先饶你一命,记住了小子,不要这么得瑟,你如果再在我们几个面前装逼,那钱的面子我也不会管了。”国字脸冷笑一声,对高个和矮个说道:“把他先扶到一边去!”
高个子不解的问道:“大哥,我们在这里不会要等24个小时吧,等一会儿天亮了,我们总不至于还待在这里,关于那些巡查的警察发现了我们怎么办?”
“凉拌!”国字脸狠狠地对王胖子唾了一口唾沫,晚上有往边沟走过去,解开裤子,对准高速公路撒了一泡骚尿。
高个子见状,摇了摇头,对矮个子说道:“来,兄弟,还得我们两个亲力亲为,把这个家伙先扶到旁边坐好,记住你在这里先看着他,我跟谢谢二哥他们商量一下。”
矮个子点了点头,就和他一起用力将王胖子拖到集装箱办公房旁边靠好,然后留下来各自继续看着王胖子。
此时,王胖子靠在那里,尽管肚子里还是一阵翻江倒海,可是他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而是一直在琢磨刚才谢谢二哥说的那句话,以及他那所谓的赎金。